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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强制爱,偏执王爷强撩清冷白月光 > 第5章 你若是不走,本王就抱着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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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若是不走,本王就抱着你走

姜姝砚被吓得不轻,连忙抬起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慌忙道:“不行,不能去。”

她脸上神色震惊,带着肉眼可见的急切。

赵司衔是什么身份,晋朝的七皇子璟王殿下,珍妃又是什么身份,尽管被废,那也还是后妃。

皇子因为一个宫女,去找后妃算账,这怕是自古以来都没有这样的先例。

若是让那人知道了,恐怕更想让她死了。

赵司衔也难得从她脸上看见些其他的神情,怔愣了一瞬,又回到床榻边坐下。

他心里闪过一丝狐疑,拧着眉头问,“为什么不行?你是在害怕?”

姜姝砚顿了一下,松开他的手臂,神色有片刻闪躲,羽睫微颤,“珍妃怪我没有保住她的孩子,拿我撒气而已,她一向飞扬跋扈,没什么稀奇的。”

稍顿一下,语气也跟着柔和下来,似是在与他商量,“再说我也没什么事,休息几日好了,况且珍妃也受到了处罚,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精致如画的眉眼低垂着,纤长卷翘的睫毛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气若幽兰,清雅自持。

然而赵司衔一如既往的盯着她,黑棕色的瞳孔显得深不可测,说话时的语气也透着丝丝寒意,“姝姝,你有事瞒着本王。”

姜姝砚抬起头,与他对上视线,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我有什么能瞒得了王爷,王爷不是对我了如指掌吗?”

她这话里有话,像是带着些控诉。

说完,撇开视线,拿起床边凳子上的医书翻看着。

赵司衔也听出来她那话里面的意思,心里无端升起一股无名火,眸光瞬间变得寒凉,“你这是在怪本王找人看着你?”

“不敢,奴婢还要养伤,王爷就先回去吧!”她目光落在手中的医书上,头也不抬。

“回去?”赵司衔一顿,视线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心头的无名火更甚,语气也变得强势不容拒绝,“你现在收拾东西,跟本王一起出宫,这几日去本王的府上养伤!”

“不去。”姜姝砚想也没想便拒绝。

这大白天的,若是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只会让她死得更快。

她不想死,她想找的人还未找到,她不能死。

只是赵司衔也未曾想到她会拒绝的这么彻底,刹那间内心的怒气再也抑制不住,“本王不是再跟你商量,现在就去收拾,你若是不走,本王就抱着你走。”

姜姝砚合上手中的书,抬眸看向赵司衔时目光转冷,声音也变得冷漠,“王爷是想害死奴婢吧!”

赵司衔原本暴怒的神情瞬间怔住,眉头紧蹙,“什么?”

“王爷,我们约法三章过的,王爷忘记了吗?”

她语气咄咄逼人,带着质问的意思,“若是王爷忘记了,奴婢在此提醒一下王爷,王爷答应过奴婢的,不会来奴婢的住处找奴婢的。”

赵司衔深吸一口气,盯着她咬牙切齿,“本王记得,本王只是……”

只是他话尚未说完,姜姝砚又高声打断他,“既然王爷记得,往后就别过来这里,否则王爷就是想害死奴婢。”

屋内气氛凝重,两人都死死地盯着彼此,互不相让,也互不妥协。

姜姝砚看了他半晌,移开目光,将手中的书放在床边凳子上,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王爷请回吧!奴婢要休息了。”

说完,她又重新躺下,面朝着墙壁睡去,十分疏离与漠然。

赵司衔目光阴恻恻地盯着她的背影,满眼戾气,心底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一脚踹开床榻边的凳子。

“咚咚砰砰”几声此起彼伏的声响,圆凳倒下后一直滚出屏风,抵在屋内墙角才堪堪停下,几本医书散落在榻前。

似乎是踢完凳子赵司衔觉得还是不解气,出门时,将房门也摔得“砰砰”作响。

待赵司衔渐行渐远之后,姜姝砚也从床榻上半坐起身,轻舒了一口气。

岁兰从屋外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呼唤,脸上带着些担忧,“姜姐姐……”

“没事,将东西捡起来吧!”姜姝砚看着她轻笑着。

而这边赵司衔疾步出了东华门,云深一身黑色劲装候在马车边。

见他脸色不好,也就识趣没敢提姜姝砚,只拱手询问,“王爷,现在可要回府?”

赵司衔停下脚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心底的怒气未消,眸色阴沉,“去给本王查查,昨晚她和珍妃到底发生了何事?”

云深行礼应下,稍顿一下,又思忖片刻,“王爷,刚收到消息,慕王殿下再请旨回金陵,陛下十有八九会同意他回来。”

“暂时先不管他,他就算有本事回来,本王也有本事再次弄他离开。”赵司衔冷笑,眸中闪烁出阵阵寒光。

说完,越过云深,边上马车边冷声道:“回府。”

又两日过去,万籁寂静,秋风徐来。

青石板两旁的树梢婆娑起舞,在石灯里烛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缥缈光泽,显得摇曳生姿。

姜姝砚穿过几条小道,避开大部分宫女太监,在毓华宫门前停了下来。

德妃身边的柳絮正在殿门口等着她,引着她去见德妃。

她进入殿内,走到德妃身边的,只是还未来得及跪下行礼,德妃先一步上前扶起她。

两人坐在案几前,姜姝砚抿了抿杯中的茶水,“娘娘,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德妃放下茶杯,眉眼间隐约透着股忧虑,“本宫今日找你来确实是有事。”

话到嘴边又顿了一下,思忖片刻,又才道:“姝砚,这两日本宫一直在想,珍妃虽然被废了,但陛下会不会看在杜家的面子上,将珍妃放了,让她复位,毕竟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姜姝砚顿住,视线落在德妃身上,总感觉她话里有话,心也下意识地收紧。

然而下一瞬,德妃温和的声音又才响起,“本宫想了想,趁着珍妃现在被废,不如永除后患。”

德妃唇带着浅笑,说出的话却冰冷至极,“姝砚,本宫想让她永远出不来,本宫想让她死,此事只有你去办,本宫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