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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风伸出三个手指说:“我出的300万啊,这个价格很厚道了,就他那个厂子,整套流水下来,加上桌椅板凳,也不过这个价格。”

江怀安说:“不止吧,好歹人家那厂还包括地皮呢,光是那块地也值300万吧,人家还有公司机器、人工等。”

胡风说:“可是我不想要他那个厂啊!我只想要那块地,我叫他找别的买主,他又不干,我想他也知道,他那厂子就不值钱,找不到好买主,哎,您说怎么办嘛。”

胡峰的意思是想要借助政府的力量实施压力 ,让陆毅然 的电子厂知难而退。

胡风是大老板,要来县城投资好几个亿,按理说,江怀安不好得罪的。

不过事情涉及到了自己认识的人,又是本地商人与外地商人之争,这件事一旦闹大 了,那可能寒了本地企业的心啊。

所以,江怀安的表情平常,没有即刻表态,他得回去探探口风了再说。

朱铭说:“能拉到胡老板这样的大商,咱们丰江县可谓是三生有幸啊,说不定就带动了咱们gdp的发展,牺牲一个小厂子也没有什么的,总要有人牺牲嘛。”

“以前干革命的事业,多少党人流血牺牲,但是他们成全了我们的幸福,曾经搞国有制改革,多少工人下岗失业,没得饭吃,他们都是为了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的人,现在一个小厂子的利益摆在面前,还不是理所当然的要牺牲嘛。”

胡风马上殷勤地说:“朱县长,你说得再理,我先敬你一杯。”

江怀安不高兴地说:“朱县长,有点强词夺理了,以前的党人为了万千水深火热的人民牺牲,不是为了强者牺牲,你说的意思是弱者必须要为强者牺牲,这是强盗逻辑吧。”

朱铭说:“当然,最终 的决定权留在我们的江县长手中,我的意见只是参考,不用认真。”

江怀安瞪了他一眼,几句话就挑的胡风和自己不和,站在了对立面。

这时候,太阳宾馆 的服务员全部都走进来,她们穿着中式的蓝色旗袍,头发烫染成了黑色的大波浪,就像是民国时候走出来的淑女。

这是他们老板特意安排打扮的,每个月都要换一种方式的打扮,说是要给客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让每个客人每次来拥有新鲜感受,就像是吃一道菜,天天都有新花样。

饭局并不是吃饭这么简单,这些陪衬的女人,也是主动来到饭桌上的,他们已经习惯,陪饭成为了家常便饭。

也许是灰姑娘看多了,自己也希望成为现代版灰姑娘,就被某个大主顾看上了,再也不用在宾馆做服务员了,从而改变自己的命运。

她们一个个鼓足了劲,尽情展示自己丰腴或者瘦美的身材,和迷人的魅力,想要用自己的未来,压下一注筹码。

女人分别找了一个老板,坐在旁边,巧笑嫣然,一个劲的抛着眉眼。

江怀安感叹:“这老板太会搞了,美女陪着吃饭,更加饥肠辘辘。”

罗秘书说:“听说日本有一种吃饭形式,叫女体盛,意思是用女别人裸露的身躯做为盛器。”

胡风立马接下嘴说:“是啊,我就吃过,那画面,真是享受啊,犹如已经精美的工艺品,10多个女体排在一起,一动不动地躺着,俨若石雕玉啄一般,听任食客在她身上吃各种寿司。”

朱铭说:“小日本,净整些变态的,真是咱们亚洲文化的耻辱。”

江怀安说:“这一点我同意,我们总算有共识啦,要是我看到,肯定吃不下,犯恶心。”

吃饭 的时候,几个美女给旁白里的领导夹菜,大家都只顾着和身边的美女聊天了,不互相讲公事了。

一个个问着家庭背景,打听婚姻情况,说得跟真的一样,像胡风和他公司那几个老总,都会把自己包装成钻石王老五,离异有钱的单身汉,女人会把自己的家庭背景说得要多惨有多惨,不知道真的假的。

胡总说到兴起,就要讲笑话,多半就是黄色的笑话,这些人酒一喝多了,就喜欢讲些黄段子,挑逗身边的女人,好更进一步。

女人们一点都不害羞,还要求胡总要讲露一点的,不突出颜色的要被罚酒哦。

陆毅然到了办公里,给江淮安山门,

他感叹说:“老同学,江县长,你这边公司围比我那个气派多了。”

江怀安请他坐下,要好好跟他商量一下关于收购的事情。

毕竟胡风是甲方,还是要尽量满足他的需求为先。

陆毅然今天穿得人模狗样的,还穿了西装,打了领导,像是要相亲,他说能来到领导办公室,是他的荣幸,想多结识几个朋友。

江怀安请他随意坐着,自己也坐在了他的旁边,拉近彼此的关系。

江怀安说:“听说,你不想把电子床卖给大华机械厂?”

“我当然不卖了,开玩笑,他出的价格我这块地都不止,我10年买的的,价值升了好几翻了,我唯一的不动产就剩下这块了,再说我的工人还要吃饭,那天你也看到了一个个也都五六十岁了,要是被收购了,被解雇了,他们哪里去找饭吃,我又怎么对的起他们。”

江怀安一拳捶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说;“没看出,你这小子,还是有良心的,上学的时候,我记得你经常偷吃我的辣条吧,还不还我。”

陆毅然说:“当然,我做事,就是讲个良心,人都是有感情的,我舍不的我那班子老工人啊。”

陆毅然讲得清真恳切,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想要抬高价钱,不管怎样,也应该多要些钱,来遣散这些工人的。

江怀安说;“兄弟,我就打开窗户说亮话,世界上任何人事物都有一个价格,不如你说说你的心理价格吧。”

陆毅然沉思了一会儿,还是说:“我真不想卖,买了我去干啥,我也一把年纪,不能再支个摊子去卖煎饼果子吧。”

江怀安给他做做工作,只要有了钱,何愁不能再开一家更好的公司。

工人也可谓原封不动,钱才是最大的资本,要是甲方可以出很高的价格买了公司,你拿起钱走,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