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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This is called Chinese Red,这是中、国、红

次日上午九点,克鲁克亲自到大门口迎接。

郑会长向他介绍了刘启明。他们三人谈笑风生,旁边的唐曼也时不时插几句,只是我要懂不懂。非常尴尬。

唐曼忘记自己是翻译。本职工作不干,参与到一个英语联盟中,谈得眉飞色舞。

郑会长注意到了这种情况,扭头对我说:“克鲁克先生说,克鲁兹在大厅等候,他非常高兴。”

唐曼朝我吐了一下舌头,连声说:“对不起。马上改正。”

克鲁兹站在客厅,主动伸出手,郑会长上去,紧紧握着他的手说道:“祝贺你,教授,成为站立起来的巨人。”

唐曼站在我的身旁,同步翻译。

克鲁兹脸色红润,说道:“这都是你带来的好运,你是永远的巨人。”

郑会长站到一旁,刘启明上前与克鲁兹握手。郑会长在一边介绍,唐曼翻译给我听:“这是在马尼拉从事针灸医疗的刘启明先生,是可以直接颁发针灸师证的中国医生。”

克鲁兹点头:“密斯特刘和我的医生密斯特万,一样值得尊敬。”

大家都为克鲁兹的反应灵敏笑起来。

刘启明说:“医生都值得人们尊敬,特别是像您。”

克鲁兹点点头,笑道:“密斯特万,你怎么不上前跟我握手?”

我看到他这么幽默风趣,也像他们两个一样,趋前致意。

他说了一大串我听不懂的话,唐曼一直等他说完才翻译:

“我不同意密斯特刘的说法,我不值得尊敬,因为我治不好自己的病,密斯特万,才是值得尊敬的人。”

这段话,弄得我脸都红了。我说:“中国有句古话,医生治不好自己的病,他只是为治好别人的病而活着。”

唐曼翻译完毕,他笑了,说道:“中国很智慧,会为我这样的人找到下台阶的古话。”

众人为克鲁兹的思维敏捷,一起鼓起掌来。

我怕他站久了,支持不住,忙说:“Sit down,please。”

大家坐下寒暄,他们交谈时,有时是两人,有时是三人,有时是四人。唐曼肯定忙不过来,只好听一阵,就介绍交流的大意。

唐曼不停地告诉我:他们互相寒暄,谈一些问候,祝福的话。克鲁克在讲述你的医术很神奇,在治疗方面非常细心,还表扬我很敬业……

一会儿,大约进入了闲话少说,言归正题的阶段,郑会长说,刘启明先生精于针灸,指压,将替万医生为他上午压指。

克鲁兹听了很高兴。因为他本来每天都要接受两场指压。

我们一起步入克鲁兹的病房。

刘启明边按边教我和唐曼。果然,有些东西,必须亲口传授,他是看录相学的。我是通过文字描述学的,二者隔了一张薄纸。他不点破,我就领会不到其中的精髓。

刘启明按了一遍,说:“你来试试。”

我按时,他偶尔扶一下我的手,指出个别位置的力度还不够。大约十分钟后,给克鲁兹的指压已经完成。

郑会长对克鲁克说:“我想和克鲁兹教授单独谈谈。”

克鲁克点点头。我们一齐退去,回到客厅。

因为交流方便的原因,克鲁克和刘启明坐在一起谈论什么。唐曼对我轻声道:“没有翻译的价值。”

既然不要翻译了,唐曼就和我聊天。她问:“你会治病,会看相,还有八项我不知道的内容是什么?”

“八项?”

“对啊,郑会长昨天晚上不是说,我对你的了解,不到十分之一。”

“哦。我有一个爸爸,一个妈妈,一个妻子,一个儿子……”

“还有一部车子,有一座房子,十万个粉丝,一个亿元存款,你是不是想说这些?你不用说,我帮你凑起八项。”

这回轮到我笑起来了。只是在克鲁克家里,才没有放声大笑。笑完说道:“前面四项是真的,后面四项有三项是错的。”

“不想让别人了解你,就直接说No,我给你推荐一个好工作。”

“什么工作呢?”

“天底下最会打太极拳的新闻发言人,你完全可以胜任。”

“呀,我以为你挺淑女,其实你蛮厉害啊。”

“跟你学的。”

这时,郑会长和克鲁兹从里面一起走了出来。郑会长坐下,对我附耳说道:“你放心,没有任何问题。”

我问:“你还要和克鲁克说吗?”

郑会长轻声说:“不必了。这个家族还是克鲁兹说了算。虽然他不执掌企业,但他与政界人物的交往多,威信比克鲁克高。医生嘛,不管别人的职务有多高,犯了病的人在他面前就是病人。”

我轻声说:“谢谢你。”

这时,克鲁克说了一段话,他将在家中举行宴会,欢迎第一次来的密斯特刘,欢迎经常来的密斯特郑,还有天天来的密斯特万和美丽的唐小姐。

我对唐曼说:“美丽的唐小姐,可是你亲口说给我听的啊。”

她说:“万老师,这叫直译。”

这顿午餐,味道如何,我就不说了。跟一些人夸耀中国菜是如何好吃,而外国人只是偶尔尝个新鲜是一回事。

天下,最为顽固的就是胃口。

不过,气氛相当好,这是我来薄荷岛第一次遇到。克鲁兹虽然不能喝酒,还是举着果汁,频频碰杯,接受大家对他的祝福。

最后,菲尔用推车推出一个硕大的七层蛋糕。我以为是克鲁兹的生日,其实不是,因为没有放那首中国人都会唱的英文歌——《生日快乐》。

唐曼向我解释,这是他们的一种最隆重的礼节。我心想,为什么是七层?难道外国也遵循“七上八下”“逢七生变”这些中国道理吗?

克鲁克站起来,说道:“公元前的6000年至4000之间……”

唐曼一听这个开头,是从公元前说起,知道是一段很长的话,她也站起来。克鲁克知道她要同步翻译,便放慢了语速。

“生活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的苏美尔人。他们观察了月亮的圆缺。发现,从半月到圆月,时间是7天。

他们把7天定为一周,轮流对天上的太阳神、月亮神、火星神、水星神、木星神、金星神、土星神进行礼拜。这就是礼拜一至礼拜七的来历。

七层蛋糕,寄托着我们家人对克鲁兹教授的美好愿望——从半圆到全圆。让我们一起礼拜天上的神,祝福克鲁兹教授,我的长兄的身体,象七天之后的月亮,最圆最亮。让我们一起分享这甜美的食物。”

他亲自操刀,女仆们把蛋糕端到各人的面前。客厅里响起一段音乐,歌词我听不懂。音乐在循环播放。但我知道,是祝福的歌。唐曼翻译给我听:

我的心为你歌唱,

我的灵因你坚强,

你的爱在我的身体里发光,

我将会越过惊涛骇浪,

……

克鲁兹的脸红扑扑的,他被祝福包围,被美妙的音乐包围,我也有了一种幸福感,成就感。

唐曼吃着吃着,看了我一眼,觉得惊讶,问道:“你的脸为什么也红扑扑的?”

克鲁兹教授精神状态极好,注意到唐曼用惊讶的表情在和我说话,问道:“miss tang, 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唐小姐,你在说什么?)

唐曼用英语说了一遍,大家纷纷注视我,一片中英文混杂:“对啊,你的脸为什么红扑扑的。Yeah, why is your face so red?”

我有把握让克鲁兹和克鲁克听懂,站起来说:

“this is called chinese Red”

由于职业习惯,唐曼习惯性地翻译:这叫中国红。

客厅里响起一片笑声,觉得她的翻译是多余的。克鲁兹像老顽童似的,对唐曼说:“教我一遍。”

他学了一遍之后。一字一顿地说:

“中、国、红。”

连站在一旁的女仆也和我们一起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