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某些情况,我在成为玄花宗弟子之前,失去了所有的记忆,直到最近我才恢复了这些记忆。虽然我确实有一个未婚妻,但这一切都是由我的家人决定的,但我不再是苏家的一员。事实上,我们以前从未真正说过话。”
苏阳平静地向周围的人解释情况,周围的人都露出了从疑惑到惊讶的各种表情。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刘兰芝回想起自己本来应该隐瞒这个事实后,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尽管如此,在舞台上的女孩似乎与我记忆中的她有些不同,几乎就像我在看另一个人一样。就连她的修为也是...”苏阳说出了自己的困惑。
“距离你上次见到她已经一年多了,她长得不一样很正常,”苏音说。
“嗯...”沉思片刻后,苏阳说道:“不管怎么说,现在已不再是从前,我相信她也有同感。”
“我可不太确定,大哥,”苏音突然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苏阳疑惑的挑了挑眉。
“自从上次你来看我们之后,玉儿姐姐就开始频繁来我们家了,她总是问我们有没有你的消息。如果非要我猜的话,我想她是在担心你。”
“这怎么可能?我们几乎没有交流过,在我的记忆中,她总是用厌恶的表情看着我。”
“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哥哥。你为什么不亲自问问她呢?”苏音问他。
“我已经放弃了在玄花宗之前的身份。不管在那之前发生了任何事情...我现在和它没有任何关系了。” 苏阳摇了摇头。
“但是,如果她主动接近我,那将是另一回事,”他继续说道。
在苏阳解释他的故事的同时,当天的最后一场比赛已经开始了。
等苏阳讲解完之后,青云宗已经快输掉比赛,只剩下一名参与者了。
与此同时,万蛇宗还有七名弟子可以参赛!
不过,青云宗宗主的表情却很轻松,是他们已经放弃了,还是有秘密武器?
“洪弟子,轮到你了!”青云宗宗主转头看着她美丽的脸庞说道。
洪玉儿点了点头,走上了擂台。
“你可以做到,洪师姐!”
“帮我们揍他们!”
青云宗的弟子们为她欢呼着。
还没进入战区,洪玉儿就从子东手中拿过了一把普通的长剑。
片刻之后,红玉儿平静的站在了对手面前,对手已经达到了真灵境巅峰。
“嘿,美女。我们为什么不做个交易呢?如果你答应赛后陪我玩玩,我就让你赢得比赛,“万蛇宗的弟子说道。
“...”
然而,洪玉儿听了他的话后,依旧是冷漠。
“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万蛇宗的弟子动怒了。
“开始!”几秒钟后,子东宣布了比赛开始。
红玉儿眼中闪过一道深邃而又冰冷的光芒,手中的剑瞬间消失不见。
“啊!”
站在十几米外的对手突然瘫倒在地,同时抓住了他两腿之间的区域。
“嗯?你没事吧?”子东一开始很疑惑。
直到他注意到万蛇宗弟子的裤子被鲜血浸透了,他才意识到糟了。
“医生!找医生!”子东大声喊道。
过了一会儿,两名医生出现在擂台上,检查了这个年轻人的病情。
当医生意识到这个问题时,他们的身体因恐惧而颤抖。
“他怎么了?”紫东问他们。
“他的小兄弟没了!”医生惊恐地喊道。
“什么?!”子东立刻转头看向洪玉儿,洪玉儿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仿佛这不关她的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位小姐应该只是真灵境巅峰!这种修为层次的人,在这竞技场周围的防御阵法内,是不可能对别人造成肉体伤害的,她刚才做了什么?!”子东一脸严肃的沉思着。
与此同时,苏阳此刻正站了起来,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眼睛盯着洪玉儿那张美丽的脸庞。
“那剑法!不可能!”
“怎么了,大哥?玉儿姐姐的剑法有问题吗?”苏音被苏阳的举动吓了一跳。
就连玄花宗的弟子们,看到苏阳如此惊讶的举动,都傻眼了,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她的剑法...它被称为消失的剑舞。”
“消失的剑舞?我从来没听说过,”苏音说。
苏音自然不知道消失的剑舞,因为这是一种并非起源于这个世界的功法。
事实上,除了苏阳之外,知道这门剑法的人也就只有两个人了,但是他们都没有能力传承这门剑法。
“虽然不是一模一样的功法,但肯定是借鉴它创造出来的,差不多是改良版...”苏阳琢磨着洪玉儿是怎么得到消失的剑舞的。
“这剑法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从你的反应来看,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刘兰芝一脸好奇的问道。
她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苏阳如此惊讶。
“这是...这是一种令人着迷的剑法——以至于我被它迷住了”苏阳恢复了以往的表情,笑着说道。
与此同时,在台下,子东向谢老爷子和谢芳交代了擂台上的情况,谢芳听到她的名字后大吃一惊。
“洪...你刚才说的是洪玉儿吗?”谢芳问道。“那个洪家?”
“没错。她是'那个'洪家的女儿,”子东感觉到谢芳的语气有些不快,紧张的点了点头。
谢老爷子眼角余光看着谢芳,默默地叹了口气。
“洪玉儿...苏阳加入玄花宗之前的未婚妻...”他在心里想。
他们早就研究了苏阳的经历,自然知道洪玉儿的存在。
“那么,谢大人,我们该怎么办呢?”子东过了一会儿问他。“万蛇宗要求有个交代。”
“...”
沉默片刻后,谢老爷子开口道:“这确实是一件不幸的事情,但意外是必然会发生的。而洪玉儿并没有杀了万蛇宗的弟子——她没有违反规则,相信那个弟子也会没事的。”
“他会没事的?”紫东挑了挑眉毛。
他无法想象任何男人在失去自己的兄弟后怎么还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