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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红着脸应下。

她来之前已经精心打扮过了,穿的是姜姝砚送的衣衫和首饰。

上了胭脂水粉,点了口脂,整个人显得更娇媚。

待众人退出去,姜姝砚也跟着出了耳房,离开房间合上房门。

姜姝砚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逃似的离开了门外,打算找个空房间将就一晚。

耳房内,银月指尖抚摸过一旁的绸缎里衣,幻想着一会璟王殿下看到她时的场景。

定然是有意外也有惊艳。

内心既害怕又期待。

银月擦洗了身子,换上那勾勒身材的藕色小衣和亵裤,外面套了件薄如蝉翼的外衫。

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肌肤,头发半挽,颈脖修长,慵懒又妩媚动人。

换完衣衫,又理了理头发,小心翼翼的出了耳房,绕过屏风朝着里间走去。

而此时倚靠在软榻上的赵司衔对此浑然不知,手中拿着本书翻看。

听到水房传来动静,还纳闷姜姝砚今日这么快,往日都没有这么快的。

而且脚步声也有些不对劲,但也没细想,视线依旧落在书上。

银月绕过屏风,满眼都是赵司衔的身影。

她心跳加快,脸上泛着羞涩的红,上前走到赵司衔身边跪下,“殿下……”

声音软绵娇柔,赵司衔一听就听出来这声音不是姜姝砚,但听着却不陌生。

他抬起头,对上银月的脸,瞬间明白过来她的心思,顿时勃然大怒,“放肆……”

赵司衔从小长在宫里,对这种自荐枕席的事情屡见不鲜,甚至还有些下作手段,都是为了攀附上其中的贵人。

不管是在宫中,还是在出宫建府后,他都遇到过这种事情,只是他那时候对这事不感兴趣,也没有让他感兴趣的人。

而现在热衷此事,自然是有让她感兴趣的人出现了,所以一开始才那么费尽心机的想得到她。

因此,看到银月此举,赵司衔只觉得此人胆大包天,敢在他面前耍心机,谁给她的胆子?

赵司衔怒上心头,快速起身,高声唤道:“来人……”

银月脸上神情有些僵住,眉眼肉眼可见的的慌乱,这跟说好的怎么不一样?

事已至此,也来不及细想,银月自己跪着上前,不知自己哪儿惹得赵司衔不快,慌张的去抓赵司衔的手。

连忙解释:“殿下息怒,是姑娘……姑娘让奴婢来的。”

赵司衔怔住,墨色瞳孔骤然放大,转过身不可置信的看着银月,声音泛着寒凉,“你说什么?”

银月也知道赵司衔发怒了,紧缩着脖子,很是小心翼翼,“姑娘说她身子不便,特意让奴婢前来伺候……

后面的话,她越说,赵司衔脸色越难看,看得银月自己都不敢说下去。

赵司衔眸色暗沉,胸腔里的怒火正熊熊燃烧,浑身散发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

“她还说了什么?”

银月先前那点旖旎心思早就消散殆尽,现在只能盼着能保住这条命,自然把姜姝砚给她说的那些话尽数说给赵司衔。

说完,不停的磕头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赵司衔听完,眸中怒火更盛,手背上青筋暴起,冷笑一声,在静默的殿内显得格外的突兀。

这冷笑于银月来说,无异于催命符,让她浑身颤抖,泪流满面,“殿下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赵司衔大手一挥,忍着想杀人的怒火,“带回王府,直接杖毙……”

几个侍从上前,拖着不断求饶的银月出了殿内。

处理完银月,并未让赵司衔怒气消散半分,他急匆匆的出了房门,询问姜姝砚在何处。

最后在一间偏殿找到了姜姝砚。

姜姝砚原本都已经睡在软榻上了,身上盖了件披风。

赵司衔二话不说,弄醒姜姝砚,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侧殿扯,也没给她穿鞋的时间。

此时赵司衔宛如一头暴怒的狮子,殿内伺候的人看到也不敢上前,生怕殃及池鱼。

他步伐大,偏殿离侧殿挨着不远,经过游廊和廊下,短短一截路,姜姝砚被赵司衔拉的踉踉跄跄。

看赵司衔此时的反应,姜姝砚就知道银月失败了,她紧抿着唇,一语不发。

拉着姜姝砚进入偏殿里间床榻边,赵司衔用力一甩,姜姝砚趴倒在床上。

赵司衔将她翻过来,欺身而上,一手捏住她胡乱挥动的手,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敢往本王床上送人,谁给你的胆子?”

姜姝砚喘息着,低垂着眼睑没有看他,亦无话可说。

她打算这么做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有这种结果,可她不后悔,哪怕只有微乎其微的机会,她都要试试,试着离开这魔爪。

万一呢!

赵司衔怒上加怒,气得肺都快炸了,抓住姜姝砚的衣襟用力一扯,“既然不想说,那就别说了。”

就算说出来,估计也不是他想听的。

几乎是顷刻间,姜姝砚上半身衣衫已经全碎,赵司衔一手抓住那缠枝花青色小衣。

姜姝砚陡然开口,“我月事还没完……”

她月事一般五天,今日才第三天,还有两天……

赵司衔阴沉着一张脸,重重的呼吸了几下,抬手拍了拍姜姝砚的脸,“今夜给本王记着,本王到时候再找你算账……”

言罢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殿内。

将他往外推,还敢给他送人,他让她长不了记性,干脆跟她姓姜算了。

几息后,殿内房门被合上,姜姝砚蜷缩住身子疲惫的闭上眼。

休息片刻后,姜姝砚起身,将身上的中衣换了,躺在床上呆滞的盯着头顶的床幔,毫无睡意。

这边赵司衔回到主殿,心里的那满腔怒火始终消散不去,想了又想,依旧是觉得是姜姝砚油盐不进,不知好歹。

他招来云深,让云深回一趟王府,给他取一样东西过来。

云深不疑有他,当即领命出去。

第二日上午和庆安帝议完事,回到殿内后,云深已经回来了,将那淡蓝色的递给赵司衔。

这药到他手上已经有些时日了,一直没机会用。

这次她自己撞上来,那就让她长长记性,他就不信折不了她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