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池岸边的椅子上,俞锦书坐在上边,她用手紧了紧手上湿湿的浴巾。
夜南鲲又给她拿了一面干的浴巾来,背过身去递给她。
俞锦书拿了身上的湿浴巾,重新裹上了干的浴巾。
“好了。”
夜南鲲转过身来,不敢目视她的身体,只蹲在了她的面前,大手握着她的玉足,看着她受伤的脚踝,还好没脱臼,但碰了皮,还渗出血来。
如此白嫩的肌肤,伤口愈发地显得刺目一些。
“孤的寝房里有药,孤抱你过去。”
俞锦书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夜南鲲却已经将她给抱了起来。
走出温泉池,夜南鲲示意两位侍女:“将她的衣裳拿到寝房来。”
说罢抱着俞锦书径直去了寝房。
两位侍女跟了过来。
温泉池离寝房并不算太远,但也隔着几间屋子。
俞锦书两条雪白的玉臂勾着夜南鲲的脖子,低着头,一脸羞涩的模样,显得她格外的楚楚动人。
夜南鲲时不时地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想着方才俩人如此亲密接触,定是要对她负责了。
别说她是个寡妇,就算她的夫君还活在人世,她也是他夜南鲲的女人。
到了寝房,夜南鲲将俞锦书放在毯子上坐下。
俞锦书看着夜南鲲湿辘辘的锦袍,“城主,民妇的伤只是小伤,您还是先把湿衣换了吧!”
跟随过来的侍女听着她的话,立马去为夜南鲲拿换洗的衣袍。
夜南鲲却道:“孤无碍,先将你的伤口处理了,孤再去沐浴换衣。”
他拿起桌案上的一个小瓷瓶打开,倒了点药粉在俞锦书的伤口上。
这时侍女已经拿了纱布过来,夜南鲲拿过纱布把伤口给缠好了,这才起身。
“你赶紧把衣裳穿好。”夜南鲲又吩咐两位侍女,“你们把她的头发给擦干,再让膳房给她送一碗安神的汤过来喝。”
“是,城主。”
夜南鲲自己拿了要换洗的衣袍去了温泉池,他还得再去找一找那条大蛇。
这温泉池自他十岁那年便修建好,温泉来自地底天然温泉水,到如今十八年来,从未出现过大蛇。
可等他脱了身上的湿衣,下去水池,却如何都找不到那条大蛇。
看来得为这温泉池的出水口封起来,只弄些出水细孔便可,如此不仅不会有蛇跑出来,也不会妨碍温泉流出来。
夜南鲲洗好出来,穿着宽松的常服到了寝房。
俞锦书正端着碗在喝汤。
夜南鲲站在门口,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多美好的画面,让他觉得心安,且温馨。
就像是往日里空落落的心终于有了实处。
俞锦书抬眼间看到他,朝他笑了一眼。
这一笑,夜南鲲觉得心都像化了似的,他走到进去,在毯子上盘膝坐下。
俞锦书将碗搁在案几上,撑着身体想起身。
夜南鲲忙将她按住:“你脚受伤了,可不能乱动。”
俞锦书眉心微低,略带愁容道:“只是磕伤而已,现在没那么疼了,民妇打扰城主这么久,该回前殿去了。”
夜南鲲唇畔勾勒出一抹绝美的弧度,“孤有话想与你说,你就留在孤这里可好?”
“可民妇是有家室之人。”
“你夫君已经亡故,你也可以再嫁。孤想娶你为妻,你可愿意?”
夜南鲲有点紧张,他好担心她会说不愿意。
俞锦书眉尾下垂,双眸落下泪来,哽着声楚楚道:“民妇命苦,自十五岁嫁入王家,便不得夫君疼爱,与夫君形同陌路,以至于夫君亡故,也没为夫君留下个一儿半女。”
夜南鲲闻言心中一喜,如此说来,俞锦书没与王保山同房过。
倒不是他迂腐,就算俞锦书与王保山生过孩子,他若喜欢,也不会计较的。
只是若俞锦书没有与王保山同过房,那他等后边要去找王家要人,也有个说法了。
俞锦书接着哭诉:“民妇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孤苦伶仃地呆在王家一辈子,却不曾想今日到了这宫里来,方才在温泉池又不着寸缕与城主相见。若是今夜之事传去了王家,怕是王家得将我浸猪笼。”
说罢嘤嘤哭了起来。
夜南鲲看着心爱的女人哭成这般,心碎了一地,忙将俞锦书给搂进怀里,柔声安抚道:“放心,孤会把你从王家要过来,绝对不会让王家将你浸猪笼。”
俞锦书双手揪着夜南鲲的袍子,头埋进他胸口,接着哭了起来。
夜南鲲像安抚小孩子一样,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拍着拍着,俞锦书竟是睡了过去。
这可不是装的,俞锦书太困了啊!
或许是方才那碗安神汤起了作用,让她觉得特别好睡,并且窝在夜南鲲的怀里,也觉得特别的舒服,令她安心,一个不小心就睡着了。
夜南鲲待怀里的女人睡得沉了些,这才抱着她去了床榻上。
他的床榻,宽大得能睡得下好几人,可自从他十四岁开始当城主,这床榻就没有睡过别的女人。
后宫也有很多女人,他甚至也尝试过去与那些女人交欢,但每每衣袍还没脱,就恶心得想要吐出来。
唯有怀里的这个女人,让他第一回有了男人的欲望。
比如此刻,血液在他体内翻腾着,体内像是火山要爆发了似的。
他为俞锦书盖上了被褥,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冲动冒犯她,便要起身,却被女人拉住了手。
“别走。”
俞锦书在梦呓。
梦里,她正缠着夜南鲲要完成生子任务的第一步。
夜南鲲也非常配合她。
“锦书。”
夜南鲲看着俞锦书抱着他的手臂,她的手还在他的胸前探索着,失笑了一声。
他很明白,不止是男人会有欲望,女人也会有的。
更何况她虽已成婚,可从未与她亡夫同过房。
“锦书。”
夜南鲲又唤了她一声。
“嗯。”俞锦书竟还回应了他一声,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你若是想,我便给。”
“嗯。”
“那你是想了。”
“嗯。”
夜南鲲欣喜不已,见她的手探索得有些不耐了,便将自己身上的袍子给解了。
刚脱下袍子,软软的小手便朝他发达的胸肌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