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眸子里则闪着光,像一块温暖的璞玉,没有瑕疵。
“没想到你还懂诗,看来也是有学问的人,说说吧,你们出自哪家的名门,哪家的大家闺秀?”
少女忽然一愣,低头沉思,双眉微皱,眼神忧郁而落寞。她嘴唇轻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十分沉重。她的头发垂在肩上,显得无助而孤单。周围的空气似乎因为她的忧伤而变得更加压抑,让人不禁想要为她分担她的忧愁。她的身影纤细而修长,仿佛随时都会陷入无尽的悲伤之中。
秦觉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一般,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你们....都怎么了?怎么还伤心起来了呢?”
少女手里原本停止的动作,慢慢的再次揉搓了起来,嘴角含笑,似乎在努力让自己保持开心的样子。但是,从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内心的痛苦和压抑。
“对不起秦大人,是奴家分心了,都是奴家的错,还请秦大人饶我们一命。”
秦觉张大了嘴巴,有些诧异的抬头望着少女;
“饶命?两位姐姐何至于此呀!哎....既然你们不说,那我也不问了吧,毕竟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呢。”
秦觉冲着她们咧嘴一笑,让这两位少女的心中掀起一丝波澜,但又很快湮灭。
正当少女的手渐渐往下探索的时候,秦觉出于身体对自己大脑的抗拒,变得“邦邦硬”,犹如蛟龙出海,当他的余光瞥了一眼下体的时候,正发现两位女子眼神灼灼的冲着自己眉开眼笑。
整个空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变的死一样宁静,如果秦觉有瞬间移动,他会毫不犹豫闪现到火星上去探索爱与和平。
看着少女的手还要继续往下挪动的时候,秦觉面色惊恐,冲着少女直摇头:“不要啊,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我要告你非礼了啊!”
“砰砰砰.....!”
心跳声通过水呈现出阵阵波纹。
少女面带微笑,手里的动作很是轻盈,毫不拖泥带水,秦觉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沉吟声,他的脸红的像一颗熟透了的苹果。
“邦邦硬....“
“出....出去,剩下的我自己来洗....”
少女很是乖巧的往后退却,走出了门外。
秦觉在里面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叹声道;“乖乖的亲娘舅诶,老子差点被她们玩出火来,这样下去,我不得迷失在这风月的长河中去。”
“滥情....滥情....我这该死的好色心啊!”
穿好衣服,正了正衣冠,秦觉走出了门外,正发现脚下跪着两个人,正是刚才服侍他的春晓春眠。
“两位姐姐,你们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
当秦觉扶着她们起来的时候,正发现她们嘴角溢出了鲜血,两边的脸庞上红通通的,显然是被人打过。
秦觉有些神色不愉的追问道:“谁干的?”
少女依旧面带微笑,颔首。
“秦大人,我们没事,都是的错,奴家没有伺候好公子。”
秦觉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冲着人群中怒吼道:“这踏马是谁干的?”
秦觉的怒吼声让在一旁抚琴的少女们立马停下了手中的琴,低着头蜷缩的一个角落里,无一人敢言语。
“呵...这世道变成这样熟之过!”
这是鲜于文安,面带笑容朝着秦觉走了过来。
“秦大人,这些奴婢们没有伺候好你,都是在下的过失,没有……”
秦觉脸色阴沉,还未等他把话说完,秦觉就一把揪着他的衣领,怒道:
“是你干的?”
面对秦觉突如其来的举动,鲜于文安有些不知所措。
“秦大人,在下犯什么错了?还请秦大人明示。”
秦觉冷哼一声道:“为什么要打她们,为什么?”
鲜于文安这才明白过来秦觉是什么意思了,赶忙解释道:
“秦大人你误会了,不是在下打的她们,在下向来以君子自居,从不打女人。”
秦觉将他按到墙角上追问道:“不是你?那又是谁?”
鲜于文安面露苦色,但又无可奈何。
“这些奴婢都是于黄妈妈管教,她们都不归我管,我只是引路人而已。”
见鲜于文安这般解释,这才将他放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阶梯上。
“把她给我叫过来,本官有话要问问她”
秦觉面色阴沉,一副不好惹的模样,冯三宝慵懒的躺在屋檐上,余光瞥了一眼,喃喃道:
“少主生气了。”
很快,一个身穿雍容华贵服饰臃肿贵妇人来到了秦觉身边。
“你就是黄妈妈?”
贵妇人望了一眼鲜于文安,鲜于文安没好气的介绍道:
“你眼前坐着的人,是我们的贵客,本县县令,秦觉秦大人,是大将军都要礼让三分的人。”
黄妈妈顿时诚惶诚恐了起来,对着眼前的少年跪拜道:
“民妇黄妈妈,拜见青天大老爷,大老爷你吉祥!”
秦觉冷笑连连。
“青天大老爷?怕是这番禺云遮了月,哪还有青天二字?”
贵妇人一脸谄媚的笑道:“大老爷你说笑了,您就是我们的天呀!”
贵妇人丝毫没有觉察出自己踢到了一块铁板上,依旧我行我素,阿谀奉承。
秦觉指了指旁边瑟瑟发抖的两名少女厉声道:“为什么要打她们?”
黄妈妈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叫过来。
她笑着说道:“这两个犯官贱婢,被尊贵的客人赶了出来,铁定是没有伺候好,这贱婢呀!就得好好调教,才能更好的伺候好客人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角落里站着的少女们,双眼空洞,表情有些麻木的任由这个贵妇人践踏着她们的尊严。
“啪!啪!”
两记响亮的耳光重重的打在了贵夫人的脸上。
“本官瞧着你就挺贱!”
贵妇人被秦觉扇的有些懵,噗通跪倒在地不断求饶着。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是民妇贱,民妇是天底下最贱的人。”
秦觉抬手,指向门外怒道:
“滚…!”
贵夫人连滚带爬的消失不见。
转过头,秦觉微微颔首,眯着眼,一改刚才凶神恶煞的脸,很是温柔的笑着说道:
“诸位姐姐们,我姓秦,名觉,大家可直呼我名: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