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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之都懵了,完全不知道这是咋回事。

但首要的一点是,他肯定不能在这待着了,蛊这种东西你根本都不知道是怎么中的,可能是被咬了一口,也许是沾上了后爬到你的身体里,总之碰上就是完犊子。

而且,陈敬之也知道坏事了,这么多的蛊虫一动,瓦刀寨那边能没察觉吗?

来不及多想,陈敬之将手电塞回到包里,推开祠堂的门就从上面跳了下去。

落地以后,他还回头看了一眼,至少上百只的青蝉正爬过了门槛。

“这是要把人给逼疯了啊……”陈敬之暗骂了一声,就朝着篱笆墙那边跑了过去。

于此同时,当祠堂里的蛊被惊动了以后,果然,瓦刀寨那边就有察觉了。

蛊虫都是跟宿主,也就是养蛊的人是相通的,你可以理解为这叫心有灵犀。

所以,祠堂这边有了动静,不少瓦刀寨的人就意识到出了什么事,然后第一时间就跑了过来,有几个青壮年的速度还很快,几步就跑到了近前,然后正看见陈敬之跳过篱笆墙的身影。

有人回头向后面寨子里的人喊了几声,大意就是有外人去了他们的祠堂,赶紧过来追人。

不远处,吊脚楼上的老婆子皱眉看着这边,她虽然没有看清是什么人,但不出意外的话,也猜到是昨晚来的那几个外乡人了。

这一边的陈敬之跳出篱笆墙的时候,宋青瓷也听到里面的动静了,连忙问道:“怎么了?”

“失手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刚一进到那祠堂,寨子里养的那些蛊就全都被惊动了……”

陈敬之仓促的解释了一句,伸手就抓住对方的手腕,直接拉着他掉头就跑:“赶紧的,先离开这再说,回去叫上田业成他俩,我们得走了,不然被堵上的话,咱们被烧死在这都没人知道。”

尽管陈敬之也不知道要是被瓦刀寨的人给追到了是什么结果,但肯定还是先走了再说,剩下的就只能从长计议了。

陈敬之拉着宋青瓷一路狂奔,这回他们就不用躲躲藏藏的了,同时,后面瓦刀寨的人,大概有十几个人也追了上来。

跑了能有五六分钟,田业成和秦佩瑜就看见了他俩飞奔的身影,两人同时对视一眼,就知道他们这是出师未捷了。

“走,走,往那边跑,不用等我们!”离着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陈敬之就拼命的挥着手,他俩看见后也没犹豫,扭头顺着山路就跑了。

等四个人汇合到一起,他们完全就是开足了马力,甩开两条腿没命的跑着。

但就在这时,跑在最前面的田业成,突然间一脚就踏空了。

这四周的环境他们几乎全是未知的,所以除非是顺着明路,不然很有可能下一脚,就不知道踩到什么地方了。

田业成一脚踩空,人就朝着一处山坡滚了下去,但秦佩瑜和陈敬之还有宋青瓷离他也非常的近,这就导致后面的三个人也是一直跟着他的节奏走的,所以结果就是三人也全都先后掉了下去。

斜着大概四十五度左右的山坡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除了灌木就是草丛,偶尔还有凸出来的石头,得亏这是没碰上有断层的地方,不然摔都能把他们给摔个半死了。

滚了片刻后,田业成的身体就撞到坡下的一棵树上,人算是生生的刹住了,同时,陈敬之他们滚下来后,也在离着他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疼的直龇牙咧嘴的叫唤着,骨头都快要摔散架了。

山坡上方,尾随着追过来的瓦刀寨的人,也看见他们的身影从这边好像是滚下来了,就站在坡上伸着脖子眺望着,但视线基本都被灌木丛给挡上了,完全看不清下面是啥状况。

“啪”陈敬之同时伸手捂上了田业成和秦佩瑜的嘴:“嘘……”

本来就已经被摔的七荤八素了,他们就死咬着牙,没有吭出声来,这三人都知道这时要是叫出来被上面给听到了的话,那情况可就不好说了。

等了大概五分钟,竖着耳朵的陈敬之,似乎感觉上面的人走了,他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喘着粗气,肺管子都跟被刀捅了一样,感觉都要炸了。

田业成揉着身上,缓了一会后问道:“怎么了,被人追的跟狗撵的一样,你捅了那个寨子的马蜂窝了啊?”

“差不多吧,而且篓子捅得还不小呢……”陈敬之坐了起来,拧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青瓷简单跟他俩说了一下,田业成的脸顿时“唰”的一下就白了,挺无奈的说道:“我这是命里该绝么?”

本来他们想着的是跟瓦刀寨沟通一下再说,但现在好了,没等沟通呢,就把人家的祠堂给捅了,你说这往下还得怎么办?

“怎么办?”秦佩瑜问道:“我们要是过去了,对方肯定会敌视咱们的吧?”

“不会有好脸色是一定的了!”陈敬之惆怅的搓了搓脸蛋子,很疑惑的说道:“不是,我就奇怪了,我一共进去也就没两分钟,脚下都没敢乱动,连大气都没敢喘一口,那些蛊怎么就会突然间全都有反应了呢?”

“可能是气味的原因?”秦佩瑜说道。

陈敬之摇了摇头,还没等开口,宋青瓷忽然指了指他的包,说道:“可能,是这个引起的?”

陈敬之扭过头,将背包拿了过来,他这里面装着带来的那具尸骨,还有一块青蝉玉,他脸色阴晴不定的变换着。

田业成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心里全都是“怎么办”三个字,翻来覆去的念叨着,就他觉得,这应该是人生无望了。

陈敬之把玩着那块玉雕的青蝉,说道:“这可能性确实挺大,不然也的确说不通,那些玩意怎么就被引动了,那要是这么说的话,这青蝉玉还挺古怪的了?”

秦佩瑜眨了眨眼睛,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说,这块玉是瓦刀寨的象征或者是镇寨之宝什么的……”

陈敬之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说道:“先不急,今天先稳一下,不行,我明天过去再试试,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玉真要是有这个特性的话,那机会可能又峰回路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