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怎么样,就是把韩平给打了,这个人应该你也认识吧。”
听到这个名字,陆砚辞有点耳熟,点了点头。
“那不是你们圈内的大佬吗,之前吃过几次饭,要说熟也没有熟到无话不说的地步。”
“这回陆诗瑶应该是踢到铁板了吧。”娄月皎感慨。
话音未落,陆砚辞的手机铃铃作响,拿起来一看,上面跳动的号码是陆正邦,说曹操曹操就到。
“你先不要说话。”
娄月皎点点头,配合着陆砚辞一言不发。
电话直接选择了外放,能清楚的听到二叔那边的每一个字。
“砚辞啊,二叔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不知道你能不能卖个面子。”
回应之前,陆砚辞还特意看了一眼娄月皎,似乎是在寻求她的同意。
娄月皎点了点头,陆砚辞这才继续说:“二叔,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说,能帮就帮帮不了的,我也爱莫能助。”
陆正邦在那边一点都不见外:“能帮能帮,就是让你帮忙牵线搭桥,道个歉就行。”
“你表妹前段时间发生了一点小意外,把一个挺厉害的人得罪了,你二叔我人微言轻。”
“说的话人家根本就理都不理,实在是没办法才想找到你,出面帮忙说和。”
“说不定人家看在你的面子上,就既往不咎,哪怕不追究别的,赔点医药费也是应该的。”
要不是早听到自己老婆说的,只听二叔这么含糊其词,陆砚辞没准还真就答应了。
但是现在他已经知根知底,知道陆诗瑶得罪的人是谁。
估计人家也不差那一点医药费,就是想让陆诗瑶知道厉害。
不要仗着自己姓陆,就能在圈子里面没大没小。
陆正邦见陆砚辞半天不开口,好奇的问:“砚辞行不行,你倒是给个痛快话,要是不行,你要是说我在想别的办法。”
陆正邦的态度似乎是有点威逼利诱。
“二叔,你知道娱乐圈的那些事情,我向来不参与,我也不知道诗瑶,得罪的人究竟是谁。”
“更何况人家凭什么卖给我面子,我看还是您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还没等陆砚辞把话说完,陆正邦那边就愤怒的挂断了电话。
娄月皎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轻声说:“咱这二叔,可一点都不像是求人的态度啊,怎么还能主动挂断电话呢?”
话是这么说,但这挂断的电话,也不可能再打回去。
陆砚辞就当做没这回事:“等一下一起出去吃个饭吧。”
“好,我等你下班。”
说是出去吃饭,其实到最后两个人还是来到了公司的食堂。
公司的食堂设有中西日泰,几个用餐窗口。
分别能够满足陆氏集团内,各位员工的用餐习惯。
但娄月皎还是喜欢中餐比较多,其次是泰餐,在两个窗口分别弄了一些,跟陆砚辞一起吃。
男员工还好,一心一意的低头吃饭,倒是这些女员工,时不时的就往他们这边看一眼。
娄月皎也知道,那些女员工看的不是她,而是陆砚辞。
“早知道你这么受欢迎,就不跟你来这里吃饭了,我的出现多多少少,让其他女人不能明目张胆的看你了。”
陆砚辞微微抬头说:“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快点吃,吃完了好回去。”
娄月皎用筷子搅动着面前的汤,又用嘴吹了吹。
“我现在不敢回家,我就怕一回去,二叔就已经在门口挡着我了。”
“要不今天晚上我还是找个酒店先暂时睡下,等这风头过去我再回来。”
“你每天都在办公室,二叔想要见你也不容易,可我全天都在家,他想见我可太容易了。”
陆砚辞也知道娄月皎心里的焦灼,对于她提出的这个想法,给予了很明确的回答。
“好,只要你考虑清楚,就可以,但我估计二叔应该不会厚着脸皮登门的。”
“他知道我这边拒绝了,再找你意义也不会太大。”
吃完了午饭,娄月皎跟着陆砚辞回到了办公室。
平日里陆砚辞都没有午休的习惯,所以今天他还是在喝了半杯咖啡后,就投入到了工作中。
娄月皎不想回家,怕碰到熟人。
甘愿在办公室里一个人抱着手机,玩着玩着困意袭来,迷迷糊糊之间,就感觉好像有人给她盖了一床毯子,很暖和。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看着身上的那条毛毯,还有依旧在忙碌的陆砚辞。
娄月皎从沙发上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我睡了多久啊。”
“睡的时间不短,而且你居然还打呼噜了。”
正在叠毯子的娄月皎,听到陆砚辞这样说,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陆砚辞说:“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居然打呼噜了,怎么可能?”
见陆砚辞低头笑着,娄月皎就知道他这句话中,夹杂了不少个人恩怨。
“你就知道拿我开玩笑,我赶紧给找个下榻的地方,这有家不能回的滋味真不好。”
“我得想办法让二叔知道,以后不能发生的什么事情都得找我。”
娄月皎打开手机,从订酒店的软件中,选了一个距离陆氏集团比较近的。
这样她也方便来去。
“今天晚上我回家一趟,把你的东西给你送过去。”
娄月皎点点头,这要是没有换洗的衣服,她可不想每天都穿着酒店提供的浴袍。
“多给我准备贴身的和睡衣。”
陆砚辞看着她,嘴角总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
当天晚上陆砚辞回到家,把娄月皎的衣服足足装了两个大行李箱,先后的放上车。
吴阿姨看不懂,这好端端的怎么又拿东西走呢。
难不成是要出去旅游,可是为什么不见太太呢。
想问,最后还是忍住了。
陆砚辞把衣服送到酒店,娄月皎正在浴室里洗澡,两个人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
也不在乎多看一眼,少看一眼,陆砚辞打开浴室的门,看到娄月皎正泡在浴缸里。
“东西都给你拿过来了,如果还缺什么你就给我打电话,你知道孩子现在还小,离不开父母的。”
娄月皎缓缓睁开眼睛白了一眼:“最多一周,我就在这里住一周,我就不信二叔他能坚持那么久。”
的确,陆正邦根本没有坚持那么久。
来过一次后,发现家里没有人,陆正邦就自己想办法解决这个麻烦。
毕竟是自己女儿,冲动造成的,他这个当父亲的得替自己的女儿承担起责任。
前前后后不知道动用了多少人脉关系,总算是见到了韩平。
其实韩平并没有受太严重的伤,只是脸上被抓了三个血道子,过了这么久也好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