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会进行了三天,这三天傅青禾尽职尽责。记录,偶尔提这小建议。
问她的为什么知道那么多,傅青禾莞尔一笑,“我的老家在青山大队。”
姓傅,青山大队。众人明白了,他们的大棚蔬菜和药材可是这一片的模范。他们也知道傅家女子的事迹。
后生可畏啊。
这一次是没时间回青山大队咯。
封宴他们还有一天时间是去部队视察检验。
第四天结束,四人一大早坐上了回沪市的火车。领导哪有那么清闲,只是这年代时间全部浪费在路途上。
第三天晚上,火车靠站。一行人又分别回家。明天还要继续工作。
半个月后,盛泽明也回来了。他们这次任务完成顺利,文物被找回,团伙被制裁。
不过,盛泽明后背受了伤,是刀伤。现在伤口愈合,留下一条二十厘米的疤。
两伙人交战,他们人多,盛泽明被围攻时为了保护队友被砍伤的。
这是他任务的勋章,是他的骄傲。
一晃到了七月,三个宝宝周岁。
三个小家伙现在可以慢慢走路,说话还不是很清楚,白白胖胖的特别惹人喜欢。
商量过后,两家人一致决定一起吃一顿饭就好,今年局势紧张,盛泽明和傅青禾又是在政府工作,不能太给别人留下话柄。
得低调再低调。
傅青禾没意见,“这样就很好,一家人能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三个家伙越来越调皮,家里的老爷子每天都在和他们斗智斗勇,老爷子们追不上他们,家里可以说是鸡飞狗跳。
隔壁院子现在也被收拾出来,围墙上还开了一个门方便进出,这样也方便三个孩子玩耍。
“当初买的时候就考虑到了孩子,现在看正合适。”
老爷子们点头,“还是年轻人想得周到。”
孩子们有玩的地方,也不担心会乱跑。自由自在也没危险。
院子里盛泽明做了秋千,他特意给自己的闺女搭的。现在是妥妥的女儿奴。只要下班回家,第一时间是抱自己的女儿,谁让小姑娘嘴巴甜。
傅青禾吃醋,盛泽明每一次都会在床\\上‘好好证明’谁才是第一。
“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女儿第二。女儿也就在我们身边最多二十年,以后长大了,也会嫁人。我总想把最好的给她,多疼爱她一些。”
傅青禾满意点头,她男人想得长远,“儿子呢?你不爱?”
盛泽明哼了一声,“儿子都是来讨债的,哪有女儿贴心。”
他可没忘记被两儿子合伙欺负,老大出主意,老二实施,家里经常出现恶作剧,一岁的孩子怎么就那么聪明呢。尤其是老二,被收拾了就告状。
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被长辈教育,唉,而且他是为了谁,两个儿子和他抢老婆,他有什么错?
傅青禾莞尔,确实是这样,女儿家以后都会嫁人,以后有自己的生活,也只有在娘家的日子才最舒心,多宠着点也没事。
不过该教育的也没放松,可以娇宠但不能娇纵。要明辨是非,不能刁蛮。
工作家庭傅青禾现在游刃有余。
这段时间她一有时间就会去空间学习,她记得明年会有两位国家领导人病逝。后年会恢复高考,她还要上大学,学医。
家里人都全力支持。这也是她两辈子的心愿。
——
时间来到1976年
这一年夫妻俩都格外忙碌,傅青禾经常出差,有时会去北城,有时是全国各地跑。休假时偶尔会去医院帮忙。
盛泽明现在更忙,最年轻的司令员,各种演习,还会和其他部队的比试拉练。偶尔也会出任务。功勋满满。
部队有意提携他,明年他可能会被调往北城。
1976年7月,唐山大地震,伤亡惨重,傅青禾与家里人商量,以傅盛两家的名义捐款四千块钱。拿多了大家非议,这也是最好的折中办法。
国难当头,今年三个孩子的生日更是低调。
同年,有两位大人物病逝,大街小巷里播放着新闻,人们自发的佩戴黑袖章。低迷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年底。
——
孩子们大了,刚两岁傅青禾就提前收拾出了二楼的空房间,大宝二宝一个房间,三宝一个房间。
几位老爷子到是觉得没问题,樊美丽心疼孩子,总觉得还小,该再等等。
盛泽明一锤定音,“男孩子,要早早该锻炼他们独立自主的能力。”
樊美丽“……”
她到是忘记了,她儿子从小就独立,得了,你是孩子的爹,你说了算。
大宝二宝没意见,他们早早就知道自己爹的打算,斗智斗勇一年多,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也知道他们抢不过自己的爹,自己爹是怕他们抢妈妈,别以为他们小不知道。
妈妈是爸爸的,妈妈爱爸爸,爸爸爱妈妈,妈妈爱他们。
时间来到1977年春节。
大年三十这天,两家人一起过,九个大人四个孩子,两个警卫员,两桌人刚刚好。
六六是个小大人,很爱护自己三个小侄子,没事就来个‘爱’的关怀。
大宝二宝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比盛泽明这个当爹的还管用。
三宝被娇宠着,嗯。舅舅疼爱侄子侄女很正常,谁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过完年,六六就开启了幼儿园之旅,三个小家伙得到了自由,又开始放飞自我。
三个老爷子经常被坑,要嘛吵着出去玩,要嘛被趁老爷子睡着偷偷剪掉胡子。
小时候有多可爱,大了就有多讨打。
盛泽明额头青筋暴起,正和自己媳妇亲热呢,关键时刻两个兔崽子又来敲门了。
男人一声暴呵,“盛睿风,盛睿华,你们讨打。”
门外两个‘兔崽子’见好就收,笑哈哈的跑了。
傅青禾不厚道的笑了,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媳妇还在笑,男人脸更黑了,媳妇是不想要性福了,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
“你得补偿我,你男人要是伪了,看你以后怎么办”
傅青禾一窒,立马收拾笑容,不会吧,被吓得那什么了?看来两个孩子是该被收拾了。
唉,她风光霁月的阿泽啊。
补偿,必须得补偿。
意念一动,两人到了空间,她主动亲了亲男人,“你受苦了,今天都听你了。”
男人心思得逞,一把抱起她温声道,“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别求饶。”
傅青禾……
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