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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师兄们都该死!还有那只狐狸!魔君!太荒大帝!他会一个一个杀了他们!谁也别想跑掉!谁都不许碰!只能是他的!他不许小蚌精对别的任何人笑!不许!不许任何人再碰他一指头!

他要将他圈禁起来,打上他的烙印!生是他的!死了也是他的!

“我师尊,会杀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漓啊。”颜彦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纱帐挑开,嗓音温柔,“阿漓,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房间半空悬着一面雕着古朴祥纹的镜子,发出的光晕将整个房间笼罩住。

颜彦凑在他耳边,轻咬着耳垂,“不知你听没听说过太空镜,可遮掩世间万物,哪怕是你师尊师兄们翻烂四荒,翻烂三界,翻到这旸山,也找不到你的。”

颜彦满意的看着少年再压不住那惊恐绝望的神色,笑的温柔,“阿漓,认命吧。你只能是我的。话说回来,我还要谢谢那只狐狸,若不是他,我还真抓不到你。帝俢竟然连梵荥梵莐都给你了,你说你这是何必,他死就让他死好了,做什么救他。我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选的。”

绝望将他淹没,水明漓强忍着窒息的恐惧,想要拖延时间。他红着眸子看他,带着嘲讽,“怎么,天华神君莫非真爱上我这卑贱的蚌精,想同我厮守?”

颜彦手指僵住,摸上少年的脸庞,眸中有泪意,嗓子沙哑又温柔,“阿漓。”

这声又悲又喜的一声,水明漓几乎要发抖。

颜彦突然将他抱住,用力收紧,“阿漓,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就在这,我们好好生活,再也不出去。”

温热的泪滴在脖颈,一滴又一滴,水明漓蜷缩着手指,嗓音异常干涩,“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我们,我们就当作从来都没发生过。”

“放?”颜彦猛地放开他,握着他的肩膀,“阿漓你告诉我怎么放?我说过,若我能活,我不会放手的。”

“从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不好,不该威胁你。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我想和你做,日日都想,我们不分开好不好,往后我们好好的。”

水明漓看着他,极力忍着泪意,“可我不愿。”

“不愿?”颜彦指尖点在他脖颈的红痕,轻轻的摩挲,“是因为那只白狐狸?还是你那四位师兄,亦或者,是你师尊?还有魔君倾吾?”

“总不是,都有吧。”

水明漓闭上眼。

这沉默的姿态将他逼疯,颜彦猛地掐上那尽是红痕的脖颈,“说!说你爱我!只爱我一个!你说!”

“你……让我恶心。”

“恶心?有谛水神君恶心吗?勾着那么多男子围着你转为你痴狂,我猜猜,他们是不是都有份?”

“既然谛水神君这身子伺候了那么多恩客,想必现在一定很会做吧。”颜彦松开他的脖子,手指勾上衣带缓慢的扯开。

眼眶溢出泪来,水明漓狠狠的盯着他,似要咬下一口血肉。

“阿漓,别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想*死你的。”

手指用力,衣袍化作碎片,赤裸的莹白一览无遗。

“给狗*也比给你*好!”水明漓突然发疯反手甩他一巴掌。

“你就这么贱!”颜彦再次甩了他一巴掌。

水明漓被抽的发丝散乱,低低笑出声。

“你笑什么!”颜彦握住他的腿,往头顶压去。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水明漓狠狠咬上他的肩膀,咬下一块肉来,疯一样的去捶打。

突然,四肢一凉,四条泛着冷芒的细链缠上手腕和脚腕,将赤裸的身体极致拉扯开。

“你去死!你去死!”

为什么!为什么!血混着泪屈辱的滴在发丝和被褥。

手掌再次贴上去,顺着白嫩的脚肆意往上一点点摩挲,抚过脖颈里那些斑驳,“死?不把你*死,吾怎么舍得死!”

颜彦俯身一口咬在那凸起的锁骨,血腥充斥在唇齿间,身下细腻的肌肤是舒适的不能再舒适的软嫩。他突然冷静下来,温柔的舔舐着那冒出的嫣红血珠,轻轻啃咬,带着痴迷的渴望。

一缕金色魂力从指尖溢出,他神色柔和,嗓音发暖,“阿漓,你和他们做,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我们合神契,重新开始好不好。我,我想同你长相厮守。以后我都听你的,我们好好的。”

金色魂力缠上嫩白的指尖,强行要将他的魂力勾出。

不要!不要!他不愿!死也不愿!水明漓紧咬着唇瓣,喉间涌出血腥,死死抗拒魂力的勾缠。

“你宁可痴傻也不愿同我合神契!”

看着少年唇边冒出来的血迹,指尖顿住,金色魂力消失无踪。颜彦癫狂大笑,随即像是想到什么,捏出一枚药丸,声音再次温柔下来,“阿漓,你猜这是什么?”

“疯子!疯子!你这个疯子!”水明漓再也受不了疯狂挣扎起来,锁链哗哗响动,将皮肉磨烂磨出血痕。

“是,你说的对。我是疯了。”

颜彦按住他,用力掐住他的脸颊将药丸塞进去,强迫他咽下,钳制着他的手脚,俯身覆在耳边,细密的亲吻,声音轻松,极致柔情,“阿漓,生子药。特意为你备的。喜欢吗。”

话未落,疯一样落下。

少年瞬间睁大眼眸,喉间热血涌出,流过白皙的颈,下一秒他被抱起,死死按住。血泪蜿蜒流下,黑发一瞬几乎雪白,那攻城掠地尽兴无比的身躯僵硬片刻,又更疯狂的发泄。

他掐着那高高肿起的脸用力撕咬,舒爽的喘息低吼。时隔一千多年,小蚌精还是他的,只能坐在他身上,他怀里,只能被他尽情的享用玩弄。以后也会是他的,只是他的。

他们会日日做,做的小蚌精再想不起别的什么。只是他颜彦的!他这样想着,便更加的癫狂。连着发泄了几回终于稍稍冷静一些,又低头去寻着那被肆虐带着鲜血的红唇,痴迷的品尝,快要溺死进去。

可是这不够,远远不够。男子突然停下,颈下显出逆生的鳞片,状似月牙。

下一秒,他竟生生将那片逆鳞拔下,鲜血飞溅,浑身剧烈颤抖,趴在白嫩的肩上粗重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