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错,言初听见他的声音就已经认出来他是昨天晚上的那个人,只想快点离开!
“我与你父亲曾有过合作,言姑娘在宫门中如果有任何需要可以随时来角宫找我!”
言初:“多谢宫二先生!”运转体内能量,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声线。
不对,声音不对!难道是我认错了吗?宫尚角看着言初的背影眼里满是怀疑。
直到结束之后,宫尚角也没有发现自己要找的人!和宫远徵准备离开的时候听见旁边的侍女谈论:
“不知道言姑娘是不是生病了,刚才听她的声音有点不对劲?”
“是啊,要不待会儿我们提醒言姑娘去医馆看看吧!”
侍女走后,宫尚角和宫远徵才从拐角处走出来。
“哥,这两个侍女有什么不对劲的吗?”宫远徵看向宫尚角。
此刻宫尚角的心情极好:我抓到你了!
听见宫远徵得话微微勾唇:“没什么不对劲的,走吧,回去吧!”
宫远徵点头,只要是宫尚角说的话,他就会永远相信!
深夜。
言初躺在床上正睡的香甜,突然屋内传来一声“嗝滋”的轻微响动。
宫尚角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没有醒来。走到床前看着还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
微微弯腰,马上就能碰到人了就听见:
“宫二先生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我房间里来做什么?”声音清冷但是可能是刚睡醒的原因,带着一丝沙哑,听的人心里痒痒的!
宫尚角的动作因为声音的出现停了一下,但是还是向下摸上了言初的脸,然后慢慢的划到她的脖子,就像两人第一次见面一样,但是这次宫尚角的手只是停在了她的脖颈处没有握住她!
“言姑娘不也是大半夜的就进到我的房间了吗?”冷漠低沉的声音响起,还带着淡淡的不屑嘲讽!
言初低头伸出舌头在他得手上舔了一下,宫尚角立马把手抽回,神情恼怒,耳朵通红:“你!……”
言初故作惊讶,用手捂住嘴巴:“呀!难道宫二先生不是来找我重温旧梦的吗?”
也不等他回答,声音变得妩媚动人,带着浓浓的意味:“可我却是对那晚有些想念啊~”
“身为女子,怎可出口就是污言秽语!”宫尚角被她的话说的思绪也回忆到了那晚的风情,眼神一暗,呼吸加重,但是说出的话还是清冷矜贵,此刻像极了学院的老学究!
“呵呵~”言初媚眼涟漪,红唇轻启:“是吗?可是那晚到最后可是宫二先生一直拉着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凑上前的宫尚角用手捂住:
“不许胡说!”低沉的嗓音此刻带着恼羞成怒。
言初看着他的样子低声轻笑,白日矜贵严肃冷漠的宫尚角,没想到这么纯情,这样的反差真是让人心动啊~
言初伸出手抓住他的手,慢慢得带着他的手触碰上自己的胸前,附身凑到他怀里,红唇微张。
宫尚角感受着手掌下的柔软,呼吸加深,怀里的人此刻化身成一个诱人妖精,自己完全没有抵抗力,任由她带着自己沉浸在这无尽的快感之中!
红浪翻滚,床上的人影交缠,月光的照射下,能隐约的看见那细白柔软之处被人用力的掐着,两人紧贴在一起,言初脖子后仰,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
第二天。
言初的房间内。床榻上的乌黑亮丽的秀发披散在床上,和另一处的黑发相互交缠,两人相拥,宛若玉人!
宫尚角侧身用手掌撑着头,细细的看着怀里还在睡觉的女人!“我不管你到底是谁?但是既然招惹了我,那就是我的人了!别背叛我,不然…….”
宫尚角拥抱着怀里的人,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远处看去仿佛是情人间的呢喃。
说完之后,就轻声起床,弯腰从地上捡起昨晚扔到地上的衣服,穿好之后,走到窗口扭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还在闭眼睡觉的言初,飞身从窗户飞了出去!
宫尚角走后,床上闭眼的言初缓缓睁开了眼:“我只会是我自己!”
但是没想到这个功法会对同样都是完整之身的两人会造成吸引,白天的时候言初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宫尚角刚到院门口的时候自己就跟有感应一样知道是他来了!
而且昨天晚上他说过自己身上的香味很好闻,问自己是什么香,但是言初从不熏香,而且屋内也没有任何点过任何香,所以自己身上根本不可能有香味,也就是说这个香味只有他能闻到!
这不就相当于彼此给对方安了一个追踪定点吗!虽然说自己的这个好像更厉害,这可能是跟自己是修炼者的原因有关。
而且随着两人的感情加深,其实也就是恩恩爱爱的次数越多,这个定点追踪会更加清晰,范围也会越来越大!这些记忆都是昨天晚上自己昏睡过去之后脑海中才突然出现的,好家伙!还是个隐藏的后续规则!需要符合规则的两人完成之后再次相遇却中间没有其他人才会打开!
而且三次之后两人相互绑定,彼此不能背叛,否则背叛者会日日夜夜承受心搅之痛!
言初想到这儿,内心欲哭无泪:老祖宗啊,隐藏规则能不能写在第一页啊,你可害死弟子了!
这难道就是老祖宗对后代不重视她的功法的惩罚吗?可是为什么是我啊!本来来到这里还以为能开启新生活,结果还要被早就已经羽化千万年的老祖宗坑,言初内心哀嚎,我怎么这么惨啊!
这都是什么奇葩的设定啊!还有那个宫尚角,都成年了,怎么还是个童啊!有权势有样貌还有钱你到底在干什么啊!连一段初恋都没有吗?
好死不死的这个垃圾规则还这么巧的被自己碰上了,这本功法被列为禁书不是没道理的,不仅仅是因为它垃圾,还有这个该死的破隐藏规则!
谁家好人会一辈子都和一个人在一起啊!万一以后腻了咋办啊!不行,得跑!
言初一股楼的就坐了起来,眼神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