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丽翻了个白眼:“很多女人?”
“你要是这么觉得,那我也没办法。”
程治国也不与她争辩,问道,“怎么样,有想法去新厂跟我一起干嘛?”
孙秀丽摇了摇头:“军工厂就是潭浑水,到时候指不定多少人想要染指呢,
我这种小人物,还是别掺合了。”
她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知道这种厂背后肯定会有大人物插手,
更何况厂长还是程治国。
她小胳膊小腿的,真掺和进去,怕是会被碾得渣都不剩。
哪怕她父亲职位很高。
“这不是还有我的吗,有我在谁敢动你?”
“呵呵,正是因为有你,所以我才更不能去。”
孙秀丽可不是于莉,三言两语就被程治国忽悠住,“前车之鉴历历在目,跟你走的太近的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我可不相信你有三头六臂,每个都能照顾到。”
“啧,我还以为我们情比金坚,可以肆无忌惮的一起做任何事呢。”
“哼!不好意思,让你误会了。”
“没事,关系不到位,咱们再培养培养就是。”
程治国摆摆手,打算走人,“记得后天的约定啊,可别放我鸽子。”
“这家伙……”
看着程治国离开,孙秀丽叹了口气,
跟这种男人有瓜葛,以后她可要耐得住寂寞了。
不过好在她本就是能耐得住寂寞的人,
换成个老实敦厚的男人,估计也不会让她真正高兴起来。
只是——
为了她结婚的事,家里人快要跟她断绝关系了。
……
于莉提心吊胆了一整天,
到了下班的时候,还是没敢抗拒程治国,离开轧钢厂。
她战战兢兢的在办公室内等待着。
等厂里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程治国晃晃悠悠的回来了。
“还没走呢,于莉。”看见她后,程治国笑着打招呼。
于莉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还真是个人渣,这么消遣她很有意思吗?
“今晚练什么?”
她决定不再对程治国那么客气,
反正已经看透程治国的真面目了,也注定要被他迫害,那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对他毕恭毕敬的。
“这套衣服,换上吧。”
程治国从系统里拿了一件衣服出来,放到桌子上。
于莉瞥了一眼,气的差点吐血。
这是衣服?
布料少的可怜不说,还全是窟窿眼,这穿上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我不穿。”她咬着牙,强势道。
“不穿可不行。”
程治国咧嘴笑道,“不穿的话,明天就有保卫找到你家里去。”
“你!”
说什么让自己决定,不会逼迫她,
都是放屁。
“这衣服没法穿。”
于莉抿着嘴,还是没勇气穿上。
“那算了,我还一直觉得这衣服不错,专门留给你呢,既然你不懂欣赏,那我只能给别人了。”
杨雪儿皮肤白,穿上一定很有感觉。
他又从系统里拿出一件:“这是我的底线,不穿不行。”
于莉松了口气,
布料虽然依然少,但至少没用洞。
但等她拿起衣服,在身上比划了一下,脸色又变得煞白。
没有袖子也就罢了,连裤腿都没有。
这种衣服是练习用的?
哪个女人会穿着这个练习?
程治国到底从哪搞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但犹豫了半天,于莉长吐了口气,还是决定换上。
“能先离开这个屋吗?”她阴着脸说道。
“当然。”
程治国爽快的出了办公室。
过了足足半个小时,于莉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进来吧。”
程治国推门走进去,看见于莉的装扮,眼睛一亮。
他给于莉的是一套JK制·服,而且是很暴·露的那种,
上身领口开得很大,下摆却很短,仅仅能盖住重·要部位而已,
下身的折裙更是短,几乎到了大·腿……
整体的衣服薄如蝉翼,丝滑紧致……
而此时于莉一手捂……
一手……
她满脸通红,腮帮子上几乎滴出血来,头拼命的垂着,根本不敢看程治国。
她预料到程治国不安好心,
却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过分!
这是衣服吗?
她穿的睡衣,也比这能遮多了。
而且,这——
这什么都遮不住吗!
程治国这个混蛋,鬼点子还真多,
他到底从哪搞来的这些衣服?
这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还不得关他半辈子?
想到这的时候,于莉有些心动,但很快就打消了念头,
就算真能告到程治国,她后半辈子的名声,也全都毁了。
“行了,训练吧。”程治国说道。
到底是高中刚毕业啊,就是有学生的模样,
这含羞带怒的模样……
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香·艳……
细嫩的腰肢,
双双垂直,几乎全部裸·露在外的双腿……
还有……
程治国坐在椅子上,静静欣赏了起来。
于莉站着半天不敢动,
但眼见程治国摆出一副可以跟她耗一夜的架势,她深深叹了口气,知道终究躲不过这一劫,抿了抿嘴,终于动了起来。
“注意,翘腿。”
“高翘!”
于莉咬着嘴唇,不肯听程治国的话,
高翘会有什么下场,她自然清楚。
“啧,这都不会,看来我只能亲自教你了。”程治国站起身。
于莉吓了一跳,连忙后退:“我……我可以,你!你不要过来!”
“那你先翘一个。”
于莉快哭了:“厂长,求求你,能不能不做这个?”
“那你把腿翘在桌子上,压压腿吧。”
“……”
那有什么区别?
见程治国又想靠前,于莉连忙跑到桌前,将腿放在桌子上。
但她耍了个心眼,翘的是另一侧的腿。
“别动。”
程治国冷笑一声,绕桌子一周,走到了另一边。
于莉双腿一软,连忙将腿收了回去。
这下她是真哭了:“厂长,你……能不能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往厂里塞人了,
以后我再也不惹您生气了,
求求您,求求您了,
您能不能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