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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英台耸了耸肩膀,一脸的云淡风轻,对于这个顶级大内高手来说,你让他绣花可能会很有难度,但要是跟人过手的话,那恐怕比吃饭还要容易了。

陈敬之为啥要选择先动这个高崇喜呢?

因为对方出身六扇门,各种侦查和反侦察的经验实在太丰富了,这会妨碍到他后续一系列的动作,很有可能他刚布局完事,高崇喜来看一眼就能找到线索了,那再往后的话什么操作就都不管用了。

所以,陈敬之决定先打下高崇喜这个七寸再说,这样就相当于是断了郑文秋的一只手了,而且他对付高崇喜的策略非常的简单粗暴,就是以雷霆一击的手段把他给拿下了。

至于后面的事,他脑袋里已经形成大概的印象了。

“动了高崇喜之后,就从郑文秋的老婆还有他的一儿一女身上下手,我要先将他们家给一锅端了,如果后续,郑家还有人再掺和进来,那谁入场就干谁!”

关月山愣了下,皱眉说道:“江湖事江湖了,祸不及家人吧?”

陈敬之指了指手机,说道:“你看完了再说……”

关月山,王君还有杜英台都低头看着手机上少班主发来的信息,他同时解释道:“他们一家都挺不是东西的,老子不是好货,儿女也是一个味,动他们的话,我不会有啥心理负担的。”

郑文秋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儿子在闽南省城上大学,女儿则在莆田本地,长子今年二十岁,女儿才十四正上高中。

郑文秋的这一儿一女就是典型的地主家的孩子,从小到大都骄纵惯了,他的儿子仗着郑家的势力,在学校里干的全是些欺男霸女的事,倒在他身下的女学生都快有两位数了。

最关键的是,这些得有一大半都是他用强的,不是下药就是联合几个身份差不多的二代强行下手,并且在学校里还横着走,谁都不敢惹,惹了他的人中被逼着退学的都有好几个了,甚至还有人被打残了。

郑文秋的女儿年纪倒是不大,才十几岁的小姑娘,倒是干不出太出格的事,但在学校里霸凌的事却没少干,妥妥的一个校园霸女。

至于郑文秋的老婆就更是个恶妇了,她在国内几个城市开了整容连锁医院,但却没啥技术含量,所以出过不少的医疗事故,每年都得要坑害几个人,以前有报道也有查处的时候,可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反正这么说吧,郑文秋的一家完全可以称得上是蛇鼠一窝了,没一个好东西,如果法律的大刀要是落在他们家的话,可能除了他女儿以外,其余的三口人,都不知道被拉出去枪毙多少回了。

“那要是这么看的话,这等于是为民除害了啊!”关月山抬头说道。

王君说道:“对,祸不及家人这个词,用不到郑文秋的身上,这一家子从里到外都黑透了,么的,我看完我手都痒了。”

“你暂时别管这个,那上面不是有郑家祖坟的地址么?你自己跑一趟,给我勘察明白了,顺便看看从哪方面下手,这风水啊咱们得要给他变变了,不能再让他们家如日中天下去了……”

王君点头说道:“这个我在行,我自己走一趟就行了!”

少班主这时说道:“你要是打算这么下手,那咱们的人手肯定不够用啊,完全拉不开节奏,要不然我让陈有成或者梁山玉回来一个?”

“不用,人手的事我来办,主力还是咱们,我就找几个打下手的人就行了……”

陈敬之心里早就有了算计,他找出徐洪昌的电话打了过去,对方接通后,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八两啊,你找我肯定不是叙旧,不是有事就是想问什么消息吧?”

“呵呵,咋的,我打扰你了呗?”

“哈哈,你可是我头上的太子爷,我巴不得你天天麻烦我呢,说吧,什么事?”

陈敬之说道:“我人在莆田,德宏在这边有公司没有?附近的也行,给我找个偏僻点的地方,得有个仓库,然后再找三台车和人,一定要把握点的,嘴严实些的,车上行最好能挂假牌子。”

陈敬之吩咐了一阵,电话那头的徐洪昌听到后顿时就愣了下,但他的反应是非常快的,并且逻辑思维也很强,他几乎瞬间就品出来个大概了。

“莆田?你找我要这些东西,那看来的话,你是和那个郑文秋杠上了?”

陈敬之笑道:“这你都看出来了?”

“哈哈,多明显的问题,你这么安排就明显是跟人杠上了啊,能让你这么紧锣密鼓的,就我所知的话,莆田就只有郑文秋这个人了。”

陈敬之点了根烟,说道:“你能提起他,就说明你认识他?什么关系啊?”

徐洪昌淡淡的说道:“他跟我够不上,我也看不上他,要说他大哥还行,这个人我没接触过他。”

陈敬之“哦”了一声,说道:“那就没啥关系了?”

“随便,没事的……”

“那行,我稍后让人跟你联系,你等电话吧。”

徐洪昌的办事是绝对非常稳的,他安排下来,是可以让陈敬之放心的,至少不会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我这边安排完了,还是按照刚才那么说的,王君去郑家坟地一趟,咱们去盯那个高崇喜吧!”

几个人商量了半个多小时,然后陈敬之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这是徐洪昌的人打过来的,他在这边有个分公司,有几个人都是跟了他挺多年的,不会出现任何的纰漏。

主要的是,徐洪昌的业务跟郑文秋是没有任何纠葛的,而且他也从来都不怵对方。

外面停着三辆车,两台上午一辆面包,牌子挂的都是本地的,但少班主看了一眼后就跟他说,都不是真的,但做的确实挺真的。

“陈先生,我叫周扬,是徐总派我过来的,你有什么吩咐跟我说就可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走过来说道。

陈敬之笑道:“麻烦了你们了这几天,跟着我辛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