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年玉试过门不收根本打不开,砖头看不远处快要吃饱的猞猁。面色一沉,“打不开的话,只能背水一战。”
上千只,甚至有可能上万只的猞猁,不论别的,体能上还都能好死。
李年玉话一落,其他人心口一紧,猞猁要比猫地体型大上两到三倍,速度和咬合力不容小觑。
如若是像老虎或者是狮子和黑熊那帮,一个片区顶多就三四只,甚至是十只的,他们都不会把。
可成群结队的猞猁,说实话,胜算很低,
花碌面无表情地看着周围,以及他们肩头上的三把火,开始忽明忽暗,“有种办法,倒是可以把门打开,只不过……”
只不过,这个办法貌似很难办到。
“花花,你说,赶紧说,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好冷。”
可盈瑟缩地抱紧自己,这会总感觉周围刮起阴风,但有没有看到哪里起风,
花碌转头看她周围都是阿飘靠近她,但被半寸的距离隔开,忍不住叹息,“这个,不知道该怎么说比较好。”
希望很渺小,但是有些难以启齿。
李年玉见她十分为难,拉着她走到角落,细声询问,“办法很难,还是怎么样?”
花碌摇摇头,缓缓说出事情,“说难并不难,门打不开的原因是,上千只的阿飘压在门上,就算我们的力气太大也打开。”
李年玉微愣,没想到是出于这个原因,“你是想到办法,但是难以启齿?”
花碌面露难色地点点头,“办法很简单,但是想要实现不是那么容易,几乎不可能。”
李年玉眉头微蹙。
花碌看向互相依偎的双胞胎,又看看吃得餍足的猞猁,“想要驱散这个门,有三个很简便的办法,一是童子尿,二是杀了身后的猞猁,三是有足够多的黑狗血。”
可在场的他们,又有几个没有经历过人事,她唯一寄托希望的就是双胞胎。
就他们两个,撒泡尿能有多少,就算兑水也不知道能起到多少的作用。
李年玉为难的看着侄子和陈儒两兄弟,“一定要童子尿?”
花碌笃定地点点头,“就算要兑水也要足够的量。”
李年玉朝着他们安抚一笑,“没多大的事,我和小秦和小清再怎么也能有点。至于其他人,我去问问。”
花碌见他把事情拦下,暗暗松了一口气,无缘无故问别人是不是处男,着实有些难为情。
秦鹤和秦清还好,双方之间已经很熟悉了,至于其他人就不好说。
至于李年玉是不是其实不好说,网上都说,早熟的初一就来开始谈恋爱了,不好说,不好说。
李年玉从乾坤袋拿出一个桶出来,扔给双胞胎,“灌水,尿到这里,快点。”
秦鹤抱着桶,傻眼看着桶又看看李年玉,“哈?”
为什么啊?在那么多人面前尿尿……哎哟,好害羞哦。
李年玉原本想找侄子他们,看着他忽然蹙眉,不放心地问他们,“你们有没有交过女朋友?”
说到这个秦清有些委屈,“饭都吃不起,哪有钱养女朋友……”
秦鹤忽然想到什么,笑嘻嘻地问道,“小玉哥,你是不是想给我们找女朋友?”
李年玉淡淡地看他一眼,“我有那么闲吗?”
想啥呢?他想要的女朋友,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秦鹤满眼失落地抱着桶,拉着哥哥到角落,拿出五升的水,往嘴里灌。
李年玉朝着陈儒他们四人,挨个问过,尿十分纯洁。
他们走到秦鹤他们的角落,灌水,排排站撒尿。
可盈见他们集体站在角落,怪怪的,“花花,他们要干嘛?”
花碌瞥了眼角落,“他们在上厕所,真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处男。”
可盈瞪大双眼,频频看向角落,“他们处男?”
花碌看身后的猞猁吃饱之后,躲在树上,并没有要上前进攻的意思,“嗯,需要童子尿才能把门破开,要么就是需要猞猁身上的血才行。”
那么多的猞猁可不好招惹。
可盈错愕地摸了摸手上干透的朱砂,“那符箓?”
花碌低眉看她手上的符箓,“你的符箓又不是我画的,是你本上就有我的,我刚刚只是给你描了个边。”
进来之前,她可是背对着他们挡着,再加上画的速度快,并没有人过来围观。
可盈赶紧拉下衣袖,遮住符箓,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什么符箓,什么都没有。“
花碌笑着看她,眼见这趟旅程就要结束,忍不住叮嘱两句,“你能被系统绑定,无非就三种情况,要么你被系统利用直到你本身的所有价值,要么你哦和系统和平共处达成一致,相辅相成,要么你凌驾于系统,找个机会把系统抹杀。”
可盈咬紧牙关,不用说,也知道她和系统属于哪一种。
花碌设身处地想她的立场,确实很容易乱花迷人眼,“你能被系统绑定,必定会有寻常人没有的地方,要是这些都丢有了,就真的没有了。”
她没说的是,系统很喜欢找那些拥有功德和阴德光环的人,别的不论,她们在绑定的时候,本质上是纯良的。
可盈不甘地咬着唇瓣,带着一丝哽咽,”那我为什么我爸妈……那样对我。“
花碌眼底有些心疼,环抱着她,“有时候,父母缘是我们不能强求的,求而不得的东西,我们不要就不要了。不得不说,你总不能抛弃自己吧,自己好才是真的好。”
她也是在出任务,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搏斗,同时也见过很多各异的人情冷暖。
强求真的是很无用,争取过,无愧于心那就罢了吧。
可盈泪眼盈盈地看着她,想到她一出生都没有父母,不管是哪一方面都比自己好得多,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没有出息。
她吸吸鼻子,拍拍脸蛋,“没有就没有,谁稀罕。没有他们,我还不是开了蛋糕店养活自己,过得有滋有味。”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脑抽了,来到这个世界后,忽然想试图挽回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