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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司衔咬牙切齿的瞪他,他让姜姝砚下来骑马,他们再共乘一匹马。

他搂着姜姝砚的腰,一起看着林间景色说说话,好培养培养感情。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因为自从有了赵平熙之后,赵司衔发现姜姝砚陪他的时间越发的少了。

虽然以前陪着他的时间也不多,但好歹没人跟他床榻,抢被子,欢好的时候也没人打扰。

可自从有了赵平熙后,他一家之主地位直线下降,这个月,他和姜姝砚欢好的次数屈指可数。

赵司衔为了找回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咬着后槽牙拒绝他,“你还小,骑什么马,好好在马车里面待着。”

赵平熙转身,小身板一下扑到姜姝砚怀里,委屈巴巴的控诉,“娘亲,娘亲,你看爹爹,就知道欺负阿熙年龄小,不带阿熙一起玩。”

姜姝砚瞪了赵司衔一眼,又看向赵平熙,有些哭笑不得,小小年龄,哪里学得这一套。

不过赵司衔说得也对,赵平熙还小,骑马太危险了,刚想说说好听的话哄哄他。

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赵平熙又道:“娘亲,你该不会也要拒绝我吧!然后把阿熙一个人可怜巴巴的扔在马车上。”

姜姝砚:“……”

拒绝的话顿时说不出口了。

最后无奈道:“那我们下去走走,就不骑马了,你还小,骑马很危险,长大了娘亲再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赵平熙点了点头,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行吧!”

于是又看向马车外的赵司衔,“我带他下来走走就行!骑马还是太危险了。”

赵司衔叹气,这哪是养了个儿子,这简直是养了个祖宗。

他翻身下马,单手抱起赵平熙,走到一边商量,父子俩说了好一会儿话,末了还击了个掌。

之后赵司衔又抱着赵平熙走回来,“姝姝,我刚才想了想,我们去骑马不带他,确实不好,我抱着他骑会儿马,不碍事的。”

“那你抱好他,注意安全。”姜姝砚点头,只要赵司衔全程不松手,也就不算太危险。

“放心吧!”赵司衔一只手就将赵平熙拦腰抱起,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

赵平熙坐在赵司衔怀中,高兴的直拍手。

云菲把缰绳递给姜姝砚,姜姝砚翻身上马。

跑了大概半炷香的时间,赵司衔就勒住缰绳,任由骏马在道路上慢悠悠的走着。

晚间,到驿站的时候,三人用了晚膳,到就寝的时间,赵平熙就自觉的跟着乳母回了自己的房间。

姜姝砚还纳闷,心道他今日怎么转性了?

正当姜姝砚还没回过神来,就对上赵司衔那亮得出奇的眼眸。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赵司衔横抱起,疾步走向床榻。

姜姝砚被放在床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赵司衔堵住唇瓣。

“唔……”

风雨停息,赵司衔身心满足,揽着姜姝砚,拿了缕姜姝砚的头发在手指上绕圈。

“原来你今天就跟阿熙说这个啊!”姜姝砚昏昏欲睡,想起下午那会赵司衔抱着赵平熙走开说悄悄话。

赵司衔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唇角带笑,“对啊!姝姝,你说说,你多久没有满足过我了,我还不能自己想想办法,不过阿熙长大了,知道心疼他老父亲了。”

“净乱说话。”姜姝砚睁开眼睛瞪他一眼。

“我说真的。”赵司衔理直气壮。

后面的路程,除了在船上,赵司衔一有机会就会带着赵平熙出去骑骑马,赵平熙十分喜欢。

姜姝砚一开始还担心赵平熙年龄小,可看他实在是喜欢的很,也就随他了。

到了陇西,姜府已经被先行一步的云深和墨楚打理好了,而且当初他们走的时候,就留了下人看家。

这次也只是简单的修整打扫一下,通通风,就能住人。

第一天到的时候就是收拾收拾东西,然后好好休息。

第二日上午,赵司衔先是去了陇西衙门,查看了当地的政务,下午就带着姜姝砚和赵平熙去了璟王府。

宅子才修建好,还不能住人,但里面布局造景都是赵司衔按照姜姝砚的喜好画的图纸,然后命人送到陇西。

园内假山、荷花池、观景台、梅园应有尽有,不仅姜姝砚喜欢,就连赵平熙都喜欢的很。

只是量尺寸做家具还要些时日,这段时间他们一家三口就住在姜府。

这一住就住了大半年,赵司衔才带着姜姝砚和赵平熙搬到了璟王府,此时已经九月份去了。

这段时间,赵司衔全权接手陇西政务军务,甚至还换了不少人,陇西官场上下都清明不少。

而恰好此时陇西哄闹,淹了周边十几个大大小小的村落,赵司衔第一时间召集军中将士,救人救灾,数以万计的百姓拖家带口的往陇西城聚集。

不要说赵司衔忙的脚不沾地,就连姜姝砚都忙得很,先是召集人施粥。

洪灾情得到缓解,后来又发现时疫,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死亡数量不高,但传染性极高,染上后,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好。

姜姝砚与几大医馆和大夫在城中义诊,还免费发放预防汤药,将赈灾银一厘一毫都用到了实处。

她每天和城中百姓和一些染病之人接触,担心赵司衔和赵平熙也染上时疫,也干脆每天不回家,直接住进了姜府。

等这场时疫控制住,陇西城稳定下来后,城中已经恢复生机,四周被毁的村落也已经重建了大半。

这段时间,姜姝砚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到过赵平熙了。

这期间,姜姝砚也只见过两次赵司衔,赵司衔想抱她,都被姜姝砚给推开了。

也只是匆匆说几句话,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姜姝砚就催着赵司衔赶紧离开。

赵司衔无可奈何,他倒是想陪着姜姝砚,可府中还有一个赵平熙,赵司衔也只能依着姜姝砚。

又过了两天,姜姝砚正坐在姜府的后院写着这次时疫的病症。

突然,从院外响起一阵清脆稚嫩的呼喊声,“娘亲,娘亲……”

姜姝砚一听就知道是赵平熙的声音,刚放下笔,就看见赵平熙一身淡紫色福团云纹长袍,像个糯米团子似的跑过来,“娘亲,娘亲……”

姜姝砚蹲下,一把接过扑到她怀里的赵平熙。

还没来得及说话,赵平熙委屈巴巴的告状:“娘亲,爹爹欺负我,爹爹他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