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希月回到国公府里就看到布庄送来的绸布,沈珈好奇的看向了她。
“二小姐,怎么会有这么多布送来?”
往日也没有一车一车送绸布来府上,难道又是老夫人吗?
“进去吧,累了。”
她才说完,沈珈已经扶着她小心翼翼走进了府里。
还没等她们去后院,丫鬟就走到了她的面前,“夫人,丞相大人来了。”
听到孟淏来府里,她扯了扯嘴角,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孟思怡没了消息就知道到国公府来了?
“珈儿,我们去见父亲。”
沈珈点了点头,但脸色极差,她根本不想见到丞相大人。
二小姐失踪这么久,回府之后他也没有派人送来一字半语,现在倒是好,没有孟思怡的消息,就亲自上门了。
唐希月走进了大厅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孟淏,孟淏见她,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变化。
她在心中忍不住冷嘲,渣爹就是渣爹,不可能因为任何人而改变。
丫鬟才把茶点放在了她的面前,她才看向了孟淏,“父亲怎么有空来国公府?是看望姐姐的?”
孟淏身体一怔,脸上的表情终于挂不住了,看向了她。
“也不是,跟你说你又有了身孕,所以送来了一车绸布,你看看喜不喜欢。”
唐希月轻笑的看他,原来是他买来的,她还以为是……
“是给长姐还是给我的?”她继续问他。
“当然是给你们的,你们都是我的女儿,有必要分得这么清楚?”
李文烨听到他模棱两可的话,嗤笑了起来,“岳父还是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只宠爱思怡,哪怕她现在是我的妾室,青禾都比不上她。”
孟淏的脸色难看,一双眼睛对向了他的黑眸,冷厉如冰,看不出任何情绪。
“文烨,我对她们的宠爱都是一视同仁。”
唐希月听着她的狡辩,觉得可笑,到了现在还是选择说谎。
“父亲,我是失踪这一年可有寻我?没有,夫君的人一直在暗中保护我,我的父亲却没有任何动静,反而向陛下请旨,把长姐嫁进国公府替代我,这叫一视同仁?”
李文烨感觉到了她的激动,伸出了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唇角带着笑意。
“岳父,思怡已经嫁进国公府,不便见客,请回吧。”
孟淏看着他的脸,心里的疑惑不由得扩大,“是不是思怡发生了什么事?她已经嫁进国公府一个月了,你也没有带她回门。”
李文烨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端起了眼前的茶杯喝了起来。
“岳父,难道你忘了,她是自愿为妾的?妾也要回门?”
孟淏皱着眉心,一只手放在桌上,唐希月觉得身体有些疲惫了,站了起来。
“夫君,我出去一整日了,有点疲惫了。”
“为夫扶你回房休息。”
李文烨也站了起来,马上扶着她一起走出了大厅,孟淏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的愤怒快要溢出来。
思怡怎么都是他的女儿,不可能放任她不闻不问。
-
回到房中,她疲惫的靠在床上,李文烨让珈儿准备热水给她沐浴,她双颊泛红的看着他。
“夫君想做什么?我已经有了身孕。”
他看着她脸上的娇羞,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你累了一天,不要沐浴再休息吗?”
她的脸已经涨红,知道自己想太多了。
没多久,珈儿让丫鬟送来了热水,唐希月帮他褪去了衣服,抱着她进了浴桶里。
看着她白皙亮的肌肤,李文烨咽了咽口水,“青禾,这几个月我……”
“我帮你,不过技术……”
“没关系,你愿意就好。”
他忍不住忍不住吻住了她,盎然水雾下她双颊泛红,更加的撩人,让他的心头一紧,眸底都是欲望。
“夫君……”她的声音带着娇喘。
他吞了吞唾液,继续为她沐浴,他的指腹碰到她娇软的身体,她的嘴里不断的发出了嘤嘤的声音。
过了很久,她瘫软在了李文烨的怀里,他把她抱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青禾,你的身体这么敏感,这么快就这样了。”
“都是你,故意的,知道不能还这样欺负我。”
她忍不住挂在他身上,用娇软的身体蹭他,李文烨吞了吞口水,把她放在床上。
“不行,我忍不住的,躺下休息,我让人给你备晚膳,我去看看儿子。”
她点了点头,没强迫他,李文烨突然把她压在床上,用力的吻着她的红唇,贪婪的吸取她嘴里的甜蜜。
感觉到她好像喘不上气,他才松开了她,“我去看看儿子,陪母亲用晚膳,再回来陪你。”
她点了点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李文烨几乎是逃窜的离开了房中,丁祎在外看着他的脸色不对,狐疑得开了口。
“国公,您脸色不好,要请大夫吗?”
他摇了摇头,继续往院子外走去。
要是知道这么难受,他根本不会让她有孕。
之前是他在外征战,既看不到她,也没太多功夫想她,可现在她就在身边,碰不到真的太难受了。
嬷嬷才从丫鬟的手中,把饭菜放在了桌上,叹了口气,“老夫人,国公年轻气盛,又那么喜欢夫人,她现在的身体可经不起折腾了。”
老夫人才放下了孙子,回到了桌前,“收拾客房给他住,尽量分开他们。”
“是。”
这时,李文烨走了进来,一路上走来,他的脸庞微红,好似干过什么。
老夫人心里也明白,看向了李文烨,“坐下用晚膳,我有话跟你说。”
他马上坐了下来,拿起了眼前的碗筷准备吃饭。
“母亲有话请讲。”
“今晚开始,你睡客房,你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又不肯碰孟思怡,那就去客房休息,等青禾生完孩子再说。”
听到要分房睡,他马上抬起了头,看向了老夫人。
“我可以自控,没有必要分房睡,我也不想分房睡。”
老夫人的眼睛困在他微醺的脸上,问他,“像你现在这样自控?来之前做过什么?”
他沉塞了饭菜进自己的嘴里,喃喃道,“帮她沐浴,她现在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