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东区对北区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只要离开这个世界的出口在原住民所在的区域,与他们开战是不可避免的。
如果背后有东区支持,姜戈他们做起事来可能更加高效,若是没有东区支持,那他们就从整顿北区的各个队伍开始。
以这些人现在的实力确实不具备作战的资格。
但要是能经过他们训练一番,对付原住民还是可以的。
随着第二轮格斗比赛结束,各个队伍的比赛排名已经更新了,最终获胜的四名将士早就准备好了,他们身上并没有受什么伤,可见实力在队伍中算是不错的了。
姜戈他们和几个新人被带到广场中央,他们分别与获胜者进行比赛,只要不被淘汰就可以继续留在北区,正式成为北区一员。
姜戈他们知道这场比赛不仅关系到他们在北区的地位,更关系到能否离开这个世界。
不过姜戈他们一点也不担心,仅凭这些人表现出来的实力,想淘汰他们有点难。
不过将士的实力,多少让他们有些失望。
如果北区的将士都是这样的水平,他们必须帮助北区提高整体作战实力才行。
广场上围观的将士们,屏住呼吸,他们早就想亲眼看见传闻中的人,到底在大比中能排到第几。
他们就不信在众目睽睽之下,贺少霆还敢作假。
就在比赛进行到最后一轮新人赛的关键时刻,突然有一个人缓缓走向广场的看台。
原本在座位上的将军们和台下的将士都站了起来,纷纷朝那个人行礼。
坐在中间位置的胡德胜,迅速把中间的位置让给他。其他的人并未入座。
那人行事非常低调,没有过多的言语和动作,只是微微点头示意,便在中间的位置坐了下来。
他的到来让整个看台的气氛瞬间变得庄重而肃穆,仿佛他特意为新人最后的选拔而来。
胡德胜的心情十分复杂,这人的到来绝非偶然,由于对方蒙着面,并未看清他的长相,但能以这身装扮亮相的人,绝对是上位将军的亲信。
听闻上位将军下面有3位亲信,被称为下位将军,但很少有人见过这三人,他们都是北区地位极高、影响力极大的人物。
就连胡德胜也都很少与他们碰面,由于这人面目被遮住,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方。
“你们不用顾忌我,开始吧!”男人说话声十分低沉。
姜戈也注意到这个神秘人了,心中不禁一凛,这人身上带着浓重的肃杀之气,根本不是眼前这帮将士可以比的。
北区有另外的暗势力。
或许真正能决定他们命运的人,就是眼前人。
不管怎么说之前那三人已经证明他们的射击实力,现在就看他们这些新人的了。
很多将士对姜戈他们抱着嘲笑的心态,这种心态并非空穴来风,射击比赛一直都是北区备受重视的赛事。这些新人又是刚被人带回来的。
将士们认为他们不仅缺乏经验,还不懂得如何使用枪,尽管经过几天特训,那也于事无补。
更何况这些新人当中,他们最关注的那几个人一直都躲在别墅里没有出来。
又怎么可能会用枪。
将士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眼神中满是嘲笑与轻蔑,完全不把姜戈他们放在眼里。
最先上场比赛的是与姜戈他们一起来的十名新人。
他们站在射击位置上,与三名赢得射击的将士并列而站。十名新人表情看起来非常凝重,有几个人连枪都握不稳,显得那么笨重。
对枪械的陌生感,让他们在比赛一开始就已经处于劣势了。
即便之前加训过,可面对场上这么多人,他们应该是心态出了问题。
比赛开始后,更加尴尬的一幕出现了,有人连流珠都没打出去,还有人因为开枪后害怕,下意识地把枪撇了出去。
这一幕,更引得围观的将士们大笑,他们纷纷指着这些新人,嘲笑他们的无能,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用侮辱性的语言攻击他们。
很快,这些新人就被胡德胜赶下场了,一人三枪都没打完。他之前没有选择姜戈他们,选择了这些人,现在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神秘人端坐在看台之上,目光如炬地扫视赛场,这些新人的表现实在不怎么样,他眉头都紧蹙成川字形了。
姜戈他们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赛场上,他们眼神中闪烁着光芒,开枪射击,这是他们最擅长的事情。
根本谈不上是挑战。
随着裁判一声令下,正式比赛开始,赛场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凝重,周围的将士们纷纷屏住呼吸,目光紧紧锁定在姜戈他们身上。
姜戈他们瞬间进入状态,拿起枪,瞄准靶心,射击姿势规范而标准,手臂稳稳托住枪身,手指轻轻扣在扳机上,眼神专注而坚定。
从他们举枪、瞄准到射击的整个过程,都显得十分专业,与之前的十人形成了强烈反差。
“砰砰砰。”连续三声枪响,精准地击中靶心。
这一幕在周围将士心中顿时掀起了波澜,他们没想到之前嘲笑的几人,竟然如此轻松就射中了靶心。
而且是三枪连开,三枪都中。
他们射击比赛选出来的前三名将士,都没达到这种水平。
众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原本嘲笑姜戈他们的人,此刻都闭口不言。最让他们意外的是姜戈他们并没有因此而沾沾自喜。
神秘人坐在看台上,原本紧锁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
他看到姜戈他们的表现后,身体不由得猛地一震,瞬间坐直了身子,他的脊背挺得笔直,双手紧紧握住扶手,原本微眯的双眼骤然睁大。
目光锁定在姜戈他们身上,仿佛要将他们每一个人都看得更加仔细,当看清几人的长相时,心中顿时抑制不住地激动起来。
其中一人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不凡的气质,仿佛天生就是战场上的王者,这让神秘人激动得难以自持。由于太过激动,他的手忍不住有些颤抖,关节处都泛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