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听着易中海想岔开话题,立马就接着说:
“老易啊,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放下来吗?要我说,以后街坊们不用当心了,这次指定给他们几个人抓住,我就不信了,手都快砍断了,还能不去医院,到时候警察去医院一查,绝对一查一个准儿。”
刘海中听着张弛的话,也点着说:“那个小弛说的对,咱们呐,这次一定要给他们抓住,让咱们街坊都能安心的过日子。”
傻柱在一边听着张弛的话,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一边的秦淮茹本来还在想着傻柱怎么今天没凑过来,一看傻柱的脸色,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脸色也跟着傻柱阴晴不定了起来,心中打定了主意,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掺和。
一边的闫埠贵听着刘海中的话,也摩挲着下巴说:
“老刘说的对,不过依着我看,就算是医院没抓到他们,也可以让民警同志去你们轧钢厂查。”
易中海本来就担心着医院的事儿,结果听着闫埠贵一下子就扯到了轧钢厂,立马就接着听起了闫埠贵的话。
“这些天我也问过了,附近几个大院可都没这样的事儿,胡方和傻柱都是轧钢厂的大厨,还都是一食堂大厨的时候才被敲的黑棍,肯定和轧钢厂的食堂有关系,要不然就是他们都得罪了什么人。”
胡方听着闫埠贵的话,举着菜刀看着傻柱说:“三大爷,我可没记着我得罪谁了,咱院子可有不少轧钢厂的工人同志,大家也都知道我平时的人缘怎么样。”
周围的街坊听着胡方的话,都是一脸的笑意,不过看向傻柱时候都变成了坏笑,易中海看着傻柱还是一副提着心的样子,生怕他露馅,立马又出来打圆场说:
“胡方和傻柱都是好同志,肯定不会得罪什么人,我估计,还是附近流动的劫匪,刚好都被胡方和傻柱撞上了,咱们可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可不兴在外面败坏轧钢厂的名声。”
“还是老易你说的对,不过要我说,三大爷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张弛说着又看向了胡方接着说:
“方子,你明儿可以带着民警同志去趟轧钢厂,和你们的保卫科一起查查,我估摸着这个下黑手的人肯定打听了你的事儿,到时候看看哪些人知道你今天做招待,再一个个的问就行了,也费不了什么事儿。”
胡方听着张弛的话,点着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边的傻柱先急了,连忙解释道:
“胡方,我可前儿才问了小刘,想着等你闲了,请你吃个饭,也没想到会撞上这个事儿。”傻柱越说越心虚,声音都小了下来。
胡方刚想开口,张弛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傻柱说:
“柱子,你这么说我就不明白了,你和胡方可是街坊,问外人算是怎么回事儿?简直就是在摸黑咱们大院嘛!再说你前儿问了,昨儿也没见你请胡方吃饭呐。”
“那是,那是因为我在厕所,刚好碰到了小刘就顺嘴问了他,昨儿没请胡方吃饭,是因为一大爷,一大爷他---”
傻柱眼看自己实在编不出来,就只能拖着易中海下水,易中海看着傻柱这个紧张的样子,拳头握的指甲都快抠肉里了,可还是只能挤出笑容说:
“柱子嘴笨,还是我来说吧,这事儿柱子和我说过,大家不用多想,就是傻柱想让胡方在食堂主任面前给他说说好话,想调回食堂去,结果你们也知道,柱子现在身上没钱,昨儿找我的时候,我身上刚好也没钱,就只能拖了下去,没来得及和胡方说。”
听着易中海的解释,虽然有些牵强,可也能说的过去,主要是大伙儿也没想着傻柱这个浓眉大眼、还缺心眼的人,能干出这种背后下黑手的事儿。
张弛也点了点头说:“我们都相信柱子,柱子肯定没问题,那今天就先这样吧!”
易中海和傻柱刚放下悬着的心,张弛就接着看向易中海笑着说:
“老易,咱们现在一说完了,也说了怎么让街坊当心,老易就该你去把王局长请过来,胡方毕竟受了伤,也不适合跑来跑去,咱们就来一个现场办案,让街坊们放放心。”
“二大爷和三大爷提出的想法也很好,咱们也可以和王局长说一说,刚好柱子也在,可以先问问柱子,免得明天去了厂里,还让厂里人看了柱子的笑话不是?”
傻柱在一边听着,腿都忍不住抖上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的看着易中海,易中海也麻了,他属实没想到许大茂收拾傻柱,一次一个准儿,结果傻柱拿了二十块钱,还能给事儿办成这个样子,他心里是打定了主意,以后是再也不管傻柱的死活了,可现在毕竟还和傻柱在一条船上,只能脸色为难的说:
“小弛啊,你还年轻,不知道王局长每天的工作有多忙,而且这个时间了,咱们还是明天再去吧,到时候我陪着胡方一起去。”
“我说老易,你的想法很有问题啊,咱们早一点报警,说不定派出所就能早点抓到人,以后街坊们就不用再担心了,再说喊不来局长,你也可以喊几个片警嘛!出了这么大的恶性事件,民警同志来了,也能给街坊们定定心不是?”
易中海还是一脸的正色,没有开口,张弛只能试探着问:“老易,你不是不敢去报案吧?”
易中海听着张弛的话,脸直接拉了下来冷声说:
“张弛,我又什么不敢去的,只是着大晚上的,民警同志进了咱们院子,你让其他大院的见了会怎么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院子有人犯罪了,民警是来抓人的。”
“老易,看来你是认为名声比街坊的命都重要了?”易中海听着张弛的话也没吭声,他现在也恨不得去喊民警来给傻柱直接抓走,一了百了了,可是他又怕要是自己去了,傻柱被大院里人哄的把啥都说了出来,最后气不过给自己都供了出来。
此时街坊都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了,按理说易中海不应该这样,以前院子里有个什么事儿,可都是易中海自己去的,所以只有易中海和王局长熟悉,可今天为什么他不乐意?
张弛看着一边的刘海中说:“二大爷,你怎么看?老易现在可都不拿院子里的人命当回事儿了,还比不上名声了。”
“那个,那个小弛你也别这么说,那个光天呐,你现在去趟警察局,把事情和民警同志说一下,请几个民警同志回院子看一下,事情都发生三次了,确实应该给我们应该说法。”
刘光天看着黑漆漆的夜幕,有点不乐意,可也得凑上来回话说:
“爸,要是那几个人没走,还在胡同口,我..”
刘海中听着刘光天这又傻又胆小的话,气的拍了一下他的头说:“都说了,这三人肯定得去医院,你长没长脑子?”
一边的闫埠贵也对着身旁的解成说:“那个解成呐,你陪着光天一起跑一趟,记得把事情说严重一点,三个带着凶器的歹人可不是开玩笑的。”
解成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刘光天也被刘海中打的点了头,两个人就这样一路小跑着出了院子。
傻柱看着两人出院子的背影,顿觉天旋地转,自己当时可不是是在厕所遇见小刘的,而是在厨房死乞白赖拖着他出去问的,要是晚上再查一下医院,逮到了那几个二把刀,傻柱似乎都都看见了自己的老母亲,在易中海的屋顶上冲自己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