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时间两周就这样平淡地过去了。
至少对森宫然来说就是很平静,每天都是和茨姆莉做着一些情侣的事情,逛街,吃饭,看电影等等。
这也是在满足茨姆莉在任职欲望锦标赛专业向导时渐渐萌生对人类活动的向往而产生的愿望。
在这段不长不短的日子里,对某些来人来说,却是如同过了一年一般漫长。
因为在这两周里,他们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首先门矢士和庄吾加入了被格里昂控制的炼金学院之中,对一直濑厨房联盟进行无情地打压,无情抢夺他们身上所拥有的炼金卡牌。
殊不知却在机缘巧合下先后激发出宝太郎的两个形态,一个是钢铁歌查德形态,另外一个则是白金歌查德形态。
这也证明门矢士和庄吾的压制力到底是多么恐怖了直接把宝太郎潜力压榨出来,前后进化了两张卡牌。
而宝太郎这边似乎有人暗中相助,在除了蒸汽列车卡牌被夺走之外,宝太郎仍然能够变身钢铁歌查德,摆脱当时的艰难困境。
这也是门矢士意识到这个世界有着本命牌的说法,所以,假装失误,也把抢到的蝗虫一号被他们“夺”回,然后再进一步施加压力,激发了宝太郎变身白金歌查德。
期间,黑钢斯潘纳因为种种因素,认清真相,放下不惜一切复仇执念,而是为了利用火焰守护他人,心智清明之下控制住了身上那股暴走黑炎,同时也是和车轮凯米心意相通,完美将力量用在自己身上。
并且他也被宝太郎的热诚所感染,组成同伴羁绊,重新加入他们一方。
宝太郎得知镜花老师在研制黑钢能够使用Valvarad驱动器,也作为实验体提供数据完善,最终成为假面骑士Valvarad(瓦而巴拉多,真难记住)。
至此,厨房联盟拥有三名假面骑士,宝太郎更是能够变身强力的白金歌查德形态。
战力大增的情况替厨房联盟一方稍稍挽回了颓势,但作为代价就是,他们身上的等级十的凯米炼金卡牌全部都落入到格里昂手中,就只剩下变身卡牌了。
等级为十的凯米炼金卡牌不能支配这个规则已经被打破了。
这个规则在此之前被称作为铁则,然而只不过是因为收集它们的炼金术师力量不够而已。
无论是门矢士和庄吾,还是格里昂都是能够强制禁锢它们,不过这一般是由后者来做。
当然,宝太郎这一边能够保留变身卡牌这还是门矢士和常磐庄吾手下留情的缘故,不然,在格里昂一方除开了有他们得力大将两个之外,还升级了恐惧驱动器,现在都能够变恐惧三式了。
不过,这个三式形态的变身对变身者的要求更为苛刻,负荷十分大,连冥黑三姐妹之中克罗托都无法掌控,只有门矢士和常磐庄吾,以及格里昂能够适配。
不过前二者不愿意变身,格里昂也不愿意将恐惧零式交付给他们两个可信度十分之低的外来人。
况且,目前形势一切大好,也不需要格里昂出手,于是暂时被米那托老师变身一式。
可谓是狗骑吕布,没有侮辱米那托老师的意思,话听起来很糙,但事实就是如此。
作为只不过是掌控和法术相类似的稍稍特殊人类,米那托抛去这一点,他的身体素质就是普通人类这一档。
或许在普通之人之中算是不错的存在,但对于恐惧的承受能力只是比锖丸这个身体还没有完全达到全盛时期强而已。
变身恐惧一式就是他身体的上限了,再要求太多就有点勉强了。
你总不能要求一个十级角色往身上套上三十级装备吧。
还是有副作用的那种?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更别谈能够发挥他的全部实力了。
而且格里昂也是算好这一点,也不把能够变身恐惧二式必备独角兽以及三式的大王恶鬼凯米复制炼金卡牌给米那托。
这样门矢士他们即使将其抢夺走了,也相当于无用之物。
虽说在抢夺凯米炼金卡牌一事上,格里昂大度放权给门矢士他们,看似给予足够信任,实则还是处处提防。
毕竟回收炼金卡片的任务对他来说就是一本万利的事情,应该说就是一个服从性信任考验,
倘如门矢士他们老老实实,勤勤恳恳,格里昂他就能够更快收集打开黑暗之门的材料,也展开造更多利用凯米卡牌的实验,对他来说也是能够完成既定目标。
相反,假若门矢士如果别有用心,偷奸耍滑,他也能够判断出来。
当然,他认为更可能情况是,门矢士他们真的别有用心,碍于他们意图也不得不让他利用。
这对他来说,只觉得有趣,就这样看下去谁的手段高明。
正好,他打开黑暗之门,解放冥黑之主也不是实心实意,就让他们斗上一斗,他自己就在背后找机会收拾残局。
这也是格里昂为什么如此爽快接纳门矢士他们这样可疑人员的原因。
门矢士也是心知肚明。
只能说在这两心脏的老油条中,看似成熟稳重的米那托就像是一朵未经世事的白莲花。
而在一旁如同小弟一般的常磐庄吾也是大受震撼,受益良多。
王者之路既需要力量维持,也要明确方向,可以王道,也可以霸道,但王者不能无脑,多学这些坏心思,尽管不用,也能够让自己不被狡诈的敌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话说回来,宝太郎这边统计一下,目前只剩下两张等级为十的凯米炼金卡牌没有收集。
于是,这时就在炼金学院这一边。
“就让我们掀起一场更甚十年前的化学反应吧!”格里昂的表情略显狂热。
“你别因为这个实验忘记我的交易就行了。”门矢士双手一抱,倚在墙边,冷漠说道。
庄吾表面沉稳镇定,内心实则慌张地站在门矢士旁边,他不敢说话暴露自己。
站在教室中央的格里昂没有看向他们,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看向虚空陈列着的八张等级十的凯米卡牌,继续说道:“等待十年时间的化学反应,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克罗托对于后面那一句有些不明所以,但她知道十年时间的化学反应代表着什么,于是振奋问道:“终于是要打开黑暗之门了吗?”
“门的构成材料是10张等级编号10卡片,”格里昂再次简短解释了一下黑暗之门构造,然后看向手中的金色魔方,“剩下的两个中,一个在这里。”
说话间,他把黄金魔方放在桌子上,打开这个三阶魔方的一层盖子。
这个举动,差点没把门矢士看呆了,破了人设。
原本这六面金色魔方每一面都同色就算了,居然三层都能够一次拆下?
这也太狗了吧!
您就这么担心您凑不出一个拼好的魔方?
和森宫然呆了几日,门矢士也被他同化,学会一些粗俗的吐槽话语,得亏他就在心里吐槽而已,不然两周维持出人设就此破灭,应该说连同稳重可靠的前辈印象也一同被打破。
幸好再看一眼,才发现魔方之中暗藏玄机,似乎封着什么强大的东西。
就在打开的瞬间,爆发性的光焰从中爆发出来,升到几乎教室顶板。
光焰顷刻凝聚,必成一幅满是棱角的如同哥斯拉的巨龙,胸前更是有着x的鳞骨。
它一出现就对着格里昂喷出一口浓痰,不对,是一口灼热的火焰龙息。
这一口出现,整个炼金教室都热了几度。
甚至差点把庄吾吓到了,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突然冒出这样的庞然大物,真的怪吓人的。
这个体型甚至让他想到了时光魔神机。
很可惜的是,格里昂这样的老狐狸自然不会没有防备这样的情况出现,瞬间利用手上玫瑰红宝石黄金边的炼金戒指使出防御性的炼金术挡住了攻击。
同时他还老神在在地冷笑一声:“等级编号10是不受支配的......吗?”
其中的嘲讽意味极其浓烈,说完更是伸手一推,在黑色浓雾之中,将凯米束缚在炼金阵里,拿出空白的卡片将它收入,装载成凯米炼金卡片。
此时,阿特洛波斯拿出一个人偶放在桌上。
“无上神龙,你把最后一个给我带过来!染上金色吧。”
格里昂手上的卡牌对着人偶,立马被脱离架子的人偶吸入其中,变成了和原本凯米模样有着三分相似的神龙炼恶体。
它嘴巴带着像是剑齿虎的獠牙,金色的炼金假手包围着龙头,四肢则全都是龙爪。
“交给我吧,伟大的格里昂大人。”它毕恭毕敬地站在格里昂面前俯首称臣,低头应是。
说完,这个丑化巨龙的怪物立马消失在原地。
格里昂这才看向门矢士这边,再看了一眼在角落的米那托,说道:“歌查德他们应该也想要收集那一个等级十的不息地球凯米(改,当时忘记找名字了),你们三个就跟在他后面,负责拿下歌查德的驱动器。
我同冥黑三姐妹则是等候你们的钥匙,打开冥黑之门。
门矢士,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答应你的交易有没有准备了。”
最后,格里昂更是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语。
“是!格里昂大人!”米那托积极低头称是,然后脚步匆匆走出了感应门。
门矢士带着庄吾慢悠悠地走在身后。
出了距离门口不远处的走廊,见到米那托等候着,他拿出一个凯米升华器递了过来,说道:“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准备,你们先拿着这个追踪神龙炼恶体吧。
我到时会和你们汇合的。”
庄吾道谢一声接过,然后米那托便立马匆匆沿着走廊,脸上还挂着几分焦急的神色,的确像是有着急事一样。
一直没有说话的门矢士却是笑了起来:“庄吾那你先走吧,我也想要上个厕所。”
“门矢士前辈,真是的,居然在这个时候,你没有一点紧张感的吗?”
门矢士笑了笑就走开了。
……
一路快步走到一个走廊死胡同,转身过来看了看背后没有人跟随,米那托凝重的脸色才稍稍缓解下来。
黑暗之门迫在眉睫,他得赶紧给森宫然通风报信才行,在这两周的行动之中他已经充分认识到门矢士两人的厉害,真的不是他能够对付的。
现在更要夺取宝太郎的驱动器了,他担心会把学生的生命完全断送。
宝太郎他们已经很努力,但是居然有着门矢士这种危险人物加入,对抗格里昂越发困难。
甚至他认为加上森宫然也未必能够做到消灭格里昂,所以米那托发信息的目的不是为了通知他消灭格里昂,而更希望的是森宫然能够出其不意救下宝太郎,远离即将变得动荡的炼金世界。
他拿出自己的凯米升华器编辑信息,就要发送。
“咦!你是不是在干些不见得人的坏事啊?”
忽然感觉肩膀有人拍打,一声坏笑接着从耳边响起,米那托冷汗从背后渗透出来,瞬间打湿了里面衬衫,他没有感觉,只是立马转身把手打飞,看到一张让他十分惊恐的脸。
“怎么会,你不是先走了!还出现在死胡同这一边?”米那托瞳孔瞬间缩成针状,明明自己来的时候没有见到人影,这人居然还能够来到自己背后?
怎么做到的?
“呦!反应别这么大,我可不是什么告密者。”门矢士双手举起表现并无恶意,那张原本在实验室里冷峻自大的脸上却有着笑意弥漫,仿佛两个人一般。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但米那托一脸惊怒,忍不住大声质问道。
“安心,我没有伤害你的想法,只不过,我想要你转告给想发消息的那个人,该收网了。”
说完,门矢士没有丝毫留恋,直接脚步骚气地离开,留下一个潇洒背影,慢慢走入走廊尽头,原地只有惊疑未定的米那托。
他脸色阴晴不定地想着:“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他知道我想通知的人?难道真的是认识森宫然吗?还是说他是在讹我?
好知道背后的人是谁,然后告诉米那托?
但是这人和格里昂不像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更多是利用关系。
或许真的是森宫然的人?
真的是他安排的人,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但格里昂生性多疑,告诉我,更容易泄露.......”
他挣扎很久,也没有见到有人出现抓拿自己,最后还是咬了牙发送信息,然后删除记录,快步离开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