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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偶顽抗!”

“小菜一碟。”

“……”

“符纸管够,随便扔!”

“召!”

好爽!众神有些兴奋,全然不似上次那般紧张。四荒修为高强的神官没日没夜的画各种符纸,等的就是这一天。

'轰轰轰!' 恐怖如斯的雷声不绝于耳。

水明漓惨白着脸死死捂住耳朵,他师尊踏在虚空手持太荒剑狠狠朝着魔兽斩下!

诸神打的热火朝天,魔兽的嘶吼声震的耳聋发聩。

“那只大的要冲出来了!”

“不要慌!困也能给它们困死!”

“束魔阵!”

“诛!”

诸神不慌不忙,漫天的符纸飞舞,爆出炽光,那两只难缠又顽强的魔兽被打的缓不过神,两荒大帝各自手持神剑朝着魔兽斩去。

水明漓激动的看着那两只垂死挣扎的魔兽。

“缚!”

“上古诛魔阵!”

众神激动的不等两荒帝君,再次迅速结印,域之森地动山摇,伴随着可怖的天雷不断劈下,地面已经凹陷成一片巨大深坑,魔兽被轰成灰烬,魔气竟荡然无存。

“爽!”

不知是哪个神君说了句。

众神皆朝着深坑看去。

“保险起见,扔些清气符吧。”

“再来些衍生符,我这还有好多。”

“我这也有。”

“多扔些。”

瞬间,洋洋洒洒的衍生符迸出温柔的光芒,深坑彻底净化,一棵巨大的冒着浓郁神力的神树冲天而起。

“太荒帝君,不如您给这神树起个名吧!”

一位神君笑道。

“是啊是啊!这棵神树以后可造福不少精怪。”

“帝俢,你家小徒弟立了大功,你来定吧。”辕溟收起长剑笑道。

众神皆看向太荒大帝。

“小五,你说叫什么?”太荒大帝偏头看向远处。

谛水神君来了?在哪?

众神君看去,只见一个身姿修长容貌绝色的白袍少年站在古树的冠上,身后是一轮清冷的弯月。

“阿,阿漓。”一位年轻的神君喃喃道。嗓音发抖,极悲极喜。

声音很小,可知更听见了。

见众神看过来的火热目光,水明漓有些不好意思,“既是衍生符诞出的神树,便叫衍生树吧。”

众神赞同点头。

帝俢收起太荒剑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家小徒弟。

“太荒帝君,您这小徒弟年纪虽小,可真是惊才绝艳!”

“名不虚传!谛水神君果然极美!”

“上古魔兽皆除,魔君估计要气死。天大的喜事,不如诸神聚一聚吧?”

“谛水神君还没参加过神会吧。”

“必须聚啊,是不是?咱们还可以探讨一下阵法符箓。”

众神站在虚空兴高采烈七嘴八舌。

“可以,帝俢,你觉得呢?”古荒大帝渊溟笑道。

敲定时间,地点,众神嘻嘻哈哈结伴离去。

“师尊!”

太荒大帝唇角含笑,稳稳的接住扑过来的少年。

知更不知去哪了,东离在他师尊嫌弃的目光下依依不舍哼哼唧唧快速摸把水明漓的脑袋,逃也似的跑的飞快。

帝俢无奈的看着挂在他身上的少年,“下来。”

“不下!我一松手师尊又该跑!”水明漓抱的更紧。

帝俢试着迈了两步,“小五,你这样,为师怎么走。”

只见少年蹭的蹿到太荒大帝的背上,“师尊走吧。”

“……” 真是该他的。就不能让他瞧见,缠上来就没完没了,忒粘糊。

“我不回泀漓!”水明漓见他师尊双手结印慌忙打断道:“师尊,师尊。去太荒,我要跟你回太荒。”

“不成!”

“过几日不是要开神会吗,师尊,刚好,咱俩一起去好不好。”

帝俢无奈道:“小五,你能不能让为师歇歇,能不能让为师清净两日。”

“不能!徒儿很久都没见师尊了!”水明漓圈紧手臂,差点将他师尊勒死。

帝俢只好将他背回泀漓。风从看着从天而降落在主殿前的男子,激动的狠狠磕下,“帝君!大人!”

白涔浑身一颤,扑通趴在地上,“帝君!大人!”

伺候在主神殿的神仙磕跪一地,不消片刻,帝君来泀漓的消息传遍泀漓神域……

“师尊讨厌!不要下!要抱着呜呜呜……”

风从和白涔听见他们大人撒娇耍泼的声音传出来,对视一眼。好奶!原来大人是这么撒娇的!好会!好可爱!这谁受的了!

“不许走!不让走!师尊不走……”

帝俢看着在蚌壳上打滚的少年,头痛的捏着额角,“水明漓闭嘴!”

水明漓顿时坐起来,“不要!”

“……”

“呜呜呜……阿漓没人疼没人要,还被丢到泀漓,每日孤零零的呜呜呜……”

“……”每天看着还挺开心啊,风从白涔心说。耳朵竖的直直的。

“抱着了?”白涔小声道。

对面站的风从小声答,“我听着也抱着了。”

白涔眸子贼亮,兴奋的连比带划,“原来大人和帝君是这么相处的。帝君一来,大人整个都软乎乎的,啊啊啊啊……这搁谁能狠心不抱着!”

“……”你这么激动做甚……

入夜,水明漓洗干净,偷偷摸摸追去隔壁房间,待看着门外的禁制,登时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么久没见,师尊就这么防着他!悲从心中起,水明漓立马哭嚎着嗓子。风从惊的没穿外袍就往主殿掠来,随即呆愣住,他家神君正坐在地上哭的好不伤心。

'吱呀',门被打开,水明漓并不扭头,依旧哭的抽抽噎噎。

风从正要去哄,就见太荒大帝发丝散乱,衣襟微敞,赤着脚走出来,动作娴熟的将他家大人拎了进去。

“别哭了。”

“呜呜呜……”水明漓埋在被子里哭的无法自拔。

一千多年,他每日同师尊在一起,出去太荒也几乎是日日靠着传影石见面,哪里分开这么久过。

帝俢看着隆起的被子,轻叹口气,“哭什么,你多大了。”

水明漓闷在被子里抽噎,不肯露出脑袋。

帝俢将被子扒拉开,就见少年哭的眼眶通红,惹人怜爱。

“你总不能一直这么黏着为师吧。等你以后成了亲总不能也同为师睡?”帝俢无奈道。

水明漓哭着嗓音喊:“徒儿才不要成亲!徒儿只想和师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