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见过老宗主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在知道有人会对付傅家之后,他内心就是一阵舒爽。
不知怎么的,现在的他非常迫切傅家能够立马毁灭,最好是傅家满门灭绝更好。
他被突然冒出来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随后越想越觉得这样的结果真的是不错。
“夏云。”
夏云突然被一道声音打破思考,脸上有些不爽。
看到来的人是上官晚秋,神色缓了一些,“原来是晚秋啊,怎么了?”
“我看你一直站在这里,不知在想什么,还一脸奇怪的笑容,夏云,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你想多了。”
夏云随意挥了挥手,在看到上官晚秋眼底的担忧,他神色颇为得意。
上官晚秋也是青虹宗长老,还是一个一心爱慕他的人,为了他,这些年上官晚秋不知拒绝了多少追求他的人,对于这一点,他还是比较自豪的。
尽管如此,他一点都没有要接纳上官晚秋的意思。
他觉得他的人生不应该止步在此,上官晚秋可以成为他的红颜,绝对不能够成为他的道侣。
他夏云的道侣,一定是一个身份高贵的女子,能够为他的前程带来无数好处的人。
比如,一些大势力的,大家族的小姐,或者是皇城郡主什么的。
区区一个上官晚秋,是不能够阻止他的脚步的。
正因为谋算这些,所以他从来不会对上官晚秋更近一步,毕竟,他需要保持一个干净的身份,将来才能够吸引那些身份高贵的女子。
要是过去太混乱了,别人也看不上他。
他对上官晚秋越是若即若离,对方越难以割舍他。
再说,在青虹宗中,有上官晚秋毫无条件的支持他,他行事也更方便,许多事情,还能够让上官晚秋帮他做了。
有这样的好帮手,他怎么会不使用呢?
上官晚秋这才松了一口气,“对了,我听说傅韵白回来了,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之前我还见过她。”说起傅韵白,夏云心里就升起一股无名火,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老宗主是想让我去请傅韵白来青虹宗做客的。”
“结果,她根本一点都不给老宗主的面子。”
上官晚秋眉头拧了拧,总觉得夏云的语气充满着恶意,或许是她感觉错了吧?
“傅韵白不来也是情理之中,毕竟当初傅家老爷子消失之后,正是傅家危难之际,老宗主让她做的那个选择,确实有些趁人之危。”
“你懂什么?”
夏云一脸的不屑,“老宗主又不是将她卖给别人,而是让她考虑一下和宗主结为道侣,那是看得起她。”
“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看不起别人,再这样下去,傅家迟早会因为她出祸端。”
“夏云,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有吗?”夏云不觉得,“我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那个傅韵白,你还是别将她当成朋友了,要是你去找她,说不定她会直接装作不认识你。”
上官晚秋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傅韵白的为人,她还是清楚的。
但凡对傅韵白客气一点的人,傅韵白都不会做出什么令人为难的事。
但是如果有人想对她不客气的话,这个人就要准备被她报复了。
所以,上官晚秋不太相信夏云口中所说的傅韵白,就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傅韵白。
“夏云,傅韵白不是那样的人,当初如果不是她帮了我们一把,我们在宗门中,也不会这么幸运。”
是啊,要不是当初傅韵白的指点,以及凭借着傅韵白的关系,他们二人虽然天赋还行,可是宗门中有无数天赋好的弟子吗,随便来一两个就能够将他们甩在是身后。
老宗主虽然重视夏云,可宗主只看个人能力,要是因为他们都认识傅韵白,宗主恐怕不会那么好说话。
虽然她已经是宗门长老,却从来不敢任意行事,有时候夏云做事有些过分,她说不过夏云,只好默默地帮他处理一些后续的事情,也是因为这样,就算夏云再嚣张,在宗门中,暂时没有人想找他的麻烦。
夏云以为那些人是怕了他,实际上,不过是上官晚秋在默默地做那个好人。
“我夏云走到今天,靠的是自己的本事,还有老宗主的赏识,说起来该感激的,只有老宗主,傅韵白帮了我们什么?”
夏云横眉竖目,“晚秋,我看你是不是也被傅家现在的势力给迷惑了?想要离开青虹宗,改投傅家那边去?”
“夏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好了,不和你多说了,这里有些事情你去处理一下,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做,忙得很,不想和你闲扯。”
上官晚秋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接下夏云分派下来的任务,目送他匆匆离开。
要不是夏云身边没有其他的女人,她真的要怀疑,自己一直守在这个人的身边,到底值不值的。
让她遗憾的是,自己一片真心这么多年,不知夏云究竟明白多少。
“师父。”
上官晚秋回头看了眼自己新收的弟子,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师父没事,快去修炼。”
“师父,夏长老对你如此,你为什么还要一心一意待他?”小姑娘皱了皱眉头,眼底根本就不掩藏对夏云的不喜,“师父这样好的人,应该配上更好的人才是,夏长老虽然地位高,可是他根本就看不到师父的好。”
上官晚秋心里一暖,还是有一个知道她的好的。
“萍儿就不要过问师父的事了,快去修炼,要是被宗门的其他师兄师姐超过了,你怕是要守着师父哭鼻子。”
萍儿冷哼一声,“师父,别想将我推走,今天萍儿可是修炼得差不多才出来的。”
“师父,萍儿许久都没有下山了,师父不如就陪萍儿下山去瞧瞧吧,正好师父也能够散散心。”
萍儿是上官晚秋捡回来的,捡到的时候,这小姑娘还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要是再晚一点,这小丫头就要被冻死了。
这些年来,夏云对她若即若离,从来不表明决心,她也时常觉得辛苦,因为萍儿的存在,才让她的心里多了几分暖意。
“夏云还有些事情要我……”
“师父,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又不是他的仆人,不管不管,今天你就要陪萍儿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