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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遇到野蛮之人,她干脆直接沉默。

对方以为她无言以对,刚要得寸进尺,她勾了一抹笑,洋洋洒洒的往梨花木椅上一靠,“你是什么身份,敢这么跟我说话。”

对方明显一愣。

听说莲花坞的当家主母性子随和温柔,找不到半分虞夫人的泼辣。再加上没有娘家撑腰,以为软柿子,随意任人拿捏。

“我莲花坞的事容你置喙?”

瞧瞧,这神情,跟少年时的江晚吟如出一辙。

对方不敢多说,“是我越界,以此清茶,诚挚道歉,万望莫怪。”

月华直接冷脸,起身走人。

众人面面相觑,待人走后,纷纷指责。

“宋夫人,我邀你前来,不是来砸场子的。”很明显,老东家生气了。

“你在赏花宴上说起虞夫人的事,借花香暗讽人家死去的婆婆不得夫家心,不是自讨没趣?”

宋夫人一脸平静,“试她一试。不过是乡野丫头,没见过什么世面,怕她作甚。”

老东家道:“她背后可是莲花坞。”

宋夫人道:“众所周知的事罢了。她若是气,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能插手仙门公务?你就放宽心吧,下次邀请,她不可能不来。”

的确如此,宋夫人邀月华在自家的围猎场狩猎,她去了,还带了一众侍卫,约百来号人。

当时金家和蓝家的人也在,正好奇呢,她道:“听闻宋家围猎场内有诸多奇珍异兽,带小辈们来长长见识。”

宋夫人看了一眼自家夫君,温婉一笑,“江夫人,只有两人能进呢。江宗主不在,夫人挑选一个得力助将一同前往,自然也是可以。”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岂能不知。

“不必了。我此番前来,看重的就是宋夫人所言,猎物归猎家所有。难得宋家如此大方,那我江家,就笑纳了。”

宋夫人脸上有一瞬间的僵硬。

宋御道:“诸家在此,自不能食言。”

月华有些嫌弃,“这围猎场这么小,不够尽兴。诸位远道而来,宋家的诚意怕上不得台面。听闻宋家有两个围猎场,难不成我江家只配这低等的围猎场?”

不等宋御开口,她摇摇头,“啧啧啧,还期待着有什么大场面呢,看来是要失望了。”

宋御脸上的笑一僵,道:“给诸位助助兴罢了。”

“我大老远来,推了王家的邀请,就只是助助兴?”王家是宋家的死对头,“那没什么好聊的,江家就先告辞。”

江家一走,金家也要走。两大世家都走了,那围猎还有什么意思。

围猎又不是单纯的围猎,谁不想借机攀上莲花坞和金鳞台。

宋御立马陪笑,“另一个围猎场猎物凶残,担心诸位贵客的安全。”

她不容推辞,“那就换一个吧。若是伤到,就是本事不到家,怨不得老东家。”

话都说到这了,宋御也没法推脱,带着众人去了高级围猎场。

他道:“诸位小心。”

月华没由来的笑了一声,让众侍卫在此等候,只一人杀进围猎场。

宋夫人有些担心,“她这么莽撞,不会死在里面吧。”

宋御道:“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死了送菊花。”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进去。

不过半刻钟,从里面冲出一个人,“宗主、宗主,里面……里面炸了。”

宋御一愣,“什么?”

侍卫还没喘过气来,只听见围猎场内又传来一声爆炸。

宋御赶忙提剑冲进去,找了一个时辰才将人找到。

彼时,月华正摸着噬天的头,连连称赞,“厉害啊噬天,这段时间上哪修炼去了,进步神速!”

噬天猫叫着,一脸得意。

秋景从它脖子上脱落,刚想变成画卷,被它一爪子捞回,又戴在脖子上。

见有人来,她抬眸,神态自然,等围观的人多了,她才开口,“宋宗主,猎物,我江家笑纳!”

众人看着趴在地上五体投地的各种猎物,顿时陷入震惊。

她……她是怎么做到的??仅仅半个时辰,就能将如此凶残的上等猎物通通收入囊中,还都是活的!!

不是说乡野丫头么!到底是谁传出来的!

月华不多说,招呼着江家的一众侍卫直接将猎物打包带走。末了,路过宋夫人身边时,扬了个笑,“夫家心也算不得什么。”

宋夫人咬着牙,刚想说话,人已经走远了。

等众人散去,宋御忍不住,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惹谁不好,非得惹江家!她能进江家的门,跟江晚吟就是一样的货色!你就这么给我料理众家事务!”

宋夫人泫然欲泣,咬着牙不说话。

自此,月华一战成名。

传得最多的,是江家以强欺弱。不过后来,另一种口风传出,迅速掩盖之前的说法。

说那江夫人功法绝佳,脾气火爆。又有传言,说宋家在赏花宴上嘲讽江夫人过世的婆婆,才遭此横祸。

一时间,众说纷纭。

江澄听到,也只是笑笑,抱着孩子到处溜达。

两夫妻也是有趣。

月华得闲就替江澄处理公务。本来,幕僚们是不同意的。她大手一挥,立马恢复烟草供给。

那帮老东西们眼睛都放光。上报事务时,激情重现。

她就居高堂之上,听下面那帮幕僚互喷口水。本来就是无关紧要的事,非得要打起来,真是想不透。

末了,她只会淡淡道:“此事,下次再议。”

江澄遛完娃回来,便看见她拿着笔,正在批改公文。神情肃穆,颇有几分冷冽。

月华一看见三人,把笔放下,蹲下身问,“阿爹带你们去哪里玩啦?”

俩娃娃已经一岁半了。

江流霜说话得早,糯叽叽的回道:“阿爹,买吃,好吃。”

江雪寻只会点头,“嗯!”

江澄拿起笔批改公文,道:“霜儿瞧见糖葫芦,一直想吃。买了,又吃不动。瞧见葡萄,立马放弃糖葫芦。”

月华轻笑一声,抱着两个小的在小榻上玩起来,“宋家的事,你处理的?”

“不是,无需我出手。”

也是,自围猎场那事之后,众家已经不敢对她放肆。不是忌惮江家背后的势力,更多的,是对强者的敬怕。

两个小的玩累了,听着摇篮曲,躺在月华怀里睡着了。

江澄将最后一本公文改完,放下笔,凑到她耳边道:“已经十天了。”

前不久,他弄伤她,被禁了十天的欲。

“还不够,再加五日。”

“又是为何?”

“回来晚了。”

江澄看向窗外,天边的晚霞正浓。

他笑了声,“该吃饭了。”

月华点点头,刚起身就被按了回去,腰封一扯,衣裳散落。

“唔……你个狗东西,别把孩子吵醒!”

“嘘……不出声。”

她没忍住,掐着他的脖子往外推。

江澄一脸笑意,直接将人抱起,放在床上肆意蹂躏。

月华不敢吭声,红着脸,忍不住,扇了他一巴掌。

不疼,完全激发男人的兽性。

以至于,身体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