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素听到围观人群,因艾嬷嬷的话,态度又发生转变。
“那小子,做事一根筋,但是本心是好的!”
“身为小姐,何必为难奴仆。”
……
围观的人群舆论好像是船,在有心人引导下指那、划那。
真是好笑顾家门房竟大胆阻拦,主家小姐时,没有出来说什么,到事情不利于顾家时,又匆匆赶过来。
事情又回到当时的两难,严惩门房将落个刻薄的名声,轻易放过之后,就给人一种自己很好欺负的感觉,将麻烦不断。
顾明素不怒反笑,“艾嬷嬷按你的说法,母亲下这条命令有多久?”
“这几天前……”艾嬷嬷一怔没明白她问这话的用意,只能回答。
顾明素怀疑看向她,“你们不是在骗我,门房故意用这命令来针对我的?”
艾嬷嬷为了应付她,只差指天民誓了,口气坚决回答:
“绝对没有,我记得很清楚!”
“艾嬷嬷说的话是这样吗?”顾明素对门房问道,“不是有意针对我的!”
门房闻言忙不迭磕头,“是艾嬷嬷所说这样,小的没有针对您!”
感觉到有些不对的艾嬷嬷,听到门房如此说,心中越加不安起来。
顾明素微笑道:“哦原来如此!那么这几天顾家的夫人和小姐被门房检查,都没有感到不妥吗?”
此话一出,门房吓瘫倒在地,如按她的这些说,自己一个男仆胆敢检查夫人小姐是事实的话,不仅夫人小姐名节有失,自己更是性命不保。
艾嬷嬷这下明白了,顾明素为何有再三询问,原来在这里等着,要把夫人小姐也拖下水来。
她之前求情的话,不是在打顾家的脸吗,没想到顾明素竟如此狠毒。
“小姐,老奴……记错了,”艾嬷嬷脸色苍白地一下跪倒在地,厚着脸皮强行辩解,“一切都是这个门房自作主张,夫人一定会严惩于他!”
顾明素嗤笑一声,“艾嬷嬷看上去才三十几岁的样子,竟会有老人痴呆症,该不是有又哄骗我,转头就要这门房的性命吧!”
艾嬷嬷想不到自己的心里的想法被她说破了,忙要开口辩解,“我……”就被顾明素打断了。
见她一脸的悲天悯天,“这是一条人命,即使他只个是奴仆,犯下天大的错,也不能就这样私下被你给害了!”
真是无耻!
艾嬷嬷没想到自己用话架着她,没多久就反被她用话所架。
“艾嬷嬷,饶命啊!小的是一时糊涂,”门房不明白自己不过是,想故意为难二小姐,好讨好上面,得到好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要他的命。
顾明素笑嘻嘻的说:“嬷嬷,门房都承认自己犯下的错,你看就把他给发卖了吧!”
“什么,”艾嬷嬷听到她的这个处置,先是一楞,想先拖延再说,“这事须禀明夫人决定!”
围观人群听到门房承认犯错,而艾嬷嬷说话反复,就是不下决定,心中不禁好奇是什么错,脑中都开始浮想联翩,小声的议论起来。
站在艾嬷嬷身后的婆子们,注意到围观人群的反应,一位机灵的婆子见状在弯腰跟她耳语。
艾嬷嬷一下警觉起来,刚刚是不是二小姐又在给她挖坑?
不行!自己不立即处置门房的话,会让人以为,是顾家心中有鬼。
她在婆子搀扶下起身,“二小姐刚刚是老奴一时没反应过来,您是家中的主人,有权处置下人,就按小姐说的办吧!”
“来人,去叫人牙子来,”艾嬷嬷冷脸喝道,一个婆子听到忙表现,匆匆跑去叫人。
顾明素今天的杀鸡儆猴已经完成,不想再停留门口,给人看戏,“艾嬷嬷要去大夫治病,我今天要去看家里补偿给我的店铺,你们谁给我带路并说明情况?”
今天家门口发生的事,要马上禀报夫人,也知道了二小姐的真得不好惹。
艾嬷嬷强笑让一个婆子给顾明素带路去,那婆子恭敬的走到二小姐身后,跟着她一起走。
门口围观的人群,见顾二小姐走了,见没什么戏可看,都各自散去。
顾明素带着人走到街上,看了一眼红儿让她带婆子去买糕点。
她见两人走远后,迅速往回跑,之前爬墙把包袱隔壁院子里。
吃力的爬上墙,小心观察见没什么人,半挂着身子向下跳去。
“啊!”人跌倒在地,脚还是扭到了,忍不住叫出声来,忙用紧闭双唇。
她的手不刚刚好想摸到什么,连忙缩回来,一只手扣着小石子,一只手撑着地。
回身看到一只黑色靴子,往上看穿着一身玄衣,面容冷俊的青年,双眼灼灼有 神的看着她,好像看到一件有趣的东西。
这个想法让顾明素不快,又是这个人容卫!
他身后跟着几名随从,个个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令她感到压力。
“好巧,容大人。”顾明素只能赔笑的打招呼,“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的宅子,该我问你为何在爬墙进来?”容卫轻挑眉梢说道。
顾明素知眼前的人不好糊弄,自己也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事,便小心告诉他自己的事情。
顾明素说了自己的苦衷,又表明歉意:
“那包袱里装的是我十五年吃苦受罪得来的补偿,我想把藏起来。
当时是我思虑不周,打扰到您,真是对不住!”
容卫看着眼的姑娘,第一见面时就有些惋惜她机慧; 第二见面是在这样的情景中,他从未见过那个姑娘爬墙摔得如些狼狈,听到好的诉说,才知原来闹得京城沸沸扬扬的顾家姑娘,就是她啊!
心中不禁一软。
他伸手掌递过,见顾明素有呆呆看着手掌不知所措,直接抓着她的手臂,一个用力再拽起来。
顾明素突然被拽起,脚疼没有站稳,身子不由朝摔时,腰被一只手掌扶住。
她惊吓后立即回神,见容卫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轻按在肩膀上,嘴角轻翘,好像在嘲讽她。
容卫见好回神,扶她站好后,迅速向后退一步,保持距离。
“多谢大人,小女的包袱?”顾明素现在只记挂自己的包袱,“是小女暂放成此的!”
见她如此紧张包袱,容卫想起逗弄的心思,“我可没看到什么你的包袱!”
顾明素急得要跳起来,顾不得脚痛冲到他跟前,“怎么会,难道真有盗贼?他偷来我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