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了宋小雨面前,车窗落下,一个男子探出头喊道:
“宋小雨。”
“是你。”
宋小雨认出了正是搭过他便车的胡总。
“上车吧。”
“谢谢。”
宋小雨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
胡杨与赵总三人吃完饭,刚开车出来就看见路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寒风中耸着肩膀紧裹大衣,披头散发,没穿鞋,狼狈不堪,走近一看,果真是上次搭便车的空姐宋小雨。
宋小雨一上车,胡杨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再结合她的模样,就猜到她多半遭遇了什么事情,但什么也没问,只是静静开着车,也不知道去哪里。
车里暖气很足,很快宋小雨身体就不再打哆嗦,可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一只手拿着包纸巾递了过去,宋小雨接了过来,抽出纸巾将脸上的眼泪和鼻涕抹去。
“谢谢。”宋小雨缓过神来轻声说道。
“去哪里?”胡杨柔声问道。
宋小雨侧头望着车窗外出神,冰冷街灯下的街道上空无一人,一栋栋楼房的窗户透出橘色的灯光,隐约有人影晃动,那里面一定很温暖,可她现在不想回到冰冷潮湿的家,更不想去闺蜜朋友家里,她想有个温暖的小窝可以躲进去。
“去你家,方便吗?”
胡杨微微一怔,随即回答道:“没问题。”
车开进了棕南小区,停在楼下,两人上了楼,胡杨打开自己的家门,宋小雨跟了进去。胡杨将一双棉拖鞋放到了宋小雨的脚前,她穿进去,冰冷的双脚舒服了许多。
这是一套装修很豪华的新房子,客厅的木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背后的巨大书架上放了很多书,莫兰迪色系的家具非常有格调,空调的热气令人感觉温暖如春。
一个中年阿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两人进来,连忙招呼着便去泡茶,听见胡杨喊她张阿姨,便知道是这家的保姆。
胡杨将她径直带到了姐姐的房间,宽大的床上浅卡其色的被子显得很蓬松,厚厚的窗帘和梳妆台衣柜小沙发令人感觉很温馨。
“这是我姐的房间,她平时在京城,很少回来住,你就先住这里吧。”
胡杨说完,张阿姨也泡了一杯茶端了过来,胡杨接过来放到梳妆台上,又对张阿姨说道:“张阿姨,麻烦拿张新毛巾和洗漱用品。”
不一会儿张阿姨拿了东西送进来便出去了,胡杨打开衣柜,找了件厚厚的睡衣放在床上说道:“浴室里有拖鞋,待会你先去洗洗,然后好好睡上一觉。”
胡杨说完,就出了房间,看看手腕上的卡西欧腕表,便去了妹妹家。
妹妹洗漱完毕了,正躺在床上看闲书。
两人温存了很久,然后胡杨又给妹妹讲故事,终于哄睡了,便关门回到了自己家。
宋小雨在客浴里打开了喷淋,水开的很烫,蒸汽弥漫,不一会儿浑身就开始热的冒汗,血液里的酒精渐渐消失,头脑也彻底的清醒了。
与很多女孩不一样,她此刻最恨的不是欺骗自己的那群畜生,而是自己的愚蠢,自己的无能。
一条条水线顺着凹凸有致的身躯滑落,她用手轻轻涂抹着泡沫,对自己这具美丽的躯壳非常自信,与其便宜那帮畜生,不如给他,他那么优秀,配得上自己。
洗完澡出来穿上睡衣,她用吹风吹干了头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除了略微有些憔悴,依旧美艳动人。
刚进了卧室,胡杨便敲了门,站在门口说道:“这双鞋你试试合不合脚,衣柜里有我姐的一些衣服,尺码可能小了点,你试试看能不能穿。”
“嗯。”
宋小雨接过一双女式高帮皮靴,很新,连里面的鞋衬都没取,套上脚大小正合适,再打开衣柜,里面挂的衣服和裤子并不多,她选了条黑色的羊毛短裙,试了试,大小正合适。
其实她个子比胡晓华高的不多,尺码合适也很正常。
卧室空调一直开着,宋小雨关了灯躺在温暖柔软的被窝里,回忆着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还有后来的两次偶遇,哪怕他不名一文,自己也会喜欢上他,更何况他年轻多金,喜欢他有什么错。
换成别的女孩经历了这种事情,或许依旧惊魂未定,但宋小雨从小就经历了太多的磨难,早已经平静下来。
安顿好了宋小雨,胡杨回主卫洗漱完了躺上床,阅人无数的他知道宋小雨不是什么坏人,或许遭遇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既然她不愿意说,也就没必要问,并不介意顺手相助一个并不令人讨厌的美女。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间,胡杨突然感觉一个光溜溜滚烫的身体钻进了自己被窝,柔弱无骨的身体压了上来,温热的小手已经握住了档把。
胡杨躲开了潮湿的双唇,强有力的手制止了对方的动作。
软香温玉在怀,饶是四十多年的功力也照样镇压不住,他抓着宋小雨的手,宋小雨的手握住下面,明显感受到了急剧的变化。
“你这是为了报答我?”
对方呼吸急促,说道:“不,我喜欢你,从第一次遇见你。”
“但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我不在意。”
胡杨的身体依旧不由自主的发生着变化,心跳如雷。
“对不起,我介意,我的女朋友也介意。”
胡杨将她轻轻推到了一边。
半晌,黑暗中传来幽怨的一声叹息,接着她像猫一样无声的消失了,只传来锁扣啪嗒一声轻响。
深更半夜被打扰的胡杨哪里睡的着,自己才不是柳下惠,只是觉得一旦做了,内心对妹妹的承诺便如同镜子破裂一般,永远无法修复,或许妹妹什么也不知道,但自己心里却有一丝永远无法弥合的裂痕。
另一方面,过往的无数历史早已经说明,一个失败的男人背后总是站着一群女人,即便自己不担心金钱和法律问题,也总会因为难以理清的后宫而牵扯大量精力,自己现在年轻,事业刚刚开始,千万不能陷进去。
年轻的身体受到强烈刺激,深更半夜只好自己解决了。
第二天胡杨醒来已经八点了,到了客厅,张阿姨说姑娘一早就离开了,胡杨嗯了一声也没说什么,洗漱完毕后开车去学校上课,车停在教学楼外远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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