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奶奶的许大茂!”
“老子吃饱了撑着,去砸他的那套煞笔玩意!”
食堂内,
熊国正正在审讯傻柱,
他已经从许大茂那里听说了傻柱正在院子里搞的事,
刚听到这个消息时,他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是从部队里转业后,才入职轧钢厂的,自然清楚部队里的情况。
所以他才更想不通傻柱究竟在搞什么,
在院子里搞军事化,那不是东施效颦吗?
他要是能将贾张氏那种人培养出一点军人的气质来,他敢将自己的名字倒着写。
但程治国所在的院子里,乱搞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而且这事跟他又没有关系。
听完许大茂的陈述之后,他找到了傻柱,
傻柱听了事情的始末之后,气的脸红脖子粗,跳着脚问候起许大茂的十八代祖宗:
“我去他奶奶的!污蔑!熊科长,这么明显得污蔑你都看不出来?
我看就是那家伙自己砸的,然后想要栽赃在我身上!
我在院子里搞军事化,那家伙就不断给我使绊子,使得是人嫌狗弃、人神共怒!
但老子比他更得民心啊,而且我可是正儿八经的院管事,不是他那种半吊子,
他眼见没办法阻止我,而且眼看着就要当不上院管事,所以才会使出这种阴损的招数!
熊科长,你可以好好查查!
要不是许大茂自己干的,我天打五雷轰!”
“……”
熊科长有些无语,
傻柱和许大茂这两人真是死敌?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亲兄弟呢,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我并不是怀疑你,只是过来做个例行调查,其实我也觉得并不是你。”
熊国正叹了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
“许大茂说的动机,太胡扯了。”
熊国正感觉自己就多余过来,他接着随口问道,“从你的角度来说,你觉得还有谁可能破坏放映室?”
“许大茂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
“就为了陷害你?除非许大茂疯了。”
真要是为了陷害傻柱的话,许大茂怎么可能不在放映室里留点证据。
“你肯定是程治国。”傻柱接着说道。
熊国正眉头一挑,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除了他,谁会干这么无聊的事?”
“……”
熊国正果断放弃了询问,起身走人了。
他感觉自己要是去四合院问,指认程治国的人更多。
那家伙有多讨人厌,他非常清楚,
只要有机会,大家都不介意踩他一脚,
明明名声那么大,贡献那么多,却混成这个逼样,也是没谁了。
熊国正出了食堂,又不知道该如何调查了。
去询问程治国?
那事情不就回到原点了嘛。
“唉——”
破案无望啊……
……
医院。
林勋所在的病房外,两排士兵在走廊里把守着,将医院的医生和病人吓得不轻,
还以为那个大领导出事了呢。
没多久,
面色阴沉至极的林育荣赶了过来。
他走进病房,看到了昏迷不醒的林勋,面色更是铁青。
“情况如何?”他询问在病房里候了许久的院长。
“身体没有外伤,
身体内部也没有损毁的迹象,但我们使用了很多方法,
都没办法将他唤醒。”院长小心翼翼的说道。
林育荣拧眉:“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无论他的表面还是体内,都没有半点受伤的痕迹,但他就是这么昏迷着?”
“是……是。”院长额头冒出了冷汗。
林育荣银牙紧咬:“那这种情况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我们也搞不清楚,但既然他身上没有伤,那应该很快就会醒才对。”
院长说道,“我们现在不敢轻易用药,只能维持住他的营养,
如果两天内他还不苏醒的话,我们才能考虑其他的方法。”
林育荣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终究还是忍住了火气:“你们出去吧。”
院长等人如蒙大赦,连忙往外走。
“赵庄严!进来!”林育荣怒吼一声。
片刻之后,之前与程治国对峙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面色同样凝重,但眼神中却并没有半分的闪躲。
“将军!”他进了屋,敬礼道。
“究竟怎么回事?”
赵庄严放下手,沉思片刻,才说道:“我们按照您的吩咐,在院子的周围布置好了一切,
但不知道为何,程治国还是闯进了屋,
好在还是被发现了,随后我们闯进屋……”
他事无巨细的将今天发生的一切告诉林育荣,
哪怕其中的大部分事情,根本无法让人相信。
林育荣当然会信,
因为那艘巨舰,还霸占着他家的院子。
只是听过赵庄严的解释之后,他却更加疑惑。
也就是说,程治国只身一人去了他家,然后又当着所有人的面,变出了那么大的东西?
船是早就埋到了地上?
林育荣知道不可能,程治国要是有这本事,也不用搞出那么大的动静。
但他很快就不再思索,
不管程治国是怎么做到的,现在都不重要。
“这么说,没有人看到他对我儿子做了什么?”林育荣问道。
赵庄严犹豫了一下,说道:“在现场的不远处,大家看到了李家的公子和孙家的公子。”
“李志超和孙明乐?”
“对,他们离案发的地点不远,要么是和林少一起去的,要么就是偶然路过,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知道真相的可能还是很大的。”
林育荣点点头:“我跟他们的父母打个招呼,你去询问一下他们。”
“另外,立马抓捕程治国。”
“将军,程治国当时戴着面具……”
“那又如何?”
林育荣冷哼一声,“就算没有证据,但只要我怀疑是他干的,那他就跑不掉。”
“将军……”
赵庄严还要再劝,见一个士兵快步跑了过来:“将军,你的电话。”
“谁打来的?”
“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