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
孙新素来言出践,说过要给李清照,孙二娘等红颜知己一个隆重的婚礼,自然不会食言,不会打折扣。
八月初九,这天,天刚放亮,莒岛绚丽的烟花冲天,万民同庆。在众目睽睽,全程万众瞩目之下。
孙新又是穿红袍戴红花,骑着高头大马,带着数百人的迎亲队伍,抬着四顶大花轿,敲锣打鼓,把李清照,孙二。李师师,李莲抱上花轿娶回家。又是在数以万人的见证之下,完成了婚礼仪式。与几位红颜知己结为伴侣,她们成为孙家的人。
掌声雷动,万民祝贺,声势无与伦比。
“恭喜东北王迎娶王妃”的欢呼声如浪潮。
别说前几天童娇秀婚礼场面比不上,以至于非常羡慕。连老夫老妻的顾大嫂,扈三娘都是尽吃干醋。认为孙新如此对待李清照她们,是偏袒之举。
女人挑选如意郎君图的是什么?还不是期望男方的重视。如此规模浩大的婚礼,数以万计的军民目睹见证。李清照,孙二娘她们感动的眼眶泛红。
从未有过的安心,踏实,幸福。
“携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也是孙新做出的承诺。
莒岛举办的盛大婚礼!
是孙新对夫人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交代。做不到专情于一人,但绝不区别对待任何一人。她们每个人都在自己心中占有一席之地,是自己的妻子。
莒岛除了执行军队仍在坚守阵地,巡逻不曾间断。城中数万军民同时入席就餐,婚宴非常的丰盛。囊括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
肥鸡胖鸭烧鹅,炸鱼烤全羊等可劲的上来,龙虾,螃蟹,生蚝,牡蛎等各类海鲜源源不断。真的是各种山珍海味,各式菜肴,犹如流水一般供应。除了酒水有限制不能多喝,肉类菜蔬等,管够管饱。
为了这场婚宴,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筹备半月有余。别说莒岛上万民同庆,凡是掌控的几个大型兵站,十多个小型据点驻扎的军民也能享受此待遇。
整个岛屿联盟全体,尽皆欢庆!
几位新娘子按流程进入婚房等待。孙新则先被人拦住,接着被人推搡拖拽,与来贺宾客把酒言欢。得,又是面红耳赤,肚大腰圆松裤腰带的下场。
比前几天摆摊还要热闹,来的是众兄弟和军中将领。除了孙立,宗泽等坐镇,李俊等外出执勤未至。鲁智深,晁盖,唐斌,卞祥,李宝,马元等人纷纷齐聚,徐宁,娄敏中,祖士远等新投者恰好撞上喜事。人数近百,扎堆汇聚,厅里坐了十来桌。
孙新带着四大侍卫挡酒,挨桌陪着兄弟们推杯换盏。也只有在这婚后,才有时间与众兄弟坐下说笑。
如从二龙山的鲁智深,光头上有了发茬,不再锃亮。孙新昨晚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只是没机会询问。借着敬酒的机会坐下,上下打量好奇地问。
“大哥,你这是想通了?”
“哈哈哈,兄弟,这酒够滋味,洒家得多吃几坛。”鲁智深老脸一红,对还俗避而不谈,顾左右而言他。
“哦,来,吃酒。”孙新眼里含笑,也没有纠缠多问。陪着鲁智深连吃三大碗。转头去找曹正夫妇吃酒,当着鲁智深的面嘀嘀咕咕,了解到始末缘由。
鲁智深最近跟那位静尘庵主往来频繁,应该是好上了。武松又带着小柔姑娘回到二龙山,打算成家立业。鲁智深也有了这个心思,于是开始蓄发。
“好好好,好啊!遁入空门是无奈之举,乃是歪门邪道。”孙新眉开眼笑,非常不喜和尚那一套。眼下结拜大哥鲁智深浪子回头,乃是件大喜事。
“哼,你这厮明知故问,在那里嘀嘀咕咕做甚?过来吃酒。”鲁智深见有人泄露消息很是不爽,瞪了眼曹正,又故意板着脸,冲孙新,吆五喝六。
“哈哈哈,来,吃酒。”孙新,曹正大笑,赶忙敬酒。
三人你来我往,吃了几碗。
这时,托塔天王晁盖吆喝兄弟们跑来敬酒。这位天王自从做起了私盐买卖,一个月来摊子铺展开,与官府合作,又向富户兜售。每天日进斗金,山寨越发的财大气粗,买粮买马不在话下。如这次过来准备厚礼,黄金888两,白银9999两。
晁盖端着酒碗,边拽着身边的汉子边敬孙新酒说着好话:“重光贤弟,我这雷横兄弟,江湖人称插翅虎。原是郓城做那步兵都头,因不忍见生母被妓女侮辱,用枷锁打杀那贱人,遂而上了梁山。又听闻蓬莱府是用人之际,特来投奔,愿效犬马之劳。”
“哦,有这种事?”孙新闻言故作吃惊状。
其实军情局人员早已经将雷横打杀白秀英后上山的始末调查的清楚,对沧州城外发生的事了如指掌,自然猜到雷横来投奔的原因,一是听朱仝的话,二是也不傻,认识的宋江此人心肠端的歹毒。
梁山并不重视情报,晁盖自然不知孙新已然全盘知晓。一把把雷横推出来:“是啊,贤弟爱结交天下江湖好汉证明谁人不知?雷横兄弟的确是真心来投奔,以图搏一个前程。只不过是戴罪之身,还望兄弟看看我的薄面上,收留于他,庇护则个!”
孙新转眼,上下打量雷横,这是条身长七尺五寸,紫棠色面皮的汉子,有一部扇圈胡须,相貌堂堂,威风凛凛。打铁出身,身板结实,膂力过人,使得一条好朴刀,能跳过三两丈山涧,绰号插翅虎。
武艺中等偏上,在军中历练一番,做个副将不成问题。孙新对雷横有了评价,对他利用职务之便,吃拿卡要的做法有些不喜,却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是以顺水推舟,卖晁盖一个人情:“哎哟,老哥说的哪里话?雷横兄弟来投奔,谁敢来我军中抓人?”
“多谢。”晁盖笑了,又看向雷横:“兄弟还不谢过?”
雷横其实心里是非常忐忑的,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县都头,又是个杀人犯。孙新又是什么身份,朝廷重臣,蔡太师门生,担心对方看不起自己这个小人物。心里想着事有些走神,背后有人推搡才打了个哆嗦,又听见晁盖的提醒,狂使眼色。
雷横赶忙捧着酒碗来敬孙新,感激地说着官场话:“罪人雷横拜见孙总管,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以后在军中严于律己,勤加训练,可不能像郓城那般。”孙新意味深长地举起酒碗与对方碰了一下。
“是是是……”雷横只觉得孙新双眼深邃,自己像是被看穿似的。不禁心里发慌,连连应声,表忠心:“大人放心,雷横知道军中有规矩,绝不再犯。以后大人但有吩咐,上刀山下火海,绝不退缩。”
“兄弟这话说的敞亮,来来,多吃几杯。”孙新拍拍汉子的肩膀以示亲热,又招呼其他人入座吃酒。
晁盖本就是个喜欢热闹之人,又见孙新给面子收了雷横。心情愉悦,放开手脚与鲁智深推杯换盏。随行来的诸如刘唐,阮小五,阮小七都是直肠汉子。坐下后拉着吕方,縻貹,曹正等人狂喝豪饮。
也就在这时,神驹子马灵端着酒碗,神色匆匆地走来。凑到孙新身边,瞥了眼晁盖等人,边说边递来一个小竹筒:“大人,登州城送过来的消息。”
这是近来开始投入军事用途的飞鸽传书。
由于信鸽训练的时间短,目前只在登州城,平海军驻地,城西大营等军事重地饲养,尚未普及开来。而且鸽子在海上容易迷路,近海区域传信尚可。
孙新拆封竹筒倒出烟卷似的纸条摊开,是一张两指宽的小纸条,上面聊聊几行小字,待到看清内容之后,孙新眉头皱起,反复看了两遍,不禁叹气。
这时,同桌众人察觉到他的异状,纷纷停止了拼酒说笑。无不好奇地看着他手中的竹筒和那张纸条。
“重光,发生了何事?这般愁眉不展?”鲁智深率先问道。晁盖是表明态度:“若能相助,竭力为之。”
“就是,大人,哥哥只管说来。”众人纷纷拍胸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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