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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遵旨。”

墨楚领了旨,目光落在赵司衔包扎的手指上,跟着提议,“殿下,您手上的伤,可需要换一下药?”

手上这伤,早上沐完浴才换了药,自然不是说的现在,那就是今晚……

他说得隐晦,赵司衔一下就听出来了,眼眸晦暗不明。

好一会,声音低沉的道:“你去安排吧!”

晚间,太极殿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前日的比试,燕朝输了,士气有些低迷,各个使臣间小眼神不断。

但谁也没有出这个头。

酒过三巡,敬酒者有来有往。

几杯酒下肚,庆安帝便已不胜酒力下午休息了,将宴会交给了赵司衔。

庆安帝一走,宴会上比开始热闹了许多,但要说有多热闹,那也未必。

只要是双方绵里藏针,燕朝官员们找事,晋朝这边的大臣三言两语给带过去。

赵司衔与二皇子斜对面坐着,两人都不说话,亦或者是无话可说。

从二皇子透露的神色中可以看出,他恨赵司衔,恨得牙痒痒。

只是先前输了比试,他们燕朝已经丢了一次面子了,若此时他再发作,面子里子都要丢完了。

所以只有让一些随行的官员去搞事。

所幸一场饯行宴,并未出大的波折。

燕朝二皇子前脚离开,后脚赵司衔就离开了。

赵司衔从太极殿出来,云深迎接上来,“殿下,驿馆那边很安静,没有出事。”

这点在赵司衔意料之中,他今夜从燕朝二皇子的举动已经看出来了。

此时,没有动作,看来还是打算徐徐图之。

赵司衔吩咐,“派人留意着,有消息随时来报。”

“是。”

墨楚又跟着道:“殿下,太医院院判已经到元恩殿了。”

“走吧,回去!”

赵司衔进了元恩殿主殿,屏退主殿内所有人,只留下院判一人。

半炷香的时辰后,院判从主殿内出来。

墨楚进入主殿,“殿下。”

赵司衔抿了抿茶,问,“人什么时候到?”

至于是什么人,大家都心知肚明。

“属下已经派人去请了,此时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墨楚如实回复。

太医院内。

姜姝砚跟着个医童来到太医院,她本来已经在洗漱好了,准备看会医书,被太医院的一个医童叫到太医院来,说有人找她。

她连忙穿了衣服,梳了发髻,来到太医院。

一进院子,见院子中间站着个身穿黑色服饰的太监。

还未问其缘由,那太监便上前,毕恭毕敬,“姑娘可是姜医女?”

“是。”

两人谈话间,那医童已然转身离开。

“姑娘跟奴才走吧!璟王殿下有请。”

姜姝砚如今就是个医女,哪能去给宫里的贵人看诊,“公公,太医院有夜值的太医……”

“姑娘,殿下并未说是去看诊,是有话问您,请姑娘跟奴才来。”那太监继续道。

这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

姜姝砚跟着那太监来到元恩殿。

殿外大门敞开着,进了大门,绕过殿内的回廊庭院,到了主殿门口。

墨楚看着院中站着的人,侧头对着殿内道:“殿下,人到了。”

“让她进来。”低沉的声音从殿内传出。

殿门被墨楚推开一扇,他做了个请的动作,“姜姑娘,请。”

姜姝砚心里打着鼓,感觉有点不对劲,但至于是哪里不对劲,她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走进殿内站定,身后的殿门被人从外面合上。

她猛地转身,有些狐疑的皱眉。

殿内只有一侧点了灯,烛光透过烟灰色纱幔,隐约看见个轮廓。

姜姝砚站在原地,一道低沉的声音从纱幔后来,“愣着干什么?过来。”

犹豫片刻,姜姝砚掀开帷幔上前行礼,“奴婢参见殿下。”

赵司衔端坐在案几后,眼眸微眯,眸色晦暗。

眼前的人,纤细的腰,雪白的颈,不知握在手上是什么样的滋味……

按下眼底的幽暗,压低声音,“起来吧!”

“谢殿下。”姜姝砚起身,站在原处,低垂着头等着上首之人问话。

传话之人说是璟王有话要问她,也不知他想问什么,她知不知道。

“过来,给本王换药。”

姜姝砚微愣,愣过之后又屈膝行礼,“是。”

她上前跪坐在案几边,赵司衔也将手伸出来放在案几上,案几边上的托盘里放着就是清水伤药细布。

此时到这,姜姝砚依旧疑惑,换药这事,为何要找她?

姜姝砚解开纱布,垂眸查看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拧了帕子换了擦干净伤口上面的药粉,在撒上伤药包扎。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不过半盏茶的时间。

而赵司衔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饶是博学多才的他,一时间也只想到两个词。

眉若远山,明眸皓齿。

眼睫在白皙的皮肤上落下一圈乌青,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用手摸一摸。

心头这个念头一起,又硬生生被他给压下。

先等等,还不到时候……

包扎好后,姜姝砚把东西一一放回原位。

赵司衔也没有再吩咐什么,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她,眼眸中的幽暗险些藏不住。

饶是姜姝砚再迟钝,也察觉出来不对劲。

她如坐针毡,犹豫片刻,还是嘱咐了一句,“殿下,伤口已经在结痂了,这几日不要碰水。”

赵司衔没有搭腔,只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她垂着眼睑,恭顺温和,“殿下若没有其他的吩咐,奴婢先告退了。”

刚一起身,手腕被用力抓住,

姜姝砚错愕,抬眸对上赵司衔满是侵略性的眼眸。

“本王允许你走了?”

她吓得睁大了眼,忙挣脱出手腕,跪在地上请罪,“殿下恕罪。”

赵司衔抬手倒了杯茶,神情动作颇为悠闲,“你入宫两年,在太医院当个小小医女,若是要熬到出宫,还有八年时间,宫中生活步步惊心,全是算计,一不小心便身首异处,你……恐怕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吧!”

伏首在地的姜姝砚紧抿着唇,一边暗道不好,十分害怕,一边斟酌着措辞,该怎么拒绝他。

只是赵司衔并未给她回话的机会,又缓缓开口,“本王念你可怜,身边还缺个贴身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