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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姝砚低着头没有说话,但呼吸却沉重了几分,显然心里也是有气的。

赵司衔也不在意,侧头看着她。

她此时眉眼低垂,浅色烛光落在她脸上,看起来格外的温婉柔和,让人想要去触碰。

赵司衔不是个能委屈自己的主,这般想着,也伸出了手。

指尖在碰到姜姝砚脸颊的时候,被她侧头躲过。

“啧!”赵司衔眼眸微眯 语气中似乎带着不悦。

不过到底什么都没说,只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姜姝砚的下巴。

强迫姜姝砚面对着他,指尖抚摸上她的脸颊,光滑细腻,爱不释手。

指尖顺着脸颊缓缓下移,抚上姜姝砚的后颈,轻轻揉捏。

屋内很安静,偶尔烛光跳动,照得两人身影忽暗忽明,旖旎暧昧。

赵司衔心猿勒马,心中那根弦被无端拨动,让他想要的更多。

毕竟那种感觉实在实在太美好。

姜姝砚感觉到赵司衔情绪变化,顿时心跳加快,头皮发麻。

在赵司衔吻过来的时候,连忙侧开了脸,神情闪躲,“很晚了,殿下该回去了……”

赵司衔虽然有些不快,但也并未生气。

他知道姜姝砚不喜欢,也不打算把她逼急了,若逼急了做出什么事,得不偿失。

适当的让她缓一缓,事半功倍。

赵司衔松开她后颈的那只手,目光却不曾在她脸上离开,“你要用的东西本王会让人给你备好,你不用收拾什么,等着本王派人来接你。”

语气看不出喜怒,但其中的蕴含着却是不容人拒绝的强势。

等赵司衔离开,姜姝砚回到房间,在案几后面呆坐了许久。

第二天早上上值的时候,岁兰走到她身边。

眼中有担忧也有疑惑,明明想问些什么,但都快走到太医院门口了都还没问。

姜姝砚看出她的想法,轻叹一声,“想问什么就问吧!”

岁兰犹豫了片刻,试探的问道:“姜姐姐,昨晚……没事吧?”

她出门倒水,正好碰到璟王殿下翻墙进来,然后就被璟王殿下下令回房间。

一整晚她都待在房间里面,也根本就不知道璟王殿下什么时候走的。

“没事,他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姜姝砚实话实说。

岁兰拍了拍胸口,吐出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姜姝砚动了动唇角,什么都没说。

前往行宫的名册出来后,名单上的人又被太医院管事叫过去统一训话。

此次行宫避暑,不止有陛下后宫娘娘们皇子,还有朝中忠臣及其亲眷家属,莫要冲撞了贵人。

大家都在宫里许久,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去到行宫,会发生什么,姜姝砚心里清楚,制了避子药丸放在身上,若到时候赵司衔不给她鼻子药,也好有备无患。

等到了出发前一日晚上,赵司衔派人来接她。

出了宫后,当晚宿在兰苑,没有见到赵司衔,听银月说,赵司衔今日去了行宫,不会回来。

姜姝砚松了一口气,晚间休息的时候也心安了不少。

第二日一早,姜姝砚穿上一身男装,被塞进一辆马车里,马车朝着午门行驶而去。

昨晚下了雨,白天并不炎热,有风拂过,还带着几分凉爽。

从城内到行宫要走两个时辰,路程不算长。

行宫依山傍水,树荫茂密,夏季很是凉爽。

到了行宫,姜姝砚下了马车,四处没有一个人,只有左禾一个人在,姜姝砚跟在左禾身后进了了一处宫殿。

“姑娘,您先休息一下,殿下此时还在陛下那儿,估计要晚上才回来。”

姜姝砚点了点头,跟在银月和巧燕身后去到后面的偏殿。

这间殿宇占地虽然不广,但地势稍微要高一些,周边景色一览无余。

用过午膳后,银月和巧燕在屋内收拾东西。

姜姝砚拿了本医书倚在软榻上翻看,起身就能看见远处湖泊上盛开的朵朵荷花。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晚膳是姜姝砚一个人用的。

赵司衔不来,她也乐得自在,心中还祈祷,赵司衔永远都不来。

只是她的祈祷没有什么效果,午夜之际,姜姝砚迷迷糊糊感觉床榻上多了个人。

那种感觉一出现,姜姝砚瞬间惊醒,借着月色看清床榻间模糊高大的身影,紧接着就是一股酒味涌入鼻腔。

姜姝砚被吓得很了,来不及想来人是谁,手脚并用的挣扎。

“是本王!”赵司衔压住她的双脚,抓住她的手腕按过头顶,“醒了?”

细碎的吻落在姜姝砚脸上,姜姝砚也彻底清醒过来,她也不也想做那事,侧过头,“我不想……”

“由不得你。”赵司衔的脑袋埋在她颈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烫的她整个人都热起来。

另一只手灵活的解开她的里衣,裸露在外的肌肤散发着莹润光泽。

姜姝砚眨了眨眼,连忙道:“我要来月事了……”

“别说废话……”

十多日没见,赵司衔都快想疯了,不要说只是要来了,就算此时来了,都得先将火给他灭了。

赵司衔手中的动作不停,几下就把姜姝砚剥干净,又急又狠。

姜姝砚疼得浑身冒汗,手指紧紧握成拳,眼眶瞬间就红了。

其实赵司衔也难受,她一点没放松。

豆大颗的汗水从鬓角滑落,他停下动作,俯身吻上姜姝砚的唇瓣、颈脖,一路往下……

边吻边道:“放松点……”

结束后,赵司衔把姜姝砚揽揽进怀里,等她平复的差不多,唤人进来点了灯,又让人备了水。

“本王抱你去洗洗?”赵司衔指尖在姜姝砚背脊上轻轻滑动,带着挑逗的意味。

赵司衔想的挺美好,清洗的时候他们还可以再来一次,他还没够。

姜姝砚闭着眼,不想理人。

良久,轻声开口,“殿下先去吧!”

“一起。”赵司衔才不管那么多,根本不管姜姝砚的拒绝,抱着姜姝砚进了水房。

不过片刻功夫,水声激烈,水花四溅,响彻殿内外,等彻底安静下来,又是半个时辰之后。

第二日下午,赵司衔月事来袭,腰酸背痛,浑身无力。

银月熬了红糖水端进来,意有所指的道:“姑娘,殿下也太不会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