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卫拿着荷包,打开看见里面有两瓶药丸,各有标签分别写着保命和解毒,回放了回去。
“这个木箱要随身带好!”他边听着海大通禀报的话,边小心收在怀里放好,眼睛发光,不禁嘴角微微上翘。
海家兄弟告退出来,海二通心有不平说:“将军真是亏得很,又是教导顾姑娘武艺还送上老婆本,真是人财两失啊!”
听到他的话,海大通这次没有叫他闭嘴,因他也是一样的想法,但将军怎么做定有自己的考量,做下属听从就是。
顾家给顾明素陪嫁京师郊外一座庄园,顾明素拿到地契后和田庄人员和身契。
她跟耿宝珠说了一声,带着红儿和管家一起郊外庄园查看一番回来,因齐家是租房子住得只有二进院,嫁妆放在那里不方便,她吩咐人把自己嫁妆存放在那里。
红儿听了有些担忧的问道:“小姐,这样做,姑爷家会不会不高兴?”
“我跟齐丰说过了,他说这是我自己决定就行!”顾明素淡然的话,心中有些不适,自己的嫁妆如何处置,还要看夫家。
她听齐丰说起过他齐家的人,可以说比顾家对自己好些,因此她跟齐丰说过与齐家人相处,大家面上过得去就行。
红儿听小姐解释了原因,她松了一口气,这样也不错,小姐和姑爷他们过好自己就行。
成婚那日,顾明素被早早叫起,梳妆打扮,穿上红色的嫁衣,跟着齐丰一起拜别父母,坐上花轿到齐家。
拜堂过后,顾明素静坐在床边,齐家老家不在这里,没有亲戚好友,所以无人闹洞房,红儿见其他人都走时,连忙拿糕点给小姐吃。
“还是红儿心疼我!”顾明素吃得有点急,一天下几乎是滴水未沾,接过红儿递过来的茶盏,一气全都喝完,还觉是不够,又喝了一杯,才勉强止渴。
过了一会,有两个丫鬟提着食盒,把几盘菜摆在桌子,“这是大少爷,叫奴婢准备给大奶奶用的。”
说完,两人一起朝她行礼后,被叫起退下。
顾明素招呼红儿坐下一起吃,红儿开始不愿,但见小姐坚持,只能坐下快速吃完,以免被齐家人看见,会笑话小姐的。
见红儿如此,顾明素明白她的心意,也埋头吃起东西来,不多时几盘菜都清空了。
红儿把空盘收到食盒里放在厨房里,自己清洗干洗放好,回到新房里看姑爷回来没有。
顾明素见她回来,让她放心下去休息,红儿想了等会她在,会不方便,笑着向她行礼,退下休息去。
等房间只有她一人时,顾明素心里有些紧张,主要是她平时对齐丰的感情,是有敬佩之情,一想到要行房,就感觉全身不自在。
想了想,她从怀里拿出一瓶倒出一颗药来,放在酒瓶里轻轻晃动几下,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连忙盖上盖头坐好。
齐丰推开房门见她静坐在床上,他微笑得关上房门,走过去挑起盖头,见到她灯光下的清丽眉眼。
两人一起喝了交杯酒,顾明素喝完一杯后,又倒了两杯酒着,齐丰怕她明天头痛,抢过酒瓶所剩下的酒都喝完。
“我们……该行夫妻之礼了!”齐丰喝完酒满脸通红说出这句话,有些不敢看顾胆素的脸。
顾明素觉得身上开始发热,她打量齐丰的脸五官俊朗,眉目之间有股正气,见他看过来,她羞涩转过头。
她笑着对齐丰说道:“那以后我称呼你什么?相公?”
齐丰听到这称呼,羞涩的点头,他有些手足无措,虽然看过一本春宫图,但让他心动又不知如何下手。
见他表现如此羞涩,顾明素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喜是相公是童子鸡,忧是双方没经验,痛得是女方啊!
为了自己当会不受罪,她决定主动出击,她走到齐丰的身前,伸手给他宽衣解带,说:“我是学医的,这事比你明白我来吧!”
齐丰听了有理,就任她施为把自己衣衫脱光,扑倒在床上,眼睛还绑上腰带,给出的理由是他太紧张了,把眼睛给绑上就不会紧张。
但眼睛看不见,其他的感觉更敏感了,当他们肌肤相亲时,他感到下面撕裂般痛疼,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好疼!”
这跟小说中描写不一样啊,不是说女人仿佛疼得要裂开?是因男人身体开始变异了?
顾明素连声安慰他,但大家都是新手,草草应付了事后,见他下面血肉模糊,下面垫得白绫,血红一片,不知是自己还是他的。
顾明素查看下,见是竟类似脱皮,诊了下脉没什么事,自去擦洗一下,沉 沉睡下。
辰时,外面奴仆叫起,顾明素听到声响立即起床,连忙叫醒齐丰,他有些费力睁开双眼,看见顾明素整个人往后缩,这一动下面就疼科厉害。
顾明素见如此有些好笑,这事弄得好像他被污清白似女郎,只得先下床把他的衣衫放在床边。
在走这些的过程,她没有觉得下面难受,心中感慨果然下药能不让自己难受,看来是下对了。
她拿出一瓶放在床边,温声道:“以后应该就好了吧?你自己把药给涂了会好得快。”
齐丰闻言不禁羞面红耳赤,见她行动自如,没有在书上看到妇人第一次时,会去行动不便。
他心中幽怨想着,如今都世道变了让,男人怀孕生子,但是男人连洞房痛都男人?
顾明素穿好衣裳后,帮忙齐丰也穿好后,才去打开房门,让外面的仆奴进来。
红儿捧着盆水跟着一个婆子和一个丫鬟进来,那婆子领着个丫鬟向他们行礼并自我介绍,她是姑爷继母汤氏身边的人房嬷嬷。
她上下打量顾明素一会,笑道:“夫人怕少夫人身边只有一个丫鬟人不够用,就把身边的春儿派到您这边,以后好服侍少爷和少夫人!”
顾明素闻言挑眉笑了一下,没想到,成婚第二天,齐丰继母就送丫鬟来恶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