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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舟知道姑姑不愿与外人透露自己的身份,这种时候,作为侄儿怎能眼睁睁的看着长辈被欺辱。

“先前本世子与两位兄弟在阁楼观景,恰好无意撞见院里的一切,朱家姑娘出手伤及本世子未过门弟媳,可想正二品大员之女,根本不把我梁亲王府看在眼里。”

柏舟接下来的这番话,再度让众太太姑娘心底抽了口凉气,目光不禁落到了秋灵的身上。

好家伙,李家的养姑娘竟是梁亲王府未来的新妇,如此身份加持,让她们再也不敢轻瞧了这小姑娘去。

这时,铭笙也站了出来,礼貌地向李婉作了一揖。

“娘,儿子本无意与兄长们出现在此,若眼睁睁看着府中姐妹受欺,而置之不理,岂不是让人看了咱李府的笑话。”

面对柏舟与铭笙的控斥,宁瑾琳及鲁家的两位姑娘早已吓得不知所措,虽然她们没来得及动作,却也是受朱锦秀差遣办事。

万一长辈们真的追究起来,即便有十个宁二推出来,也挡不住这场祸害。

鲁太太宣氏淡淡地扫了眼自家的两个闺女,知道闺女与朱家的丫头走得亲近,平日里小姑娘家家针锋相对也不是啥大事,奈何如今在他人府里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不由得心底恼怒。

阮氏袖子下的双手紧紧地捏着手帕,厌恶极地瞟向二闺女宁瑾瑜,她就知道只要带上这丫头,总没得好事,想来今日回府需得更严加管教。

宁二不是没注意到亲娘厌恶的扫视,只是心里早已不在乎,面容平静的垂下眼眸。

曲氏心里再气,也知道不能与梁亲王府硬刚,暗暗的在心底里记下李家的这笔子账。

“好你们个李家,以为攀上了更高的权贵,便可以妄顾法纪,今日这事我们朱家不会就这么算了的。秀儿,娘现在就带你走。”

面对气吼吼的曲氏,李婉落落大方地扬起一笑,“曲太太慢走。”

曲氏一个趔趄,气得险些绊到脚跟,拉着闺女带上心腹妈妈大步离开众人的视线。

经这事一闹,其余武官家的太太不好再待着的,阮氏上前对李婉微微一笑道。

“李夫人,今日之事是我家小女不生性,当下便领了小女先回府。”

李婉点头,“好,阮太太慢走。”

阮氏抿了抿僵硬的嘴角,回头便恶狠狠地瞪了眼宁二,领上身边的长女端庄大步地离开。

宁二不由地心底冷笑,看不出半分的落寞。

方才秋灵注意到阮太太看宁二姑娘的眼神不对,不禁担心地回头望了眼宁二姑娘离去的背影。

随着阮氏的告辞,其余几家的太太也都纷纷领上自家闺女告辞离府,一场看似和谐的品茶宴,在小娘子们的闹剧之中,拉下了帷幕。

眼见只剩下自家人,明昭讨喜地冲娘亲泛起明媚的笑颜,“娘~”

李婉没好气地嗔她一眼,“你这胆子是越发的大,出了如此大的事,就该等长辈过来处置,怎得需要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出手的,没得传了出去,有损了你的名声。”

秋灵不忍看着昭儿因自己被责骂,赶紧上前,“婶婶,昭儿都是因着我才打的朱家姑娘,婶婶莫要责怪昭儿。”

李婉心疼地拉过秋灵的手,上下打量好一番,“可有伤着?”

小姑娘回想起先前自己被救下的一幕,不由地垂下小脸,摇头“没有。”

李婉清楚今日这事怪不得自家的姑娘,同府手足便该如此相护,孩子们都没有错。

叹息间抬眼看向一旁的三个哥儿,“虽同府手足相护是好的,可也得知晓分寸,方才几家闺秀都在此,更需懂得避嫌才是。”

铭笙闻言点头,笑应“娘教训得是,儿子日后定当省得的。”

柏舟上前道,“姑姑,侄儿与兄弟们先退下。”

“好。”

目送哥儿几个离去的背影,李婉的目光更多的是落在长子铭笙身上,今日见着那些太太将自家未出阁的闺女带来赴宴,本还以为仔细从中瞧出个一二三。

想来长子的亲事,还需细细计算着来,官家姑娘若是没个般配,便从世家姑娘里头挑选,总有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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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府,正院。

“岂有此理,李家欺人太甚。”

朱藩镇得知妻女在李府受辱,气得连拍了好几下桌案。

曲氏用帕子掩面,哭得那叫一个可怜劲,简直快把朱藩镇的心都哭碎了。

“老爷~,您定要为妾身作主啊,李家简直太欺负人了,把我们的宝贝闺女打得,脸上没个好皮。”

朱藩镇赶紧揽过曲氏一番安慰,“好,老子明个一早便上衙门问李怀江,他到底想干什么,竟不把本藩镇放在眼里。”

“可不是嘛,李家夫人落了妾身的脸,便等同是落了老爷您的脸,呜呜呜~~”

朱藩镇越听越气,觉得不能等明日,“我的好太太快别哭了哈,老子当下便去替太太讨回个公道来。”

眼看现下的时辰,那李怀江估计还在衙门,他非得堵上门去不可。

曲氏就知道男人定会替自己作主,又怕等着明日男人气性消了,所以哭得更卖力,眼下主意得逞,连忙抽抽噎噎地点头。

“好,那妾身便在府里等老爷您回来。”

“好好好,太太你好生在府里歇着,老子一定给太太讨回个满意的公道。”

“嗯。”

说罢,朱藩镇便起身,风风火火地领着两名心腹大步离开。

衙门,后院公务房。

李怀江已收到府里传来的消息,正准备收拾手头公务,紧着赶回家看看媳妇。

忽然,敞开的房门闯进来一副身影,良辰来不及拦的,郁闷地皱紧了眉头。

李怀江抬头淡淡地看了眼气吼吼的朱藩镇,示意良辰先下去,而后才道。

“下官瞧着朱大人红光满面的气色,可是有什么喜事与下官分享啊?”

李怀江语气轻缓,隐隐带着寒意。

朱藩镇气的,瞅瞅李怀江这小人得志的嘴脸,竟连眼睛都不管用,他这哪是红光满面,明明是被气的。

“哼!”朱藩镇重重冷哼,“李大人,本藩镇正想要问问你可是对我们朱家有何意见?竟在府上公然欺辱我家妻女,今个这说法你不给也得给。”

李怀江闻言撩眼,悠悠一笑地靠着椅背,端起茶盏抿了口茶。

他越是漫不经心的样子,越是点燃了朱藩镇的怒火。

“好啊,当着本藩镇的面,你竟还如此傲慢无礼,莫不是以为本藩镇拿你一个文官没辙。”

李怀江眼眸微凝,微微莞起嘴角,放下茶盏,道。

“下官昨个听说,边境北狄似有再犯的消息,不知道藩镇大人可有听说?”

正气头上的朱藩镇不由一窒,只因他当真没听说这消息,作为边州藩镇,镇守一藩之疆,最重要的便是谨防敌寇侵略。

等等,连他都不知道的消息,李怀江一个文官如何得知?

一定是框他的,好一个李怀江,竟敢胡诌边疆战事。

不等朱藩镇借此机发怒,李怀江清冷的声音再次迎面砸来。

“今个我李府设宴,我家夫人诚邀众官眷太太夫人赏脸,便是好意与众大人后院相互结好,下官听说,朱大人的千金在我府兴风作浪,肆意欺辱他府姑娘,还意图谋害下官长女。”

“我想,朱大人应是还未得知,我李家长女与梁亲王府二公子已订下亲事,正好今日梁亲王府世子与二公子在下官府邸,好在世子与二公子所见及时,不然,下官的长女难逃朱大人千金的手段,朱大人您说此事,梁亲王府可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