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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说姜林今日为什么要这么问沈临君,还是师父今日和她说的话,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她的内心也很矛盾,一方面希望沈临君说到做到,不能违背和她的约定,但是一方面也不想就这样每日活在这样担惊受怕的,相互猜疑的日子里,仿佛这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每日怀疑来怀疑去感觉好累。

人生短短几十年,难道就要一直这样下去吗,仿佛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的内心里仿佛有种巨大的力量在将她拉扯,将她从这样的生活中拉出去。

还有那梦,它也只是梦而已,不是现实,不是真实的,难道就要靠着梦里他的温存活下去吗,显然不是。

听见刚才门外的场景,姜林心底突然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憋闷,难受,尤其是想到之前她什么都记不住的时候,她就在想以前的自己是这样的吗,为了一个自己的猜测就胡乱的怀疑,仿佛这已经不是自己了,对自己的也很陌生。

她不想看到这样的自己,不想将自己的情绪都牵在后宅的小事上去,毕竟是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发生,都是自己胡思乱想的。

所以姜林心底的纠结矛盾快要将姜林撕成两半的,她想今日就来将它彻底解决,一了百了,无论是什么结果她都接受。

房间里的暖炉烧的发热,让沈临君感觉到通体变热,不知道是姜林的话让他心底生出的烦闷,看她神态之间难免漏出几分的纠结与犹豫,知道这件事她怕是早已察觉了端倪。

他还是怕姜林心中乱想,将他安在了不堪的位置上,今日势必是要将这件事与她说明了,免得她在心底乱琢磨,反而影响了她们的感情。

他小心的拉住她的手,将她纤细柔软的手指捏在手中把玩。

“卿儿,不瞒你说,爷确实是以前就认识她,之所以不和你说是因为怕你多想,本就是不重要的人,何必过多在意?但是如今卿儿你问了的话,那也就与你说了。”

姜林现在是心神俱乱,要是无关紧要的人何须这样藏着掖着的,直接与她说不就好了,何必这样隐瞒,只怕是她与他还有什么过往。

沈临君小心的观察着她的脸色,见她面上的愁容还未消退,他心底不免是有些慌乱的,就怕是她多心多想了。

“卿儿不要多想,之前也没告诉你是因为当初爷也没认出她来,样子确实变了许多,一时之间人不出来也是有的,要是卿儿不喜欢她,大可以将她调到别的地方去,实在是不需要再这里碍眼。”

“你说说你和她怎么认识的?不能骗我。”

“在爷还未回京的时候,跟着父亲在北关,也就是沈老将军,那时应该只是十七八岁的时候,被敌军追杀逃亡的途中,为了躲避敌军,爷就跑到了一处村落上,那时加上伤势太重就昏倒在了她家门前,得她所救才幸免于难,后来就在她家养伤,小住了几日,后来父亲带人找到爷将爷接了回来,也是那时与她才相熟的。”

“那这么说她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了?”

“嗯。”

“这么说那你为什么不敢早些与我说明了?救命恩人哪里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卿儿?怎么这么说?”

“若说是救命恩人,你为何还让她在这府中做丫鬟,不应该是拿出对待救命恩人的样子。”

“那爷好和卿儿说了可不许生气。”

“那时与她相处了那几日,多亏了她的悉心照顾,想着将她收了做通房的,只是后来父亲怕我因此就荒诞了去,就给了她十几两银子银子就做罢了。”

似是怕姜林为此生气,他又补充道:

“那也只是以前的事,现在爷有了卿儿,对她是没了半点的情谊,现在留她在府中也是顾念这以前的救命之恩,让她在府中做事罢了,而且卿儿救了她的女儿,这救命之恩卿儿早就帮爷报了,现在爷不欠她什么了,入今她在这里做事不是卿儿的意愿吗,咱也不能让她白吃白住不是,是要让她在这做点事情的。”

姜林看沈临君的样子倒不像是说谎,其实他也没必要与她编造这些事情

“我做这些可不是帮你换什么救命之恩的,那你与她相处的那几日,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姜林不是一个会无理取闹的性子,但是既然问了,就不会善罢甘休,定是要将它问清了,否则今日的事就没什么意义。

听见姜林问,沈临君嘴角的笑意就更加深了,他瞬间凑近姜林,在她嘴角落下一个吻,接着痴缠在姜林脖颈。

“卿儿说的事是什么事?爷可不明白。”

姜林要咬碎一口白牙,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事,他就是在和她耍混。

伸手推开他靠近来的头,将他推远了些,和他拉开距离。

他双手还是维护着姜林,围在姜林的双肩上。

“小心脚上,不要动到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卿儿这几日就不要乱走动了,要去哪的话爷抱你去。”

姜林一把拍掉了他伸过来的手。

“不要将我的话给含糊过去了,快些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今日你要是不说清楚了,今晚就不要上我的榻。”

沈临君失笑,难得看见姜林这样耍无赖的样子,倒是让她格外的难忘。

“卿儿还未说是什么事呢,就让爷坦白从快,是不是太无赖了些。”

“你明明就知道!”

姜林竟还不知道沈临君装傻充愣是有一套。

“就是床上的那些事。”

“绝对没有,这点爷向你保证,爷又不是一个好色的登徒浪子,我二人清清白白,饶是有段渊源,亦是发乎情止乎礼,与她也是循规蹈矩的,况且爷又不是风流之人,怎会随意与人苟且。”

谁知沈临君说到这句话,姜林却是不屑于听的,冷哼一声道:

“不是风流之人,可我怎么听说了你以前的风流事迹。”

谁知沈临君却急了。

“谁在你面前嚼牙根,爷要去割了他的舌头,抄了他的家,没错,爷以前确实是有过几个通房,可是现在都没了,现在就只有卿儿一人,非卿儿不可…”

沈临君还未说完,好像是想到什么,方才脸上的焦急不安全都一扫而光,脸上反而时间多了些得偿所愿的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