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愣,随即脸色大变:“我靠!”
牛爱花也是一脸“惊恐”。
他身子随着凳子不由自主的晃了晃,而后直直的朝着牛爱花砸去。
牛爱花似乎怕傻柱摔着,下意识张开手,想要抱住傻柱,
还真给她抱住了,
但她那小小的力气,哪能抱得动傻柱,随即便随着傻柱一同朝床上砸去。
“噗通!”
整个炕都颤了颤。
随即便是两道痛呼声。
“嘶——”
牛爱花紧接着倒抽了口凉气。
她之前将被子折到了一起,再加上褥子,摔得倒是不疼,
但傻柱砸在她身上,却疼得不得了,
而且由于她在下面,傻柱在上面,摔得时候有些错位,傻柱此时的脸,正中她的x部.
巨大的撞击之下,让她感觉胸口都要窒息了。
傻柱倒是半点事没有,
他麻利的爬起来,才意识到自己脸贴在牛爱花的哪个部位,吓了一大跳。
“你……你没事吧。”
傻柱想起刚才脸部的触觉,一时有些失神,
这对于单身了二十多年的他来说,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大。
哪怕对象是牛爱花。
“疼……”
牛爱花捂着胸口,呻·吟一声。
傻柱心虚的瞥了一眼门口,好在屋里现在没人,
要是贾张氏在,讹他一顿不消说,这会儿怕是全院都知道了。
见牛爱花捂着胸口说疼,他木木的跪在床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帮她揉揉吧,容易挨揍,
不管吧,显得太薄情。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他只能这么说。
“没事。”
牛爱花揉了好久似乎才缓过些劲来,慢慢坐起身,反而关心起傻柱,“你没事吧?”
“我没事。”
傻柱摆摆手,又不好意思问牛爱花好点没。
他扭头看凳子,见凳子内侧的一条腿断了。
“幸好摔在床上了。”
牛爱花“心有余悸”的道,“要是摔在地上……”
那老子怕是没命了。
傻柱也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
谁能想到,换个灯泡而已,竟然能换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不过倒也不算亏……
“那个,雨柱,要不别换了吧。”牛爱花说道。
傻柱听她这么叫自己,有些别扭,也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叫的这么亲切。
但他下意识瞥了一眼牛爱花的胸口,想到刚才两人那“亲密”的模样,换成其他人,说不定就非他不嫁了。
唉,怎么就不是其他人呢?
比如杨玲。
“换!”
傻柱这时候可不会认怂,
他四合院战神,岂会因为这点小挫折就半途而废?
“你家里还有凳子吗?”
“有。”
牛爱花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了床,从客房拿了条凳子进来,放在床上,用力的给傻柱扶着。
傻柱拿着灯泡,踩着凳子,心里虽然有些发虚,但还是战战兢兢的将灯泡给安上了。
他这才松口气,
但还没等他下来,耳边又响起一道“咔嚓”的声音。
傻柱脸色大变,忍不住大骂:玛德,要不要这么倒霉!
好在这一次他有了心理准备,不等凳子断,连忙朝床上跳了下去,
但好巧不巧的,牛爱花也“恰好”要站起身,
于是,
傻柱直接朝她脸上坐了下去。
“嘭!”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好在最后关头,傻柱双膝跪在了床上,没有硬生生坐下去,
要不然牛爱花还能不能都说不准。
然而情况并没有因为他的及时止损而有半分好转,
因为他依旧坐在牛爱花的脸上,而且身子前倾,x·部朝下……
“……”
久久的死寂过后,
傻柱快速的站起身,
牛爱花也坐直身子,扭过头,不敢看傻柱。
“装……装好了。”
傻柱连忙从床上爬了下来,“你开灯试试看,不行的话再叫我,院里还有活,我先出去干活了。”
说完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等他离开了屋子,牛爱花才转过头,摸了摸自己的嘴,轻轻叹了口气。
到底是长得难看啊,
如果换成其他女子,傻柱说不定走不出去了。
不过她也不气馁,将床上的凳子收拾好,又重新将床铺好,
直到看不出任何异常之后,她才拿着两条断腿的板凳往外走。
至于试灯,自然是不用试的,
因为两个灯泡都是能用的。
……
一路跑回前院,傻柱才长长吐了口气,
玛德,太吓人了!
差点名节不保啊。
虽说牛爱花是个寡妇,就算发生点什么事,只要没人知道就行,
但他可不是个随便的人,
他要为杨玲守身如玉!
“看来以后不能随便给人修灯泡了。”他喃喃自语。
“什么?”
旁边突然传来一道回应,吓了傻柱一跳。
他扭头看去,见识许大茂,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你小子见鬼了还是干什么缺德事了?”
“滚蛋!”
傻柱有些心虚,一脚踹了过去。
许大茂连忙躲开,咋咋呼呼的道:“傻柱,我告诉你,以后你给我放尊重点,我也是院管事。”
“暂定!算个屁的院管事。”
傻柱冷哼一声,朝自家走去。
“呸!很快就不是暂定了,横什么横!”
许大茂朝他吐了一口唾沫,悠哉悠哉的去上班了。
……
两天后,
程治国的升职宴正式召开,
厂里包括黄振民等多名主任参加,赵副厂长也过来了,
杨厂长虽然没来,但派人送了礼物,
王福生那边,也特意让陈秋萍过来送礼。
当更多的是街坊邻居,
巷子里的人,只要愿意过来的,程治国来者不拒。
院子里负责的是刘海中,
本身也只是在父老乡亲面前得瑟得瑟,所以程治国也没将事情闹大,
厂里和陈秋萍,都是自己得知消息过来的。
毕竟院里摆灶就摆了那么长时间,稍微有些心的人,并不难知道。
不过来的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席上的酒水却都是高档货,
没办法,
程家家里都快放不下了,不用也是浪费。
这可让街坊邻居们开了眼,
他们就算过个年,也未必能吃上这么多的肉,
更不要说好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