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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乐子压低声音:“没事,太医说是堵了一口气。”

德公公忙追问:“然后呢?”

“然后姜嬷嬷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就关闭了宫门。”

德公公朝坤宁宫的方向望了望。

那位的脑子倒是转得快,可惜皇上的心思,她如同自己一样,未必就能猜得明白。

“姜嬷嬷去见了什么人?”

小乐子左右看了看,附到德公公的耳边,悄悄嘀咕了几句。

德公公一脸震惊后,朝小乐子摆了摆手。

“想活命,就当什么都不知道,闭紧你的嘴巴,下去吧!”

“是!”

第二天大月帝下朝后,带着德公公回到御书房。

一坐下来,就朝德公公没好气道:“说吧,你一早上都心不在焉的,在想些什么?”

德公公看了看大月帝:“皇上,昨晚坤宁宫出事了。”

“哦?出了什么事?”大月帝翻看着奏折,头没抬地问。

“皇后娘娘突然倒地,幸得孟太医救治才缓过来。”

大月帝的眼眸闪了闪:“太医怎么说?”

“说是气怒攻心,堵了一口气。”

大月帝没再问,德公公就退到了一边,眼观鼻鼻观心,做个透明人。

过了好半天后,大月帝才又道:“你代朕去看看吧。”

德公公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应下退出了御书房。

德公公离开后,大月帝看着门口的方向,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表情。

“这就受不了了?哼!”

小半个时辰后,德公公去而复返:“皇上,坤宁宫宫门紧闭,说是娘娘在闭门思过。

一众去请安的嫔妃们都吃了闭门羹,老奴好说歹说,也没能进得去门。”

“她倒是乖觉得很!”

大月帝哼了哼:“朕身为皇上,难道夜宿何处,还要经过她的同意?简直不可理喻!

给朕耍性子,莫非还想让朕向她认错不成?

她想思过就思过吧,由着她便是。”

德公公低着头听着,没敢搭腔。

就知道是这样,帝王心海底针,这个时候做什么说什么都是错的。

魏皇后虽然聪慧,这次却走了一步臭棋。

二皇子府。

午后,赵景珏正哼着小曲儿,准备出门去见见尚书府的邹小姐。

却见周谋士脸色难看地走了进来。

“殿下,宫里出事了!”

周谋士朝书房的方向指了指,两人进了书房关上门。

“快说,宫里出了什么事?”

周谋士把这两天宫里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又道:“娘娘身边的姜嬷嬷让人带信出来,说娘娘要闭门思过。

说估计是您在江丞相家,行事太高调,惹得皇上不喜,让您也闭门几天。”

赵景珏担心道:“母后的身子真没事?”

“太医说没事!”

赵景珏点头往卧房走:“那就吩咐下去,闭门思过吧,让府里的人不要随意进出。”

“是!”

赵景坤走了一半,又退回来叫住周谋士。

“周先生,你说父皇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真如母后所说是因为本殿?

若真是因为本殿,父皇应该把本殿召进宫,教训一顿才对。

而不是这么迂回,去找母后的麻烦,落母后的面子。

本殿觉得有点不对。”

周谋士点头道:“在下也是这么想,觉得皇上此举有点难以捉摸。

殿下,不管什么原因,您先按娘娘说的做就行。

咱们现在想不明白的事,说不定过两天自然而然就一清二楚了。”

“嗯,这倒是!

那就这样吧,你去安排吧。”

大皇子府。

一大清早,肖贵妃宫里又传出一封密信。

赵景坤看后哈哈大笑:“魏皇后也有今天!

不过,她倒是脑子活络,竟然那么快就做出了反应。

她这招不过是想把母妃架在火上烤,母妃岂会如她的意?”

谋士们也个个脸露喜意:“殿下,不管是为了什么,至少这两天,皇上给足了娘娘体面。

皇后来闭门思过这一手,是想以退为进。

自古君心难猜,她这步棋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赵景坤转动着茶杯盖子,皱眉道:“这段时日,朝堂上立储的呼声很高。

你们说,父皇那句“该你们母子的,朕会为你们考虑到”,究竟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是……“

谋士们忙摇头:“殿下,皇上的意思不好猜,贵妃娘娘处理得很好,不用太大反应。

怕万一皇上是故意试探的,到时候反而引来皇上的猜忌。”

赵景坤点头:“本殿也就是在你们面前说说,到了外面是万万不敢乱说的。

这种事,不到最后那一刻,谁都难言结局。”

“是啊,我们假装不知道,谨慎行事就是。

二皇子在江丞相府那么高调吃席,还得意洋洋地接受那么多大臣给他敬酒,恭维他。

搞出那么大动静,这不是触皇上的霉头是什么?

活该他们母子被皇上针对,我们可得吸取教训,平平稳稳就是最好的方式。”

赵景坤点头:“嗯,我们小心是一回事,还得约束一下府里的人。

几位先生下去后,知会一下管家,给下人们打一下招呼,别给本殿惹出什么麻烦事才好。”

“是,殿下放心!”

三皇子府。

虽陈德妃和赵景奕闭门不出,但该得的消息,也一点没少。

这不,宫里这两天的闹剧,就一点不差地传入了两位的耳朵里。

陈德妃听后哈哈一笑:“闲事少管,我们关起门来,过我们的惬意日子就好。”

赵景奕则和一众谋士进了书房。

“你们对这事怎么看?”

谋士们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殿下,不管这事是怎么回事,反正战火烧不到咱们府里来。

而且,他们越闹得厉害,越对我们有利。”

“殿下,在下觉得皇后这招可能不管用。

因为,皇上只是在贵妃宫里住了两晚,又没有明着说皇后什么。

皇后这样,反而让皇上觉得她是在置气,是在揣测圣意,说一定情况会更糟。”

赵景奕点头:“嗯,本殿也是这么想。

以父皇的脾性,他做什么,你就乖乖受着,别问更别有任何动作。

若敢轻举妄动,只会火上添油。

坤宁宫那位侍君这么多年,竟然还没摸透父皇的这一脾性,只能左右挨耳光了。”

“可是殿下,朝堂上立储的声音又起,我们是不是也要采取点行动?”

赵景奕深吸了一口气。

“行动?怎么行动?现在谁冒头谁死!

我们还是先明哲保身的好,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出手。”

“那还是闭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