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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姝砚动作一僵,脸色也跟着白了,眸中闪过一抹慌乱。

但她那慌乱刚浮上眼眸,又快速被她掩盖,掌心抵在赵司衔胸膛之上,直言不讳的拒绝他,“想得美,我才不要。”

说完,手臂用力就要推赵司衔起来。

只是赵司衔又哪会放过她,伸手抓住她的手掌,往她耳侧一压,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对准她的唇就吻了下去。

先是唇边对着她的唇边浅啄几下,带着试探的意味,随后又深入的吻上她的唇,他的吻依旧强势,不给她半点退缩的余地。

但与以往不同的是,多了许多引诱的意味,撬开她的贝齿,不断深入,想拉着她一起共赴沉沦。

赵司衔指尖微动,手指扣着她,与她十指紧扣,另一只手往下,解开她身上的里衣衣带。

屋外昏暗,房间内点着烛火,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在盈盈烛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莹润的般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下些专属痕迹。

他的吻也随之往下,从她的唇瓣不断往下,一直滑落到耳垂、颈间、锁骨……

所过之处,皆落下一串斑驳红痕……

屋外疾风骤雨,房间内亦是如此,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姜姝砚侧开脸,眸中含着水雾,波光潋滟,视线落在床榻前的月华色床幔上,贝齿紧咬着唇瓣,不让口中的低吟溢出来。

赵司衔动作激烈,又附身吻在姜姝砚耳侧,声音嘶哑,“姝姝,喜欢吗?”

此刻姜姝砚都快承受不住了, 红着眼眶摇头,又急切的呼吸了几下,贝齿松开唇瓣,声音沙哑,“不……”

只是赵司衔力道不减,额头上大汗淋漓,又吻在姜姝砚唇边安抚着她,声音低哑的不成样子,“放轻松,姝姝……”

……

不知过了多久,粗犷的喘息和低吟相互混合从门缝里面溢出来,消散在屋外的疾风骤雨中,无人听见。

渐渐地,屋内床榻之上急促的声音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几道轻缓的说话声。

“姝姝,累吗?”赵司衔把姜姝砚揽进怀里,细碎的吻落在她的侧脸上。

若是不累,他还想继续……

姜姝砚侧躺里面,紧闭着眼,呼吸还有些沉重,但已然是累极了,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等了一会儿,赵司衔都没有等到她的回答,揽着她腰间的指尖轻缓摩挲。带着些旖旎的意味。

“别,累……”姜姝砚半睁开眼,隔着被子抓住他那只乱动的手。

赵司衔眼中带着些柔和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随后他身形微动,又接着道:“我让他们打点水过来……”

姜姝砚没有理会,已然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也就没有注意到赵司衔说了什么,又重新闭上眼睡过去。

……

等姜姝砚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然是晚上了,她浑身清爽,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黏腻,而身上小衣里衣已穿戴整齐。

只是还没来得及细想,房门从外面被人推开,片刻后,赵司衔出现在她眼前,他手中端着一杯茶杯。

他走上前,将手中的杯子递到姜姝砚唇边,“喝点水,润润嗓子。”

姜姝砚伸手接过,将一杯水慢慢喝完,又将杯子递给赵司衔。

赵司衔接过杯子,上前一步坐在她的床榻边,满目柔情,“姝姝,起来用晚膳吧!”

用完晚膳后,外面的雨还下着,与下午相比,雨势并未小多少,院中枯枝与落叶混合着大雨,一堆积在院子内,一落脚便能溅起一层水花。

赵司衔用了晚膳之后离开了房间,处理公务去了。

等他回来之后,姜姝砚洗漱好了之后,拿了本医书倚在床头看着。

柔和的光晕铺陈在她身上,落在她身上熠熠生辉,眉目清绝,通透娴静,让人移不开眼睛。

姜姝砚听见声音抬眸看向她,仅一眼后又垂眸,落在手中的书上,语调也有些不客气,“你的房间在隔壁。”

赵司衔眉头轻挑了一下,唇角含着笑意走近她,“我不在意,明日我便将人搬过来,今日先熟悉一下。”

随后带着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含着无法用言语表明的意味,“我先去洗漱,等我……”

随后坐在床边吩咐伺候的丫鬟打水进来。

他这眼眸蕴含着的含义太过强烈,姜姝砚垂眸咬唇,撑着赵司衔离开去洗漱之际,放下手中的书,躺在床上。盖上被子闭眼睡觉。

不足半盏茶的功夫,赵司衔又回到床边,轻笑了一声,紧跟着又转身去熄了外厅的烛火,留下床边案头上的两盏。

姜姝砚侧躺在里面,并未睡着,她能感受到赵司衔放床幔、掀被子、上床时的动作,亦能感觉到他胸膛紧贴到她后背时身体的温热。

赵司衔贴近她,细碎的吻落在姜姝砚的耳后,他的指尖也从她的腰间不断往上,顺着里衣的衣襟深入……

没过一盏茶的时间,房间内月华色床幔便不断晃动,案头上的烛火映着两道缠绵的身影。

偶尔还有几句低语的求饶声从里面溢出,被屋外的强风暴雨掩盖,不留一点痕迹。

直至彻底床榻之上的声音彻底消停之后,已过午夜,赵司衔抱着姜姝砚简单清洗了一下,吻在她耳边,“睡吧!”

阴风阵阵,细雨连绵。

姜姝砚第二日早上醒的时候,赵司衔依旧不在房间内了,身边的半块地方已经冰冷,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躺在床上,动了动身形,浑身酸疼,腰肢酸软的没有一丝气力,根本起不来。

又在床榻缓了好一会儿,掌心撑着床榻,才坐起上半身。

此时房门被推开,云菲从外面进来,放下手中的铜盆,连忙扶着姜姝砚起身。“夫人,您醒了?”

姜姝砚后背垫着软枕,倚在床头,蹙眉问询,“什么时辰了?”

云菲拧了帕子走过来,“巳时一刻了。”

她接过擦了脸,让云菲扶着她去洗漱,边洗漱边问:“赵司衔呢?”

“昨夜郑州周边的好几个县被淹了,死伤惨重,殿下看情况去了……”云菲把粥递给姜姝砚。

“怎么回事?”姜姝砚眉头微蹙,狐疑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