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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随意?

玄北斗轻笑,“你真当上面那位不知白虎流落在这里?他既然知道,又没有将噬天带回去,想必是在还情。”

商隐道:“不对啊。那我流落在外,他睁眼看着!?”

“你不值得他出手。”

“……”

元蝶斓若有所思,“到底是什么恩情啊表哥。”

玄北斗看向他,“齐未有时候疯疯癫癫,有时候又端庄稳重。你就不觉得奇怪?”

元蝶斓不觉得奇怪,“她小时候也这样。我都习惯她两种人格随意切换了。”

“不会是两种人格,”玄北斗顿了顿,“是两个人。”

“两个人!?”元蝶斓吓了一跳,“她身上有两个魂魄??”

“我猜想是。每当真正的齐未现身时,看新阳的眼神就像看垃圾一样。”

“……她不是喜欢新阳!?”当初还要死要活的想嫁给他,谁都劝不住。

玄北斗揉了揉他的头发,“你的反应弧真的很慢。我想,新阳后面也发现了,所以强娶了她。”

“唉??不对啊……那丫头到底是谁的孩子?新阳喜欢的到底是齐未还是她身体里的另一个人?”

两个人说得火热,旁人根本听不明白。

月华忍不住开口,“两位爹爹,紫薇祭台怎么建造?”

玄北斗闭上嘴,轻咳一声,“我等会儿把图纸画给你。”

月华点头,又忍不住担心,“爹爹,若是失败了,怎么办?”

这事,他也说不准,沉默着没开口。

商隐道:“失败了就说明江晚吟命数如此。”

他话一说完,便遭到了魏无羡的冷脸攻击。

商隐不甚在意,反正你又弄不死我。

最后,元蝶斓指着商隐道:“若不成,我把他的心丹挖出来给你。”

商隐顿时气急,站起来中指指着他,“你他妈这么对我!?”

“养你这么久,该拿点好处了。”

“笑话,这里可不是域外,我也不是你的宠物,少来沾边!现在岂容忍你随意拿捏!”

说完,立马跑了。

再不跑,等那几个人心思相通,强行挖他的心丹可就晚了!

月华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爹爹不至于每次都拿话吓他。”

明明就不忍心动手。

“他那二货不长心眼,到处发癫。我作为他前主人,可不得好好教教他。”

本来元蝶斓没想吓唬他,怎料每次见面,都是一副苦大情深的模样,一阵嘲讽外加一脸愤恨。

当初上船可是他自己跑上去的,跟他没关系。怎么总觉得欠他的一样。

元蝶斓那臭脾气能容忍,立马开腔。

三人聊了几句,末了,玄北斗说,“明日,我将图纸送来。你做好两手准备。”

“两手准备?”

玄北斗轻笑,“小女婿伤得这么重,你就不想他尽快好?”

月华立马明白他的意思,“商隐是我的朋友,我也要顾及他的感受。若他有意,那自然很好。若他无心,也不能强求。”

他是个人,有自己的想法。她能做的,是尊重。

两位走后,魏无羡开了口,“江澄的伤,你有几分把握?”

“不瞒魏前辈说,没什么把握。”月华看向噬天,“只希望能得到上天的垂怜吧。”

魏无羡许久没开口,过了片刻才道:“若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只管开口。”

她没什么笑意的笑了笑,“好。”

——

江澄一起来,便看见一袭紫衣的月华在批改公文。

烛火明明暗暗,在她脸上折射出温柔的光。

“月华。”

“嗯?”她抬头,放下笔,走到床前,“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江澄顺势将头枕在她肩膀上,捏着她一缕头发在手里把玩,“这几日不见你,心里想念得紧。”

她早出晚归,被宗门的事闹得头疼。

“嘴真甜,让我尝尝是什么味的。”她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是当归的味道。”

“我现在,也算是感同身受了。”

她以前也被这金丹折磨得够呛。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接着就是一巴掌。

“哎哟!姐姐干嘛打我!”

“到别处玩去。”

“几日没见阿爹,我想阿爹了。”听这声音就觉得委屈得不行。

江澄叹了口气,“进来吧。”

两人一进房,就迫不及待往内室走。

“阿爹……”江雪寻直接冲到床边,扑在江澄身上,一双大眼红通通的,仿佛下一秒救落下泪来。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哭唧唧的?”江澄替他拭去泪水,“才几天不见,这么想阿爹?”

这几日,江澄一直在春景里休养。月华对孩子们说,阿爹外出有事处理。

江雪寻从不质疑阿娘的话。江流霜心细,发现了端倪。今天吃饭的时候,没忍住跟江雪寻说了。

这不,憋不住心事,立马跑过来求证。

“阿爹身体不舒服怎么不跟寻儿说。”

“阿爹没事,休养几日就好了。”江澄此刻一脸柔情,“不准哭,把眼泪憋回去。”

江雪寻抽泣一声,立马把眼泪往回憋。没憋住,流得更凶。

江流霜没忍住,也哭了。

跟小时候一样,一哭哭俩。

“跑我床前哭丧呢。”江澄无奈,“大半夜的别人还以为我抽你们了呢。”

等了一会儿,这两人在停止哭泣。

江流霜问月华,“阿娘,阿爹的病严重吗?”

月华摇了摇头,“没事,有阿娘在。”

“今日,我看见两位祖父和两位叔叔了,还有那个白衣男人。”江流霜回忆了一番,“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要阿娘去处理?”

“嗯。在阿娘不在家里的这段时间,你们要乖乖待在家里陪着阿爹,知道吗?”

江澄眉头微皱,“发生什么事了?”

“要造一座紫薇祭台。”

“造祭台做什么?”

月华一向秉承着有事大家一起商量的态度,根本没打算瞒着他。

把事情跟他详细说了。

片刻后,江澄问她,“有何后遗?”

他担心,上了那祭台,她再也下不来了。

“你放心,两位爹爹既然能提出来,想必有应对措施。”

两个小的直接把鞋子脱掉,跳到床里,盖上被子。

江雪寻道:“从现在开始,我要守着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