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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司衔气急了,双目通红,青筋暴起,像只盛怒的野兽,死死盯着姜姝砚。

“啊……”他愤怒的吼叫。

手臂一挥,案几上摆放的东西全部都被他挥到地上,案几上的东西被摔得到处都是,一片凌乱。

然最终也没做什么,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狼狈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前脚出门,月柳和月兰后脚进来,面上染上几分担忧,“夫人……”

姜姝砚站起身,走到露台的软塌上坐着,一脸的淡然从容,“没事,收拾了吧!”

之后几天,姜姝砚也没在见到过赵司衔,她也不关心,也不询问,而在房间里里面伺候的丫鬟更是尽心伺候。

她兴致来了便写写医书,若是没有兴致,便倚在露台外面看着院中景色,也能过一下午。

又下了一场雨后,天色也稍添了几分凉意。

这天下午,午后又下起了一些小雨,姜姝砚在房中写字。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姜姝砚听见声响,抬眸看了一眼,是伺候她的四个丫鬟中的一个,名叫月微。

她手中端着托盘,走上前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案几边,倒了一杯茶递到姜姝砚面前,“夫人,近日天凉,厨房做了雪梨汤,您喝些吧!”

“放在这儿吧!我等会儿喝。”姜姝砚头也未抬。

然她将说完片刻,身边的月微却没有动作。

姜姝砚狐疑,侧头去看她,月微也正盯着她,只是眸色中带着意有所指的意味。

见姜姝砚侧头,甚至还将手中的茶杯往前递了递。

她神色古怪,姜姝砚也发现她的不寻常,但心中还存在些警惕的心思,没有贸然出手,只是眉头微蹙的看着她。

月微手中茶杯并未放下,语气中带着些劝慰,“夫人,您都写了好一会儿了,歇歇吧!”

姜姝砚心中已了然,放下手中的笔,伸手接她中的茶杯,指尖托住茶杯杯底,指腹赫然感觉到杯底有东西。

“夫人,您先休息,奴婢等会儿再来。”月微垂眸敛神,起身朝着屋外走了出去。

房门被合上的瞬间,姜姝砚连忙放下茶杯,拿出杯底的东西,打开后,里面是一张字条。

信上只有短短的两句话,问她想不想离开,想就给他回信。

姜姝砚眼眸赫然睁大,呼吸一窒,一时间心跳如雷,但眸底却沾染上些悸动。

她自然想离开,可是她在金陵无依无靠,谁会来救她?

谁知道她现在被关在靖王府里?

一时间,她竟想不起会有谁……

只是灵光一闪,当真还让她想起一个人来,但最终又被她给否认……

至于离开,如今她官府在造的户籍名录上都已然是个死人了,她就算逃出去又如何?

况且要带着姜浣灵一起逃,又谈何容易。

唯一能帮得上她的人只有顾南枝,可顾南枝现在远在郑州,怕是连她‘死’了这事都不知道。

而且这次已然不能再将他牵扯进来了。

姜姝砚思绪飘远,脑海中思忖不断。

又低头看了手中的纸条一瞬,心中打定主意,虽不知此人到底是谁,可万一有一线生机呢!

姜姝砚烧掉手中的纸条,提笔回信……

又过了大概半炷香的时间,月微进来,姜姝砚将信放到月微手中,坐在位置上看着她出了房间。

这信送出去,宛如石沉大海,好几天都没有消息传来。

姜姝砚心中七上八下,仿佛那一日午后自己所收到的消息,是黄粱一梦,亦是错觉。

正当她以为不会有消息传来之际,月微又再次转来消息了。

这天早上,月微前来帮她宽衣,凑到耳边,声音细微,“夫人,信任……”

姜姝砚明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询问,“是谁让你找我的?”

月微摇头,又道:“奴婢不知,那人只说了一个两个字,条件……”

她如此一说,姜姝砚心里也有数了,只是没想到竟然真的是自己一开始想到的那人。

可是答应他,让他救自己出靖王府,也亦是与虎谋皮……

姜姝砚心中虽然忧虑,但脚下的链子她到底还是要先取下来才行。

姜浣灵她也要趁早见到才行,才好商议下一步的计策。

下午的时分想了个对策,然而还未实施。

当天晚上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感觉房门被人给推开了。

过了片刻,身边好像有什么人躺了下来。

她在睡梦中一下子被惊醒,正准备翻身起来,身后那人像是察觉到她的动作,一手将她揽进怀里,语气萎靡低沉,“姝姝,我错了……”

姜姝砚僵了一瞬,呼吸微凝,轻眨了眨眼。

身后又传来赵司衔的声音,“姝姝,我错了,别不理我,孩子的事我不该强迫你。”

正当姜姝砚思忖之际,倏尔闻见了一阵酒气,从身后的赵司衔身上传过来。

半晌过去,姜姝砚轻启唇瓣,“喝了酒,就去洗洗吧!”

几息过去,她察觉到身上的手臂松开,身后的床榻身形消失,脚步声渐行渐远,片刻后从水房里面传出来些哗哗水声。

姜姝砚侧躺着,面朝着墙壁里面,垂着眼睑,咬唇思忖着。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床榻边站着一道身影。

赵司衔脱了衣袍,鞋袜掀开被子躺到床上,侧身贴上她的背脊,揽过她的腰,脑袋埋在她的后颈。

嗓音低沉,“姝姝,孩子的事情,是我没有考虑好,你拒绝我是应该的。”

“睡吧!”姜姝砚闭上眼,声线平静。

第二天一早醒来,两人谁都没有提昨日之事,和好亦是心照不宣的事情,起身之后赵司衔也自然的留在这里用了早膳。

然而两人坐在前厅早膳都还没用完,云深和云菲两人押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出现在两人面前。

“殿下,夫人,此人今日一早鬼鬼祟祟要出府,竟然在府外见了陌生的男子,只是属下并未抓到那男子,竟然让他跑了。”云深拱手道。

“殿下,夫人,奴婢冤枉!”奴婢急忙的哭喊,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姜姝砚看清她的面容,瞳孔微张,竟然是昨日都还在传话的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