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周成的调离,副场长的名额缺少了一个,一时间很多人都开始惦记起这个副场长的位置了!
可是上级领导却迟迟不表态,也没有调来新来的副场长,这就让农场里的人开始各展神通,一时间说情的电话络绎不绝,让何雨柱也是忙得焦头烂额。
也就是这个时候,何雨柱才知道,农场里的人员很复杂,特别是那十名上级决定的名额,除了楚东琴跟娄小娥以外,基本都有领导来说情。
何雨柱为了不引起农场的混乱,他经过深思熟虑后上交了对于新的副场长的提名,何雨柱申请胡大山提升为副场长,李今明升为保卫科的正科长。
可是何雨柱的报告书送上去后,一连五天并没有得到厂里的批准。
何雨柱清楚这中间的问题在哪里,他当即就给李怀德打了一个电话。
“李科长!”
何雨柱刚一说话,就听到李怀德爽朗的笑声“哈哈哈!何场长,你'怎么有时间想起我来了?”
李怀德的笑声让人感觉他的心情很好,但是何雨柱却听出来李怀德对他是笑里藏刀。“李科长,我是给你汇报工作的!”
何雨柱一张口就让李怀德发出惊诧的回应:“何场长,你这话说的有问题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后勤科长,你是农场难过的场长,我们都是处级待遇,你给我汇报工作就说的有些抬举我了!”
“李科长,我看你是在生我的气,所以我必须检讨我工作中的失误!”
何雨柱早就猜出来李怀德会阴阳怪气地回答他,所以也不生气继续对着李怀德解释道:“李平均同志的确是个好同志,他工作认真还负责,经常能站在大局上考虑问题,即使是自己多辛苦点也毫无原意!”
“哼!”
电话中,李怀德终于流露出来自己真实的感情,他就是因为何雨柱把胡大山提名为副场长才耿耿于怀,也正因为李怀德觉得副场长应该让李平均来担任,当看到提名副场长的是胡大山而不是李平均时,李怀德把何雨柱上报的文件给扣留了。
“何场长,虽然李平均跟我是堂兄弟关系,但是我举贤不避亲,感觉周成走后,能够担任副场长的只有李平均一人,可是我在你上报的名单上,没有看来李平均的名字,反而是看到了你原来的胡大山。
李场长,我相信胡大山的能力是不错,但是他刚来农场不久,如今升职是不是有点太心急了点?”
李怀德这一次是直接说出来自己的不满了,他就是感觉这一次提升副场长的名额,应该给了他的堂弟李平均。
其实就是证明了何雨柱心中的猜测,这一次没有提拔李平均,李怀德很不满意,于是就把上报文件给扣留了。
何雨柱心中暗骂李怀德有些贪得无厌了,他何雨柱对李平均的照顾已经是相当不错的!
本来,李平均就是街道办的一个股级干部,因为农场的提升再加上何雨柱的照顾,李平均已经是正科级的干部了,如今李怀德还想让让李平均提升为副处级的副场长,没让李怀德满意,他就开始拿捏何雨柱了。
“李科长批评的很对,我确实是工作上出现失误了,当时应该把副场长的职位上报为李平均而不是胡大山!”
何雨柱并没有跟李怀德争吵,而是顺着李怀德的意思说道:“我在上报名单的时候,其实最先写下的名字就是李平均,可是后来因为出现了一些事情,才让我改变主意的。”
“哦?出了什么情况?”
李怀德一听心中有些好奇,他在电话中对着何雨柱询问道:“难道是杨厂长给你去了电话,是他暗示让胡大山当副场长的的?”
如今的红星轧钢厂里面,李怀德唯一顾忌的就是杨厂长,如果是杨厂长提议让胡大山当副场长,李怀德还真的不敢阻拦。
“那倒不是!”
何雨柱的回答让李怀德放下了心,不过何雨柱下面的话让李怀德又皱起眉来。
“李科长,要是杨厂长的提议我还可以跟他解释解释,但是这一次提出来要求的是茹科夫斯基那些鹅国佬!
“什么?是那些鹅国佬?”
李怀德闻言就是一皱眉,他不清楚茹科夫斯基,为什么会对农场的一个副场长人选有意见。
“李科长,你也清楚,这一段时间农场里经常接待茹科夫斯基那些鹅国的专家,为此农场里的工作也增加了许多,李平均同志是食堂主任,他无形中工作量就增加了很多。
为此,李平均就对这些鹅国佬有了意见,他感觉是这些鹅国佬的频繁到来给他增加了很多的工作量。
前几天,李平均在茹科夫斯基几人到来后,他就用华语当面咒骂那些鹅国人,本来,李平均是觉得茹科夫斯基不懂华语,可是他没想到茹科夫斯基的同伴中有一个人精通华语,这一下,李平均可惹了大麻烦,那些鹅国人当时就恼羞成怒,当场就跟李平均翻了脸。
这还幸亏是胡大山一直陪同着李平均打猎,他如今跟茹科夫斯基的关系很好,才劝住了茹科夫斯基,不过茹科夫斯基那几个鹅国人也说了,他们回到红星轧钢厂后一定会找杨厂长反映。
第二天杨厂长还专门打电话,让我一定要严肃处理李平均,所以说如果我这时候上报让李平均担任副场长,杨厂长会同意吗?
同时,杨厂长又会不会觉得我是在包庇纵容李平均呢?”
何雨柱说完半天,李怀德都没有出声,李平均得罪鹅国人的事情李怀德一点也没有得到消息,他没想到李平均还是这样的不成熟,闲着没事招惹那些老毛子做什么?
“李科长,李科长?”
电话的那头,何雨柱听到李怀德久久没有回答,他又询问道:“李科长,要不我再重新起草一份名单,这一次把李平均同志的名字上报为副场长?”
“不用了!”
电话的那头,李怀德郁闷的声音传了过来,何雨柱就听到李怀德继续说道:“何场长,你上报的胡大山同志工作能力很强,如今的农场也只有他才能够担当起副场长的职务!”
如今的李怀德即使是李平均的堂哥,他也在心里把李平均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遍,李平均就是一滩烂泥,他李怀德不惜得罪何雨柱,也要给李平均搞个副场长当当,可是李平均却暗地里自己作死!
“何场长,我一贯对你的工作很支持,这一次也不例外,胡大山担任副场长的事情,我还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帮助。”
李怀德说这话的时候心都在滴血,这一个千载难逢的提升副处长的机会,就这样被李平均稀里糊涂的给搞没了。
“多谢李科长的支持,我以后一定好好工作来回报李科长的信任!“
何雨柱跟李怀德客气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他身体靠在桌椅上脸上露出了微笑。
何雨柱早就预料到李怀德会卡住文件不上报,所以在他上报文件的时候,就让胡大山拉着茹科夫斯基演了一场戏,茹科夫斯基对着李平均大发雷霆,所李平均当面骂他了,胡大山解围才没把事情闹大。
李平均很委屈,一直辩解没有对茹科夫斯基不礼貌,更没有骂这几个鹅国人,但是他说了不算,茹科夫斯基一口咬死就是李平均骂人,如果李平均再抵赖,他就要把事情闹到大使馆去。
李平均看到自己没有证人,也不敢把事情闹大,所以也只能委屈地承认自己骂了茹科夫斯基他们。
这一下,茹科夫斯基占了理,他们回到红星轧钢厂后,就找杨厂长提出抗议,并要求杨厂长一定要严肃处理李平均。
杨厂长本来还在尽量让这件事情降低影响,但是,茹科夫斯基几人看到杨厂长一直没有给他们拿出来对李平均的处理意见,他们直接罢工了。
这样一来,红星轧钢厂里新买鹅国的设备也停止了运转,车间的主任跟工程师也都急得团团转,他们纷纷找到杨厂长询问情况。
“杨厂长,这台新设备可是鹅国最先进的技术,它如果能够正常生产能让我们的产量提升三成!”
一车间的工程师梁工,直接跟杨厂长拍了桌子,他眼睛瞪得就要鼓出来了。
“杨厂长,我们都是搞技术的,前一段时间茹科夫斯基指导我们技术相当的用心,可是自从听说他在农场被一个叫做李平均的人骂完以后,再也不教我们一点技术了!”
“是啊,我们车间也是出现了这种情况,这个李平均可算是把我们给坑苦了!”
三车间的赵工也认同道:“这件事就是李平均的错,杨厂长你这一次必须要严肃处理李平均这个害群之马!”
梁工和赵工这样一提议,来到杨厂长办公室的那十来名车间主任和工程师,都大声地吵闹起来。
“必须严惩这个李平均!”
“本来我们跟鹅国的工程师相处的好好的,这个李平均故意捣乱,必须严惩!”
“这个李平均不会是专门搞破坏的敌特吧?”
。。。。。。
一时间杨厂长的办公室跟菜市场一样,闹哄哄的让杨厂长感觉到脑仁疼。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杨厂长也不可能对着这么多的技术人员和中层领导发火,他大声提醒大家安静一下,耐心听他解释。
“好,大家都静一静,听杨厂长的解释!”
梁工和赵工也帮助着杨厂长维持秩序,这才让乱哄哄的场面安静下来。
“李平均同志,原来是我们街道上的干部,他的具体情况我会把李怀德科长叫来,他会给大家详细解释的!”
杨厂长知道,这一次李平均是犯了众怒,他没必要一直护着李平均。
杨厂长也知道李怀德就是李平均的堂哥,那么就让李怀德去给李平均擦屁股吧。
“李怀德?李平均?都姓李,难道他们是一家人?”
有人比较聪明,从李怀德两人的姓氏上联想到他们二人很可能是一家人于是大家又开始吵闹起来,最后,这些人竟然直接跑到李怀德的办公室,去质问起李怀德来。
李怀德本来还在郁闷,他虽然生李平均的气,但是还是不想放弃李平均,但是他还没有想好办法,就听到走道里乱哄哄的。
“谁在外面吵闹,难道不用工作了吗?”
李怀德本来心情就不好,他一听到吵闹声顿生生气了,也没仔细去听来人是谁,就大声地斥责起来。
砰!
李怀德办公室的们被人猛地推开,随后,十几个人就气势汹汹地闯进了办公室。
“李科长还厉害啊,是我们刚才吵闹的,难道是你想把我们全部给开除吗?”
梁工一进门听到李怀德的呵斥,他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他走向李怀德大声地质问道:“来吧,我看看你是怎么把我给开除的!”
“哎呦!李科长的官威真的很大,比我们杨厂长还要更像是当大官的!”
一车间的主任本来就不喜欢李怀德,他上来就讽刺起李怀德来。
“人家上面有人罩着,我们这些老百姓,他根本就看不到眼里,把我们都开除了,也只是一句话的事儿!”
其他人也都开始挤兑起李怀德,话说得越来越难听。
“各位,各位!听我说两句!”
李怀德看到进来的这一群人,他也傻了眼,他没想到他下意识的一句话,竟然得罪了这么多工厂里的中层力量。
李怀德急忙站起来,拿出来香烟给众人散烟,他想缓和一下刚才的气氛,对众人陪着笑脸:“不知道是各位来到,我刚才语气不好,得罪了,得罪了!”
“李怀德,你跟李平均是什么关系?”
“对,李怀德,你可知道李平均给我们厂里造成了什么样的损失!”
“李科长,你是不是跟李平均是一家人,他骂鹅国专家是你暗中指使的?”
。。。。。。
这时候,李怀德办公室里混乱的程度,比刚才杨厂长办公室那里还要乱上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