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凌晨四点)婉仪他们才停下激烈的运动,好在床上铺着棉被,有一股发霉的味道,不用想都知道是以前那个阿哥住过时的棉被,应该是芙蓉在扶巴雅尔豪杰来时铺给他休息的,结果方便了婉仪她们,两人都累着抱在一起睡了过去,婉仪的披风刚好盖住他们两人,只脚盖不到罢了。
“主儿,醒醒,快把这个喝了!”
芙蓉红着脸走了进来,一地的衣服,好在都没扯坏掉,只是都皱巴巴的,芙蓉打开一瓶泉水小心的给婉仪喝下去,婉仪虽然很累但没忘记自己的处境,所以迷糊的醒来,身上到处都是酸疼,自己双腿还麻麻的。
等婉仪喝了之后,芙蓉再喂给巴雅尔豪杰,只是那动作有多粗鲁便多粗鲁,毕竟在芙蓉心里,错的不是主子,只能是这个癞蛤蟆,给他喝就不错了。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两个人便恢复不少体力,巴雅尔豪杰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支支吾吾的,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行了,赶紧收拾,等天亮了就不好回去了,有什么事情下次再说,咱们都是被算计的,回去该怎么样便怎么样,不要被人看出了端倪,不然咱们两族都会被诛九族!”
婉仪才不理呢!现在先过了这事先,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她得查查是谁算计了她。
“微臣知道了!”巴雅尔豪杰才想起,这个女子是后宫那高高在上的宸贵妃娘娘,心中说不出的失落,眼看着婉仪穿上衣服整理仪容,然后转身看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婉仪对着他道,毕竟都有一夜情了,好歹得知道一下人家的名字啊!
“我叫巴雅尔豪杰!”他不想自称微臣,他幻想着是她夫,毕竟他今晚的体验很好,甚至他还想……
“我叫索卓纶婉仪,有空再会!”一个不错的床伴,不过她并没有留下一点东西,毕竟这些都是把柄。
“婉仪,态婉仪闲,自是闺房秀。”巴雅尔豪杰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婉仪远去,久久不能回过神,闻着她身上留下的体香,让他沉醉不已。
这句诗出自宋朝的《蝶恋花》亦如他中了她的毒,若用现代的话来说,便是一夜长情,不过本身巴雅尔豪杰对婉仪就是一见钟情,只是他还没意识到罢了。
“主儿,其实你是可以让皇上来解的,可为什么还有……”这不单单风险大,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芙蓉不明白。
“本宫不忍他年纪轻轻便没了,这也算不了什么,只当一场梦吧!”
康熙有三宫六院,她为何不可以多一个男子,再说了巴雅尔豪杰长得不比康熙差,婉仪就是在报复康熙,就连他的爱不也是她算计来的。
“主儿,心善,只是便宜了那什么劳子侍卫了!”
芙蓉也知道能在御前做带刀侍卫,那必须是上三旗的子弟,甚至将来是做族长或者当大人物之人,来做侍卫不过是镀金。
“他也不差,巴雅尔氏可是老牌姓氏,你回去查一下他,说不定他会为咱们所用。”四阿哥可不能像之前那样只靠妻族,现在先接触一下也好。
“是,奴婢知道了,主儿小心些。”芙蓉扶着婉仪快速的抄小路走向永寿宫,只是在经过侧殿的时候,刘答应身边的奴婢起夜模糊中见到了婉仪,在认真的看了一眼。
“难道是我睡糊涂了,怎么似看到宸贵妃娘娘?”之后揉了揉了揉眼睛,在看空无一人,便想着是自己睡糊涂了。
“主儿,是刘答应身边的柳叶!”哪里是婉仪她们走了,而是躲到了一边。
“嗯,找机会除了她!”婉仪眯着眼睛道,她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毕竟这事情过于大了。
“是,奴婢知道了!”芙蓉也知道,若不除掉她,若事情被查出,她作为婉仪身边的心腹宫女,亦是活不了的。
“走吧!咱们先回去!”婉仪回到寝室,把芙蓉打发了出去,然后进空间泡了泉水,把身上所有的痕迹消了之后才出来,倒头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婉仪不用去请安,自然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婉仪一直蒙蒙的,在温贵妃来了之后才好了很多。
“宸姐姐,你看看,这个是昨天让奴婢去御花园扑的蝴蝶,多好看,给你带了些来,你那小花园应该都走完了。”
温贵妃是想着,反正她多得很,送些过来让四阿哥多看看,和她亲近亲近,她没有儿子,若是可以有他养老送终也好,其实温贵妃问过她姐姐身边的奴婢知道,知道康熙并不乐意钮钴禄氏出个阿哥,所以她才歇了有个孩子的可能。
“就你孩子心性,也不多想想法子多让皇上去你宫中留宿,好早日怀上个阿哥!”婉仪知道她是拿来哄胤禛的,只是现在马上就入秋了,蝴蝶也越来越少了。
“缘分到了便会有了,缘分未到留皇上也无用!”温贵妃有些酸涩的道,不过她想着,她宫中若那个低位的嫔妃生产亦是要养在她膝下的,心里才好受些。
“等四阿哥睡醒就抱过来,他温娘娘可疼他了,把最爱的蝴蝶都给他送来了!”婉仪对着一旁的芙蓉道,还不忘夸了一下温贵妃。
“只要四阿哥喜欢就好!”被别人认可最是开心的。
康熙下朝后,便到养心殿想着赶紧批完折子去看看自己的婉儿,结果却收到看到一道折子吴三桂湖南衡州称帝,可康熙没法子,西北被分去了一批军队,不然就吴三桂,灭他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只是到底心里不舒服,所以整个人气压低到极点。
“娘娘可是怎么了?”凝冬实在忍不住问道,毕竟皇贵妃昨晚也不怎么睡,今日还早起,总是叹气。
“宸贵妃好运道,本宫如此精心策划这一出还是没能把她打入泥潭,可本宫怎么都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错了!”皇贵妃也不是很是懊恼的一直想着哪里出了差错。
“娘娘,来日方长,鹿死谁手还不定,现在咱们抬起仪常在和宸贵妃斗就是了,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呢!”
凝冬觉得自家娘娘只要坐稳钓鱼台便是了,有什么事情吩咐那些投靠之人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