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就大家一起看!”郑氏幽怨看着李俊,凭什么子嗣事情都是怪她。
李俊听了用手掌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用手指着她喝道:“自古以来,生育本就是女子的职责!”
“别生气,大家都是为了子嗣着想。”李母虽不悦郑氏的话,她绝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有什么问题,毕竟女儿也生了两个。
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僵,这时老妈子带着大夫匆匆赶来了。
李母见到欧阳大夫,为了证明给媳妇看,想让大夫先给自己儿子看,不想被李俊拒绝要求,要求先看郑氏。
他等不及想看,郑氏得知自己不能生后,痛哭流涕的跪下求,不要赶她走。
见他如此,李母哪能不知其的想法,为其圆话对大夫说:“我儿真是善良,如此疼爱媳妇,大夫就请你先看看我儿媳吧!”
大夫听了不置可否,见他们决定好了,直接走到郑氏跟前。
郑氏听到婆婆与丈夫的话,低头嘴角微勾,暗自讥笑,见大夫过来,忙侧身稍后避。
大夫先拿一个手帕放在郑氏手腕上,细细为其诊脉,郑氏紧张的有些发抖,心里不禁乱想万一诊出自己不能生育,日后将如何是好!
“对生育无妨,你身体只是有些忧思过度,和胡乱吃药,我开些药来调理一段时间。”大夫感受的她的紧张忙告知。
听了大夫的话,郑氏心头的重石放下,忙向大夫道谢。
“大夫,那她这一年来,为何没给我生个孙子?”李母听了半信半疑。
大夫回答,“夫妻生育子嗣,男女相方都没问题才行。”
“笑话,”李俊面上不可置信说:“从来是女子生育时常会伤到身子,我怎么会有问题!”
因激动的站起身,他不禁感到头晕想吐,身体有些晕,李母忙把扶坐椅子上。
李母看着脸色苍白紧张的叫道:“大夫,快来看我儿啊!”
大夫见此快速上前,把脉一会,脸色大变,又换另一只手来诊脉。
他还是不死心,又重得双手都脉了一遍,脸色沉重地伸手摸着李俊的肚子,见其小腹已经开始鼓起来。
见此他再无侥幸,脸色也变了苍白起来,往后大退一步,满脸不可置信。
李母见大夫吓得也跟着脸色苍白,以为自己儿子身体有什么不好,“大夫,我儿他身体究竟怎么了?”
一旁郑氏见此,心里也很担心丈夫的身体,怕成了寡妇日子可就难过,急忙过去到丈夫身边,也跟着问大夫如何了。
大夫嘴里喃喃细语,“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想到最近流行的雄性动物变异,能怀孕,生蛋等奇事,难道是会传染到男人上。
这一想把吓得,就想转身就逃,却被一旁的老婆子拦住,又被李母和郑氏围着,轻易走不掉。
“他怀孕了!”大夫急速说出这话,想赶紧快走。
“什么?”
在场的人听到这个消息,都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听错!
大夫理解她们都不一脸不可置信,又换个说法,“他怀孕三个月了!”
李母听到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孙子时,先是一喜,但转头看儿子肚子一眼,回头看着大夫说:“你是不是说错了,把我儿媳和儿子的脉给记混了?”
听到这话的郑氏和老婆子,眼睛直盯着李俊的肚子,好像有点大,可是男人一般到年龄不都会有小肚子的吗?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男人怎么会怀孕!”李俊听到大夫说了二遍,如同感觉晴天霹雳。
听到李母的话,他觉得有理,一定是庸医。
他气愤跑到大夫面前捉住领子,吼道:“你这个庸医,胡说八道!我要抓你见官!”
李母不信大夫说,自己儿子怎么可能会怀孕,听到儿子的话,觉得自己豁然开朗,一定是又是庸医。
又听儿子说要见官,她赶紧上前小声对儿子说:“让他赔点钱就算了,这事见官会被众人嘲笑的。”
大夫被李俊抓住想挣开不能,心里绝望的想着:如是传染病,短时间应该不会会染上了?他要见官,最好越快越好,正好禀明大人。
“你们竟然污蔑的医术,走跟一起去见官。”他故作气愤状,抬脚就要挣扎走。
“婆婆,郎君,欧阳大夫是名医,这肯定有误会啊!”
郑氏见丈夫和婆婆捉着大夫,要见官去,赶忙过去劝解。
“啪”的一声,李俊听到郑氏帮大夫说话,生气的抬手打了,狠狠给郑氏甩了一耳光。
“男人做事,有你说话的份吗!”
郑氏没想到丈夫竟然当众,打了一耳光,令她感觉自己脸皮像被人扔在地踩踏。
李母看了儿媳被打先是一惊,怕儿子再节外生枝,又忙劝他先别送官。
但今天,李俊被怀孕给刺激到了,觉的这是对他堂堂的举人,一种侮辱,让他不能忍受。
见儿子坚决李母只好叫儿媳老实跟在后面,跟他们一去县衙做证。
陈御史坐着马车与一位穿着黑色戎装的青年,带着二十多位士兵一起骑着马来到南阳县城。
他们一行来到县衙,金知县听到禀报,连忙到门口迎接。
陈御史先向说明,此行来的目的,在知县配合查询,动物变异是否会传染于人。
“这位是昭武将军,奉命一起来督办此事!”
金知县小心行礼后,恭敬地请一群人进到县衙内大厅,县尉安排随行士兵去休整。
到了大厅,众人落坐,待丫鬟送来茶点告退,陈御史忍不住先问道:“金县令,现在县里的动物变异,可否扩散到人身上?”
“回大人,下官无能,动物的变异已经是遍布全县,决没有到听到人身上有!”
金县令惊惶站起身来回复,对县内动物变异,到人身上,怎么可能,想也想的否定了。
“哈哈,大人们是否在说笑啊!”
陈御史听到这样的回答,心里想了一口气,觉得容卫在危言耸听,。
“大人,有人来告状。”官差来急匆来报,县令听了就吩咐县丞去处理。
官差有些难以启齿,“是告大夫误诊男人……怀孕的事!”
在场的人听了都立住,容卫最先反映过来,马上让官差带路一起过去看看。
公堂上李俊他们正在等侍,见县令带人跟在位青年身后,他们来询问了事情发生情况,又叫人去请其他县里有名的大夫来一起看诊。
这时李俊已经有些后悔了,如此全县都会知道他被诊出喜脉来。
但此事已经不是他说的算了,请来的几位名医轮着诊脉,他们每人诊脉时脸色的变怪异起来。
诊完后,几位大夫异口同场的告诉,是喜脉无疑,李母和郑氏已经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李俊听了后,惊恐地大声叫喊着:“不,这不可能!”用力挣扎起来,想要跑出去。
刚跑出没几步,被容卫带的亲兵给拦住了,把扭进公堂。
金县令只觉自己的脸好像被打了一掌,刚刚自己说得肯定,还当面嘲笑大人,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不敢靠近李俊,就怕也传染上。
“血,他流血了!”一旁的县丞惊惧指着李俊身下流出的血叫出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