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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月告诉她,零时工也不是很严肃。

沈凤栖应了一声。

沈凤栖十分成功地通过了这次的面谈,她再次开始了她的新工作。

之前听她说过,她目前的薪水只有七百,另外加了一些年终奖。

七百块钱,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也足够她过上好日子了,如果真的不行,她还可以再找别的事情,事实上,她的头脑很聪明,也很有能力,如果她不赌的话,她还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去赚更多的钱。

如今,身着一身蓝制服的她,正站在一间干净亮丽的邮电局柜台前。

从客户那里拿起电话,她觉得这是命中注定的,因为她的工作离不开这些钱,每当她赚钱的时候,钱儿就会像今天一样,从她的手上拿走更多的钱,所以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困难,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她的牢房。

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如此痴迷,什么都不管,现在想来,何止是“不值得”两个字可以形容,很多事情,她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可是她却什么都看不懂。

没有赌钱真好,她的心是那样的宁静,那样的安详,那样的宁静。

她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好像被一个车轮拖着,怎么也摆脱不了,也许这四年对她来说是一种幸运,因为她终于可以停下脚步了,否则她可能会发疯,会死去,再也回不来了。

终于走出去了,经历过那么多磨难,她是绝对不会再回到那个世界的。

临近下班的时候,高月打来电话,约她一起来家里玩。

沈凤栖结了账,等着中午的工作人员来接手,然后自己收拾了东西,打车去了一趟超市,仔细的挑选了一个包包,打算找个时间当面道谢。

高月的屋子里很是热闹,大家分成两张桌子,正在打牌,高月看见沈凤栖给她买的袋子,笑道:“这么好,这么大方,这么大方,这么大方。”

沈凤栖道:“我不会打架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高月突然想到一件事,说道:“你要做什么,要么看电视,要么就去做报纸。”

沈凤栖道:“不用理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斗。”

沈凤栖在齐四妹那里坐了下来,她身边的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转过头来,对她生出了几分兴趣,又看见她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连忙躬身相迎。

沈凤栖看着他的牌面不错,便回答道:“这是一张很好的牌,你要不要跟?”

戴着眼睛的男子说,我正在喊,好像下了,你给我看一下,我有些搞不清楚,对不对。

沈凤栖走上前去,只见他在纸上喊着,喊着,喊着。

戴着眼睛的男子说:“你说的是谁,我没看到。”他一边说着,一边整理着自己的牌面,依旧没有发现。

高月等人催促着她,让她赶紧的,声音很大,她也说不出话来。

戴着眼镜的男子慢条斯理的说着,千年才有一次。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卡牌。

沈凤栖在一边焦急的看着,情不自禁的伸手拿过三张,然后一张一张的让他看,直到这个时候,那个戴眼镜的人才看清了自己的牌面,他的牌面很大,只有幺四七,二五八,六六九,戴着眼睛的男子很是激动,拿起一副小黄子就扔了过去。

他们骄傲的喊着,每家每户,都要当心,有好牌,千万别碰。

大家见他吵了这么久,动静这么大,都知道他的牌面很大,都急了,心想:“切什么切,一次就切吧。”

戴着眼镜的男子在三个人手忙脚乱地点火的时候,却发现三个人都没有点火。

轮到他了,他说,既然没有,那就轮到我自己了,说着,他伸出手,一看,是五张,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说话间,他把自己的牌面倒了下去。

众人一听他这么一喊,早已没了脾气,眼见他将牌一丢,便走上前去看他的牌,原来他并没有作弊,各人都垂头丧气,只说要赏,便要清点。

戴着眼镜的男子很是得意。

高月责怪沈凤栖,还不是因为你,你别管他,他根本就没听到你在喊什么。

沈凤栖也微笑道:“我本想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可是他手里的卡片实在是太漂亮了,我一时忘记了,怪我,怪我。”

小高,你别这么说,我又不傻,谁让你把责任推到了月球上呢?说着,转头向沈凤栖望去,和沈凤栖四目相对,都是一脸的笑意。

沈凤栖觉得这一幕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亲近。

高月输得最多,此时正焦急的向另一桌求援,看到付宏林也在,他向沈凤栖道:“过来,过来帮忙。”

沈凤栖看着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差到了极点,微笑着坐下。

一伸手就能猜到,这么多年的努力还是没有白费。

她左看右看,右看,一个不小心,就切掉了一副,高兴的高月笑着点了点,没过多久,她就将所有的筹码都赚了回去,眼看着就要赚点小钱了,高月喊道:“开饭了,这是我最后一局了,谁想拿就快拿。”

一听到这是最后一局,大家都开始起哄了,连饭都没得吃了。

戴着眼睛的男子刚刚赚了不少钱,现在全部都洒在了桌子上,他很是不甘心,也不想再吃了。

付宏林说道:“不行,我太太的生日宴,你都没吃,你怎么能再来呢?”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就只能赌一把了。

两人在餐厅用过晚餐,把油灯都熄掉后,高月提出要唱歌,大部分人都要回来,高月也只能放弃。

出门时,那个戴着眼镜的男子邀请沈凤栖一起出去玩,沈凤栖却没有打牌,拒绝了,因为他要继续工作。

戴着眼睛的男子有些恋恋不舍,沈凤栖却是理解的冲着他微微一笑。

沈凤栖回家,她租的是一间廉价的屋子,屋子里空空如也,一张床,一张柜子,一张书桌,沈凤栖担心自己一个人孤单,就去买了一台旧的小电视机,看起来还算可以,让她自己消磨一下,等她忙完了,就去找兵兵,想到自己的孩子,沈凤栖很好奇他现在在做些什么,于是掏出手机,拨通了王石俊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