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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健,你看这、、、难道是原石?”夏胡友顺手指了一下花池的石头,小声的问道。

夏健没有说话,而是蹲在地上,往前挪动了几下,用手摸在表面光滑如肌肤般的石头上;手指处并没有异样,眼睛也再无眨动。

他继续挨着每个石头摸下去,这个花池大约有五六十块,像海碗大小的石头垒砌而成;每块石头表皮都是呈青灰色,表面无明显的坑洼,细小的砂粒在表面结晶,密度非常的紧密,但从石头的外观就能想象的到,这些石头应该非常质地坚硬。

继续摸下去,眼睛开始眨动起来。

接二连三的手指尖处,也传来熟悉的感觉,直到夏健把这个花池的石头摸完,他在心中盘算了一下;给他异样感觉的一共只有三块石头,而其中一块如茶壶大小的黑褐色石头,给予他反应最为强烈。

夏健仔细观察,这三块石头与其他石头的区别;除了那块黑褐色石头严肃和其他不一样之外,并无任何不同,包括大小、形状、表面结晶的紧密程度等,几乎是那样分别。

夏健用摘下一朵鸡冠花,若无其事、不经意地在这三块石头上,轻轻的摩擦了几下,鲜红的花朵汁液瞬间从花瓣内流出,滴落到这三块石头上,弄的夏健满手都是红色;他像是没事人一样,趁手扔掉手里已经烂掉的花朵,甩了甩手,朝一旁的自来水龙头走去。

蹲在地上,眼睛始终没离开过夏健视线的牛牛,见夏健没有发布言论;慌忙跟着站起身,追在他屁股后面问道:“问你话呢?这些石头有古怪?”。

“我靠,你这不是孔夫子对着老农讲《论语》吗?你自己是原石销售商,问我这么专业的问题,你感觉我应该怎么回答?”夏健一脸鄙夷的转过身,朝他嘲笑道。

“我,我什么原石销售商啊!那都是过去式好吧,毕竟我不是瑞丽那边专业人士,以前公司有专门的鉴定师,负责鉴定和分辨、购买原石,我只不过就是负责签字付款而已。”夏胡友有些尴尬的摸了一下后脑勺,吞吞吐吐的说道。

“哎,既然你原来也做过几年,凭借你的职业敏感嗅觉,等会走的时候,你可以从这些里面挑几块拿回去,就当是碰运气了;就算是普通的石头,拿回家放到房间里,也算是起到警示作用。”夏健打开水龙头,用水反复的冲刷手上的汁液,结果手指上还是留下了一道道,浅红的颜色。

正当两个人在门口拌嘴时,曹宝丹手里端着,两个一次性纸杯走出来,先递给夏胡友一杯后,又双手端着另一杯,朝夏健一脸堆笑的递过去,咧着像八万一样的嘴巴说道:“真心谢谢你啊!夏哥,以后你就是我哥,你指哪兄弟我就打哪,嘿嘿,请喝茶,夏哥!”。

夏健接过曹宝丹递给的茶水,非常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用讽刺的语气说道:“可别,您老这是要折煞我啊!您堂堂的大老总,一怒之下敢跳楼;我可不敢收您做小弟,万一那天你再想不开,把我也从楼顶扔下去,我找谁说理去啊?!

“再说了,你刚才也看到了,多大的一点事啊!就寻死觅活的,如果,你跳楼自杀了,我也把她们的病给治好了,你说你死的冤不冤,亏不亏?!

“你这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以后啊!没有耗尽自己最后的一滴血,千万不要轻易说自己努力过了,也不要说自己走投无路了。”

曹宝丹一边不住点头,一边摸着眼睛,恳切的说道:“哥,我这次真的是接受教训了,等她们好起来,我哪怕去扫大街,捡垃圾,你放心,我绝对再也不会,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夏健不耐烦的,对他挥挥手说道:“好听的话,谁都会说;我尽量帮助你,至于以后你咋样,我也不可能时刻关注着,你自己的日子,还是看你自己的;对了,别矫情了,我们去看看你母亲。”

当从另一间隔断中,见到仰面躺在,简易木板床上的曹母时,夏健紧绷的神经不由一松;这位70多岁的曹母,状况也比他老婆好很多,不止是比他老婆体重胖,而且整个人的气色和病情都比夏健预估的轻。

听到动静的曹母,从床上挣扎着要起身,夏健慌忙跑上去,用手按压住这位满头白发,额头皱纹纵横交错的母亲,嘴里轻声的说道:“阿姨,你躺在床上不要乱动,我马上给你把脉;相信你很快就会下地走路,你千万不要激动啊!”。

躺在床上的曹母,嘴唇颤抖着,想张口说几句客套话;话语未曾说出,两行老泪已经止不住的,流进了她的嘴里;费了好大力气,才从曹母的嘴里含糊的说出一句:“谢谢你啊!我这不中用的老太婆,给他添乱啊!呜呜,呜,这是造孽啊!”。

站在床边的曹宝丹,呜咽着冲床上的曹母说道:“妈,您说啥话呢?你从小一个人把我拉扯大,没跟着我享几天福,都这么大年龄了,还让你跟着儿子遭罪,儿子不孝啊!”。

就连站在一旁,从小没有得到过母爱的,冷血凶性汉子夏胡友,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也悄然转过身,用衣袖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可能是送外卖,看惯了人生百态,体会了人间冷暖的缘故吧,站在一旁的夏健,反而是最为镇定和从容的。

等曹母情绪稳定后,夏健这才拉过她的手,闭上眼睛开始为她诊脉。

真如自己眼睛看到那样,曹母的病情的确不是很严重;只是双腿骨折,要比夏健老爸的摔伤要厉害很多,但比起曹宝丹老婆的病情,那就简单许多了。

虽然病情并不复杂,可如果想让她如夏父般,马上愈合后就下地走路;这对于夏健来说,必将耗损完其全身积攒的所有能量;而既然是外人,夏健也就没有必要,搞的那么惊世骇俗;只要帮助曹母,清理出体内的积血和杂质,另外强化一下血管,能让她身体提前康复即可。

想到这里,夏健嘱咐曹宝丹,依照其老婆的步骤,除掉曹母全身的外衣,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拿出银针从打火机上消毒后,集中精力开始按照穴位下针;很快盒内七只银针,全部扎入曹母的体内。

夏健又闭上眼睛,握住曹母的手,悄无声息的往里输送真气,把双腿断口处的积血和杂质,全部逼到足三里处;尽管夏健并没有刻意,对曹母的身体进行改造,但真气所过之处,血管和经脉全部得到,不同程度的强化和修复。

一刻钟后,夏健睁开眼睛,拔出插在曹母身上的银针,又指挥曹宝丹和夏胡友二人,把曹母扶着坐起,双腿朝着床外。

夏健挑出两根最长的银针,对着曹母两脚足三里用力扎了下去。

只见两股黑色恶臭血水,从曹母的脚底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