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地方塌得可比皇后的严重,不止座椅塌了,连面前的书案也塌了。
当时皇上的脸色就黑了一分,随即转好。
旁边的公公慌乱的叫来下人扶起皇上,把座椅全都换上新的,又打扫了一番。
皇上是最惜命的,见到这个情况,保不准染七在这里呆久了,他这地方都给塌了,砸着自己可不好,于是急忙找了个理由将人赶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拓拔询是真的怕了,连皇宫的东西都能这么塌了,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就又倒霉了,一路上都离染七远远的,生怕触了霉头。
可惜呀,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他们三人一起坐的马车来皇宫,回去的时候也是同乘马车,这一下就又离得近了吧!
本来拓拔询都尽量远离染七了,连坐都是离得远远的,终究隔着侧妃,侧妃那时还暗暗高兴呢,果然拓拔询的心在她的身上。
侧妃那得意又挑衅的眼神根本就藏不住,感觉自己赢了全世界一般。
正当马车行驶到人最多的地方时,本来距离三皇子府就不远了,拓拔询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结果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就来了。
“嘭”整个马车突然破了,马也跑了,三皇子和侧妃都重重的摔在地上,摔成了一个狼狈的姿势,唯有染七直直的站着,根本就没受任何的干扰。
后来这件事一度成为了老百姓的谈资。
有了这一系列的事情以后,三皇子是真不敢跟染七走得近了,不过倒霉这件事情是不可以避免的。
三皇子府那是连池塘里的锦鲤都翻白肚了,甚至三皇子还能吃口豆腐都把牙齿蹦掉了。
这也还不算什么,染七为了表示自己的“孝顺”,无论皇后以什么名目拒绝她的请安,染七都会不辞辛苦的从三皇子府去皇宫请安,整得皇后因为倒霉,身上总是各种伤。
最后甚至染七多看了几眼的花花草草都会立马枯萎的程度,皇后都不敢想,若是长此以往她会不会提前去西天。
皇后又不能直说自己的不喜总是拐弯抹角的在哪说,染七就是一个听不懂,我行我素。
倒霉的事情接连发生,过了半个月,染七看是他们的忍耐极限了。
“小统子,现在盯好皇后,若是后面那个所谓的大师现身,就通知我”
“大佬你就放心吧,保证完成”
其实染七这么做就是为了抓出幕后的大师,查来查去的多麻烦,只要这母子俩够倒霉,自然会去找大师寻求解决的办法。
而她要做的,就是盯好皇后,把那个做法之人给揪出来。
而且染七也好奇,这个世界没有鬼神也没有修仙者,那个所谓的“大师”,是如何做到把人的命运给交换的?
虽然有所弊端,但是那个人最后是成功的。
又过去了半个月,在染七不断的“孝顺”之下,皇后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再忍着就得去地下报道了。
于是,在一个乌漆嘛黑的夜晚,皇后悄悄的在身边嬷嬷的掩护下出了宫,来到了邻郊的一座府邸。
“大师”对于这个大师,皇后还是很尊敬的,毕竟大师是有真本事,自己儿子都得靠他。
大师的打扮就有些像得道高人的模样,满头白发,长长的护着,一身道袍,手拿拂尘,仙风道骨的感觉“你怎么来了?无事不过来此处的”
皇后也没有恼,反而有点怕的意思“大师,我不是故意来打扰您的,是那个女子出了问题”
大师皱眉,然后掐指一算“没有问题,命数没有任何变化,你们只需要按计划进行,便可心想事成”
“大师,那女子身上的霉运太重,又总是缠着我,倒霉之事接连发生,可有破解之法?”
皇后心里也很纳闷,怎么染七到了大盛就像是打开了什么机关一样,与他们所调查的不出门的性子完全不同。
更重要的是,这人就跟听不懂别人的话一样,你说什么她都能按照自己的意思曲解一番。
大师摇头“你只需不与她相见,便可无事”
“大师,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还有三皇子,跟那女子在一起一直都特别倒霉”
大师闻言惊讶了一番,事情不该如此的,如此命运牵连的两人,拓拔询不应该受这霉运所牵连的,于是大盛再次掐指一算。
咦,并没有算到什么变化。
“命格并没有变化,三皇子如今鸿运正浓,按理不应该受霉运所牵连的”
“大师,我不敢欺瞒与于你”随后皇后就把拓拔询这段时间遇到的很大多倒霉的事说了出来。
越说这个大师越是皱眉,他也不知怎么会这样,于是亲手画了一张符纸交与皇后。
“三皇子将此物佩戴于身,便可免受霉运所倾”
“谢大师,这符纸可否多给我一个”皇后自己也被倒霉得,如今见这种东西肯定是想要的。
“此符只对三皇子有用,毕竟他们命运早就纠缠在一起了”
“谢谢大师”虽然没有要到东西很遗憾,但是能帮三皇子解决事情,也算是不虚此行吧。
拿到了东西,皇后很快就回了宫,毕竟身份在那里,不能出宫太久。
皇后走后,一直监视着她一举一动的染七就出动了,通过小统子传来的画面,那个所谓的大师身上有种不同寻常的气息,染七有理由怀疑这人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
至于是从哪里来的,染七立即前去一探究竟,她就要看看这所谓的大师,到底有几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