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对梁子说的那些不屑一顾,梁子却激动的心情难以平复。
“那书真的很牛逼的,我还在书里发现了五行同施,五行互助的术法,这对元师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元师一次只能用一种元力,这个竟然五种随意操控。”
“别大惊小怪了,这本书对五行之力研究很透彻,你慢慢看,能让你惊奇的东西多了。这完全是因为你没见识,随便一个修道者,都不会当回事儿。”
无暇不想再听她说那些,告诉她快帮着找找,齐鸣说有人在喊救命。
“喊救命?”梁子仔细听听:“没有啊,他练功练魔怔了吧?”
梁子也没听到有人喊救命。问齐鸣,那人就只是喊救命?没喊点别的?
齐鸣停下寻找:“等等,现在好像听到他说别的了,声音太小听不清,你们别吵。”
齐鸣仔细听,那个虚弱的声音又出动静了:“主人,放我出去,我饿。”
齐鸣原话复述。
梁子让他试试能不能对话?
齐鸣照做:“你在哪?你是谁?”
那个声音果然传来了回答“主人,我是小阿童。”
“卧槽”齐鸣这时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同伴。一直在那块令牌里收着没放出来呢。
赶紧取出令牌,一股青烟冒出来,小阿童出现在地上。
看他半死不活的,梁子取出一枚丹药给他喂进去。小阿童这才终于从地上坐了起来。
“主人,为什么这样对我?”
小阿童委屈。
齐鸣表示冤枉,是真把他忘了。反问他怎么不早喊救命?
“我喊了好几天了啊。”
小阿童说完,让他们快给找点吃的。
梁子去吩咐服务员上烤肉,无暇笑着告诉齐鸣:“幸亏你开始修炼了,否则他得饿死。你之前听不到,是因为你灵觉不够敏锐。修炼之后,你掌握了气贯全身的本事,几个时辰不断行功,也将自身灵觉提高了。”
灵觉这玩意儿不用专门修炼,随着本事增长,灵觉自然增长。在修炼其它的时候,灵觉也就修炼了。灵觉够强之后,便会化为灵识。灵识可厉害了,融合耳鼻口眼的功能。一件东西,用灵识覆盖,便能知道长什么样,什么味道,可好玩了。
齐鸣被说的很动心,但此时首先要做的还是给小阿童道歉。
道歉之后给无暇道谢,一开始修炼,他才感觉到修炼的好处,他上瘾了。
无暇很满意他目前对修道的热情。
梁子在旁边提出困扰,小阿童这么大的身躯是个麻烦。到哪都不方便,在这屋里站起来都费事。总不能一天到晚收着他,到饭点再放出来,多麻烦啊。
无暇想了想,问小阿童认字儿不?
小阿童说认字,前任主人给他报过专门的文化辅导班。
“认就好。”
无暇弄出本书来扔给他:“变形术,里面有各种口诀,自己记住。”
小阿童翻开看看介绍,问有没有别的?这本书是把自己变成动物,有没有能把人只变小不变形的?
无暇很干脆:“没有,你爱学不学吧。”
“为了不挨饿,我学。背下口诀就能变形吗?”
“想的美,没有力量,你怎么催动变形。没有运功方式,你知道怎么变形能变利索?”
“难道我也要修炼?”
“不用,书里有张符,是变形术专用的,给零基础的人用的。符力可以自动施展来帮你,你只要记住口诀就行,选个自己喜欢当的畜生。”
小阿童翻一下书,一张灵符掉出来。无暇捡起来给他贴身上,让他弄个口诀试试。
小阿童找一个跟着念出来,然后整个人就一下子消失在当场。
梁子问人去哪了?这是变形术还是消失术?
无暇在地上找找,捏起一只蚂蚁。
“你变个啥不好,你变蚂蚁。赶紧心中默念解咒。”
蚂蚁没反应,梁子说他肯定还没记住,刚刚变咒都是照着读的。
无暇捡回书来,把蚂蚁放到书上:“你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记吧。”
蚂蚁太小,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爬着去看,没法一下子全看到。小阿童这也算自己作的,变个狗都不用如此。
梁子问无暇身上有多少书啊?
无暇回答,原来有一万本,现在只有九千九百九十九本,有一本拿去擦屁股了。
梁子跟齐鸣一起给她竖起大拇指。
而此时齐鸣也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徒弟,问齐好去哪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没听到动静。这不太对啊,那孩子不应该这么安静。
梁子告诉他雪花带出去玩了。
“雪花会带孩子?不是带出去卖了吧?”
齐鸣不太相信雪花有那种耐心。
也就在他们说着的时候,齐好跟雪花回来了。齐好手里抓了一把黄黄花,分给无暇跟梁子。
齐鸣满脸不敢相信:“雪花带你去采的?”
“嗯,雪花姐姐带我去河边采的,漂亮吧?”
“漂亮。”齐鸣嘴上说着,心里疑惑雪花怎么突然性情大变,还会带孩子采花。
就在他搞不懂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很快四王子推门而入,身后跟了一大票人。
看他来者不善,梁子上前:“四哥什么意思,带这么多人兴师问罪一样的架势跑来,想干什么?”
四王子掩饰不住的愤怒,指着雪花:“把这个女人交给我。”
“卧槽。”梁子大叫出声:“平日里四哥你嚣张跋扈,看中谁的小媳妇儿直接下手抢,没人管你。你这是惯坏了啊,抢女人抢到我头上来了。”
“她杀了我的人,我要她偿命。”
四王子说出来意,他不是来抢女人的,他是抢女人失败以后来报仇的。
梁子问雪花,出去杀人了吗?
雪花点头:“杀了几个,听卖糖葫芦的大爷说,河岸黄黄花开了,我就带小丫头去采花。碰到了几个土匪,就顺手为民除害了。”
梁子再问四王子,难道那些土匪是他的人?他出门带的人挺多啊。
四王子告诉梁子:“黑奎被她杀了,只是恰好在河岸遇上,就无故被她杀了。”
“不可能。”梁子不信:“黑奎的本事我清楚,雪花不是她对手。肯定搞错了,雪花杀的是土匪,黑奎是遭了别人毒手才对。我想你应该也没看见黑奎怎么死的吧?”
梁子很清楚,雪花杀人,不会留活口。她对雪花使眼色,示意她不要承认。
可惜雪花才不管那些呢:“是我杀得,他是个化气三重的高手,我打不过,就用了毒药。”
梁子翻个大白眼,暗骂这丫干嘛非得承认不行。帝国的王子,是那么好对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