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闻化已经倒下了八次。
嘴角的鲜血来不及擦拭,每一次倒下,都更靠近筱战一步。
硬币三听说过吴闻化跟他说过,“平身见到过武力顶峰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偶像小莉,一个是把自己打成脑震荡的薄愿放身边保镖。”
硬币三没有见过薄愿放身边的保镖,对于吴闻化的话多少有些不太信,但他和吴闻化的观点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对徐莉武力的认可。
吴闻化和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他也说了,“平身见过武力顶峰的两个人,一个是徐莉,一个是秋林。”
“呵呵!”吴闻化真的只是呵呵一笑,他同样和硬币三一样,对硬币三的话也不全信,因为他从来没见过秋林动武,也只是听说。
硬币三和吴闻化俩人都只对自己亲眼所见的敢拍胸脯保证。
今晚,硬币三和吴闻化一样,他倒下的次数并不比吴闻化少,只是,他和吴闻化一样,每一次倒下已经对薄愿放构不成一丝的威胁。
眼前的筱战是华北海再三要他们保护好的人,而此时筱战却受到了薄愿放的侮辱。
身为安保负责人的吴闻化和硬币三却对此无能为力。
吴闻化存在他心中的信念是,筱战受辱就是自己受辱,就是自己的失败,就是辜负了北海的信任。
每一次爬起是那种难以名状的责任,筱战失去的他得帮着找回来。
吴闻化最后一次倒下离筱战只有咫尺之遥,却永远倒在薄愿放黑衣保镖的脚下。
他在最后一丝清明的意志下,攥紧的拳头无力敲在保镖蹭亮黑色的皮鞋上,跟着就是一口鲜血也喷在了保镖的皮鞋上,接着就是昏死过去。
“蚍蜉撼树,不自量力!筱战,你身边就只有这种角色吗?哈哈哈!就这还跟我薄家斗?”一脚踩住筱战后背的薄愿放一把抓起筱战的头发,“你以为在盛海就治不了你了,我薄家要你恒隆死还不是像踩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我身边都是这样不自量力之辈,我们都不识时务,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主,但凡有一口气在,我要你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筱战的嘴角也鲜血淋漓,他只是被林栋的人围住乱揍了一顿,薄愿放的四个保镖专心对付的是吴闻化和硬币三筱战身边的安保人员。
筱战一拳难敌四手,林栋身边的人虽然无力差劲,胜在人多,筱战虽然不会武功,但人也是彪悍,年轻时架也没有少打,在被他放到三人后终于淹没在众拳之下。
“死鸭子嘴硬!我看你能对我们薄家怎么报复?呵呵,只怕你费尽心机搞得离岸基金置换股份也是空欢喜一场,国内的企业置换有个屁用,我薄家要找他们麻烦,谁还能幸免于难不成?”薄愿放抓紧筱战的头发一拉一扯一放,又狠狠的踩了一脚筱战的后背,“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昨天让你自己给个说法你偏要我们来讨,舒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