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张弛从大院一路跑到了街道上,仰着脖子傻笑的朝前走。
都不用看,张弛猜都能猜到胡方的脸得臭成什么样儿。
“让你丫的怂,不敢点他们,我看你还调不调去其他食堂躲着她。”
闹这么一通可让张弛好好解了昨晚的怨气。
“哈切——”
“哈哈哈。准是这小子在骂我呢!”
一路上张弛是打个喷嚏都得笑几声,一路笑着朝酒家走。
而这边的胡方脸色却比吃了苍蝇都难看,有这么干的吗?张弛这和直接捅他刀子有什么区别?
“这狗日的就是一臭葡萄,一肚子的坏水坏籽……”
胡方还在骂着呢秦淮茹骑车就追了上来。
“胡师傅,要不我载着你?”
“你会骑车?”
胡方看见骑着车追上来的秦淮茹竟是先疑惑了一下,没道理啊,贾家又没车,他就是猜着秦淮茹不会骑车才给车丢下来的,
“你不是看见了吗?怎么样?要不要我载着你?”秦淮茹还是一副笑盈盈的样子。
“不用,我自己走就行。”胡方说着朝路边走去。“这狗日的干点啥不好?非要借我车,畜生都没他这么畜生……”
听着胡方的骂骂咧咧,秦淮茹笑着说:“那就多谢胡师傅借我车了啊!我就先走了,咱们食堂见。”
“?”
胡方摇了摇头好像觉得哪里不对,抬头看了眼逐渐远去的秦淮茹,接着低头咒骂起了张弛。
等到张弛下班回大院,进院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胡方,张弛非但不惧还笑着走上前。
“哟,胡大厨来视察二大爷的工作啦!”
“视察什么二大爷啊,我是在等着谢谢你借我自行车呢。”
胡方说着满脸笑容,还伸手准备搭上张弛的肩膀,看到张弛真走了过来,立马就缩手回来踢出脚,直奔张弛屁股而去。
张弛才不信他被自己这么整了一顿还能笑的出来,一直注意躲着他的手脚,一个侧身闪过,跳到远处回头笑着说。
“你这是干嘛?我可是才借你车的,你也不说谢谢我!”
“我谢谢你,我谢谢你大爷!”
胡方骂完就接着追了过来,一边追还一边骂骂咧咧的。
“有你这么干的吗,你这破嘴不说话能死时咋滴?”
“再追我还手了啊,不行咱们就让二大爷评评理,看我做错了没有。”
张弛躲了几下回头喊道,自己容易吗?是一片苦心呐,还给心爱的自行车贴了出去,就是说到哪儿都是自己有理。
“还评理,昨天晚上我是怎么说的?今天早上你就拿这事儿捅了我一刀子啊!”
“那个、那个你们说的是今天早上的事吧?我都看见了。”
闫埠贵看着打闹的俩人忍不住插嘴说,再瞥了一眼张弛接着说。
“要我看张弛做的没毛病,咱们大院里的人就是要互帮互助,他借你车,你载着淮茹去轧钢厂,多合适啊!”
“对,老闫说的没错!”张弛也附和着说。
“我没载她!”
胡方听着闫埠贵的话连忙停下来解释说,看胡方停了下来张弛也停了下来,瞅了一眼院子里纳闷的问:
“那我的车呢?”
“借你的秦大姐了,你不是怕她迟到了吗?”
说到这里胡方才稍稍解气,一脸嘚瑟的看向张弛,张弛瞥了眼院里瞄向这边的街坊,满脸震惊的喊了起来:
“什么?我让你骑车载秦大姐,你竟然让秦大姐载你,你还是男人吗?”
“你tm的少放屁,我没坐自行车,是秦大姐自己骑车去的轧钢厂,我是走着过去的。”
胡方连忙喊着解释说,张弛点了点头这才明白了过来。
“得,算是我误会你了,你是顶好的男人呐,宁愿自己迟到都要把车借给秦大姐,真是除了好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你他娘的少放屁,那是你的车关我什么事?”
张弛连忙朝周围解释说,张弛看着他一副慌乱的模样这才接着说:“行行行,算是我借她的行了吧?非要让我来做这个好人。”
说着张弛搂过胡方,笑眯眯的小声说:
“怎么样?就这么一件小事让你解释半天都解释不清,这还是我一张嘴,要是再传下去都不知道成什么样儿,要是你再不按我说的狠狠心,你就等着看吧!”
“唉,你这——”胡方说着挠了挠头。“我再看看吧!”
张弛听着松开了他的肩膀,拍了拍说:
“得,那你再看看吧,我是怕你成了下一个傻柱,到时候名声臭的连寡妇都找不到。”
“呸!你才找寡妇,不过你的意思我还是知道的,我再想想吧。”
胡方说完就朝后院走去,闫埠贵这才凑上来说:“怎么样?我可是向着你说话的啊,就早上的那事儿你做的忒缺德,就没那么干的。”
“得,我真是为他好才这么干的,秦淮茹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被她缠上了胡方还能落个好?”
张弛摇摇头解释了嘴,闫埠贵听着也点了点头,张弛说的他何尝不知道呢?
“知道,就你和胡方的交情你也不能害了他啊!做这些你肯定都是为了他好。”
说完闫埠贵还干笑了几声。
“你这是?今天又有消息要和我交易?”
听着闫埠贵这一嘴的好话张弛还有点儿不习惯,仔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闫埠贵一听连忙摆着手说:
“不不不,我不是这意思,今儿没消息要和你交易!”
“成吧,那我就走了啊!”
说着张弛朝自己屋走去,就不爱搭理闫埠贵,老是奇奇怪怪的。
“嘿嘿!”
闫埠贵还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张弛朝屋里走去。
一想到秦淮茹会来还车,张弛回屋连门都没关,走到条柜前随手拿出一本小人书坐到桌前坐下说:
“唉,我还真是舍己为人,好的简直没道理。”
良久!
“砰、砰、砰!”
“张弛哥,我玉茹,来替我姐还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