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很是无语的看向绝神峰。
原本他还以为梧桐树大佬他们会帮忙解决掉这个小问题,没想到人家直接关闭了绝神峰,让自己连一个信息都传不进去。
下一刻,梧桐树的声音也在青松的脑海之中响起:“自己解决,别打扰主人休息!”
无奈的摇摇头,青松很快和林天祥碰面。
“林宗主,绣春阁应该也隐藏了自己的真实战斗力。我看他们领头的那个人,气息不断的在分神境和大乘期变化,想来应该是夺舍的老怪物,亦或者是灵魂受创,控制不好自己的气息。”
一见面,青松就将绣春阁的情况给林天祥说明。
林天祥闻言双眼微微一眯:“分神期和大乘期?看来,应该是绣春阁的那个老怪物被人夺舍了!”
“我说怎么这两天绣春阁忽然变的狂暴起来,不断的吞噬周围的小门派,原来是这样啊。”
林天祥笑呵呵的说道:“青松前辈,你有没有把握拿下那个家伙?”
青松仔细的感应了一下,道:“不好说!”
嗯?
林天祥疑惑的看向青松,他知道青松是从梧桐树那里学成归来的,战斗力自然是不俗,甚至于越级战斗都是可以的。
但现在青松却说不好说?
莫非?
林天祥诧异的看向青松,青松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道:“我能够感觉到那家伙身上有一股诡异的气息,仿佛是夺舍的,但又好像不是。”
“所以,很难证明来的这个家伙就是他的本身。我有一种感觉,就算是我杀了这家伙,估计没多久这家伙又会出来蹦跶!”
林天祥闻言眉头紧皱,总感觉好像是听过这种诡异的情况。
忽然,他猛然瞪大双眼,惊叫一声:“分魂之术?”
“分魂之术?”
青松疑惑的看向林天祥,林天祥脸色瞬间变的铁青,点点头道:“分魂之术,乃是魔族传过来的一种功法。”
“修炼这种功法,可以将自己的灵魂撕裂成为好几份,每一份都可以单独转世和修炼。”
“而到了极致之后,所有魂魄就可以合二为一,从而修为和战斗能力暴增。”
说着,林天祥咽了咽口水,脸色阴晴不定:“如果真的是分魂之术,那这家伙可就是十分的难缠了。”
“除非是能够找到并且全部击杀他所有的分魂,否则只要他还有一个分魂存在,他就相当于是不死的。而且,当他修炼到一定地步的时候,分魂都还可以分裂!”
“这么恐怖?”
这一下,就连青松也有些不淡定了起来。
他很明显的感受到东方归一的战斗力比不上自己,但却也能够感受到对方的难缠。只是,没有想到竟然如此的难缠。
林天祥用力的点点头,目光闪烁:“青松前辈,你可能不知道。当初魔族那个家伙就是凭借这个法术,让整个天玄大陆陷入了长达千年的混乱之中。”
“要不是后来有一位天才横空出世,深谙灵魂之道通过特殊法术将其击杀,只怕是现在天玄大陆都还不得安宁啊!”
嘶~
饶是跟着梧桐树传承了无数记忆的青松,此刻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这个法术也并非没有弱点,只不过这弱点对我们来说并没有多大的用处罢了!”
林天祥说着摇摇头苦笑着说道:“要是真的招惹到了这么一个难缠的家伙,这对我们天玄宗很是不利啊,除非……”
青松也是很无奈的说道:“可是,梧桐前辈他们明显是不想管这种小事。”
“对了,你说的那个缺点是什么,我看能不能利用一番。”
闻言,林天祥看了一眼青松摇摇头道:“没用的,那个缺点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分魂之间相互不认输,不愿意被其他分魂吞噬,所以有时候会出现分魂之间相互战斗。”
“但是一旦遇见外界危险的时候,分魂肯定是会先处理外面的危险,然后再相互争斗的。”
听到林天祥的解释,青松也算是明白为什么说林天祥说那个缺点对自己没用了。
“罢了,绣春阁给我们提出的毕竟是年轻一辈的比试,想来他们也不会一上来就直接出动那个老家伙的。”
林天祥摆摆手,忽然释然的说道:“年轻一辈的比试,他们可不一定会是我们天玄宗的人的对手。”
“而且,如果我们年轻一辈胜出了,那他们也没有借口吞并我们。要是到时候那个老家伙想要出手,我们就可以申请联盟的人介入了。”
“我就不相信绣春阁在联盟的后台,能够硬的连联盟的规矩都不用在乎!”
青松闻言微微一想,认可的点点头:“这倒也是,而且联盟的刘长老还在我们天玄宗呢。大不了,请刘长老露个面就是。”
“再说了,要是那个家伙真的很难缠,我相信绝神峰的前辈们也不会真的坐视不理的。”
林天祥也是这样的想法,看着已经出现在天边的楼船,露出一抹冷笑:“没错,青松前辈打开阵法,欢迎他们进来吧!”
“我倒是也忘记了,现在的天玄宗和以前的天玄宗已经不一样了!”
说着,林天祥挥挥手,几道讯息迅速传到了其他的山峰之上。
很快,六大峰主带着林雷、沈落雁、沈冰雪出现在了天玄宗的广场之上。紧接着,钱多多和王球儿也被杜少康通过梧桐树的空间通道,带到了这里。
看着天边越来越近的楼船,林天祥看了一眼面前的五个年轻人:
“绣春阁的天才挑战来了,你们,怕不怕?”
王球儿人小鬼精灵的很:“天才?很厉害吗?他可以接住我的棍子不?”
林天祥不知道王球儿棍子的厉害,但钱多多和沈落雁却很是明白。于是钱多多马上笑呵呵的摸了摸王球儿的脑袋:
“师弟,你来就是看看热闹就可以了,那家伙可接不住你的一棍子。”
“等下要是打起来,你就在旁边给师兄我助威。对了,要稍微站的远一点,免得到时候血溅到身上!”
“哦!”
王球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手中的那根棍子却是在忽长忽短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