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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就是柯仙想到的解决办法的办法,有时候跟这些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不讲道理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看见手里多出来的紫珠,那老板这才反应过来,推开柯仙递过来的手又从里面拿出四枚紫珠退给柯仙,说道:“一分钱一分货,多了我也不要,早这样不就行了嘛,还让人家玉神医麻烦。”

柯仙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歉意道:“在下的师兄师姐是第一次下山初入世俗,有些事他们不懂还请大叔和诸位莫要见怪。

不过,在下倒是想问究竟所谓何事,他们二人才会抢大叔店里的东西?”

见事情也已经解决了,蓝衣女人与老板向周边人挥挥手示意他们回去。

随即才一五一十的将其中缘由与柯仙三人细说道来。

这一回还真是给师兄妹俩人上了一课,他们俩第一次知晓还可以用钱预定的事,难怪人家玉神医不给钱说几句话的功夫就能把东西领着走人。亏的是柯仙在以前就是根老油条,不然这点事交给二师姐和三师兄不麻烦个死。

了解完事情经过,老板与他儿子收拾上蒸笼便离开了。见一行人愣在原地,玉玄问:“你们还有事吗?”

一帮大男人愣愣的站在原地,倒是二师姐心细一些,便问:“金龙寺的僧人所说神医便是姑娘你对吗?”

“噢。”玉玄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转口说道:“神医只是虚名,在下的医术不及我夫君医术高明,他现在正在为难民那些老人看诊呢,我只是来打下手的。

怎么。你们几位之中也有精通医术?若是有,可以来帮帮忙。”

这话倒是问到一行了,在他们之中可不能说会医术,论拿药治病别人可是专业的,他们这点包扎疗伤,感冒发烧了吃点家传土方子哪能说会医术。

真要论药理的话,也就柯仙比懂得多一点,也就那么一点点。毕竟,山上也是有药典医书的,学不学得精就是另一说了。

于是,二师姐只能尴尬的摇摇头:“没有没有,简单的疗伤包扎我们还会,看病真不太会。”

“噢,这样啊。”玉玄闻言似有些失望,也没了啥兴趣:“行吧,你们去忙你们的,我先告辞了”

“幸会。”二师姐跟着拜别,一帮人也含着再会准备打算离开难民营。

谁知道第一天就会惹上麻烦,应该早点离开才是。

说着便走,一行人纷纷与那些上前感谢的难民们道了声客气后就抬脚准备离开。

只是没走几步,柯仙又驻足停下,一行人也纷纷好奇望了过去。

在柯仙的视角尽头,那显眼的苦行僧在为难民们生火烧水,并倒下碗里唯一的一把干瘪瘪的豆子放进比小孩还大的锅里,周边的民众和小孩也跟着在帮忙,倒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三师兄不禁感叹道:“不留余力,不藏粒米,怕是我们也难以做到如此境界。”

“是啊。”柯仙跟着点头,不知不觉间眼眶竟微微有些发红。

记得儿时,母亲每次做饭,所有的米饭都是给他吃了的,而他母亲只是喝点有几粒米的稀粥。想到那时的自己还不知足,他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

正说着,门口分到一个馒头的老人突然走过来向他们问道:“几位恩公,你们还有事?”

几个师兄妹连连摇头,或是因为好奇,柯仙问了一句:“那位大师是谁啊?”

“哦,你说那位高僧啊。”

老人闻言看了过去,这才解释道:“他没说过他的法号,我们只知道我们刚来这里几天后,那位高僧便来此相助我们,这里的人都认识他,已经有好几月了都。”

“我去,好几个月了。”大师兄瞪眼。

“是啊,好几个月了。”老人点着头,眼里尽是感激:“从不向我们讨要物件,也不接受我们的感谢,吃一起睡一起,有好几次霍乱还是他出手相助,就连金龙寺的僧人也对那位前辈敬重有加。

要说感谢的话,除了他,我们真的不知道拿什么感谢才好。”

一说感谢,二师姐顿时来了气,瞪着大师兄骂道:“你看你干的什么好事?能不能学学那位大师,你这个大师兄怎么当的,教小师妹抢人家东西。

辛亏小师弟为人处世在行,否则你要捅多大篓子。”

大师兄又一瞪眼,想争辩又说不出口只能点头:“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还是老人看得明白事,当下便做起和事佬,抱拳弯腰以示感谢:“几位恩公莫伤了和气,老朽再次就替大伙谢过几位恩公了。”

见此,俩师兄妹这才作罢。

告别了难民营一帮民众后,一行人来到镇上找了家临时客栈住下。

为什么说是临时。

这地方人太多了,聚集了各个地方来的人,正规的客栈早就人满为患了,以至于他们现在几个人大男人挤在一间由民房翻改的厢房里休息。

睡到半夜,隔着门板都能闻到隔壁的脚臭,这一晚可以说是基本没休息。

既然要去金龙寺见高人,柯仙刻意给大伙在隔壁镇上花了半天时间置办了一身新衣裳。

幸亏衣服倒还便宜,五个人花了近800来阳珠置办了两套,至于其他师兄妹的还有老师父的,柯仙打算回去再弄,因为家里便宜些。

又是下午,一帮终于看起来精气神十足的年轻人终于来到金龙寺门口。

递上一封简陋的引荐信和特别的邀请函,接待的小和尚立马神色紧绷匆忙地将五人直接引到寺院后方接见方丈。

依旧是同样的老和尚,再看到来人时却不像接待玄烨那般随意温和,而是紧张的问:“正一前辈为何没到此?”

一帮人也是被问得没头没脑,大师兄好奇地问:“敢问方丈,不是贵寺广邀天下豪杰修者前来闻听法会的吗?

师尊他老人家说他没兴趣,所以不想来,就让我等弟子前来。”

“原来如此。正一前辈还真难让他出山啊。”方丈闻言叹着气,转头又道:“不过,你们来也是一样。

过一日便是法会,想必从西州远道而来也是累了吧,老衲为你们安排几个房间歇息。”

“那就有劳方丈了。”大师兄客气作礼。

“没事没事,应该的应该的。”方丈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说着便自己离开了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一行人的错觉,他们明显感觉到这老和尚的脸色不像是要办法会的意思,总感觉又哪里不对。

互相看着对方一脸茫然,问又不敢问,当下也只能按主持的意思去房间休息去。总之,总算有个能住的地方,倒也是算解了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