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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满溢着花香的味道,女人嘴里不知道是什么,比正月里的腊肉还要香。

让男人越来馋,越吃越好吃,越来越舍不得放手,他的手开始不老实捏住了臀部厚厚的肉,没抽,好捏,爽手,因为厚实,温暖,捏起来有一种手感。

沈蔷用力推开李帆,被男人理解成欲拒还迎,越加大力了,嘴吻着向下,脖颈、耳朵、锁骨。

沈蔷被气呵得直痒痒,“没关门,被人家看见。”

“怕什么,又不做贼。”

“就是在做贼呀!”

李帆有点扫兴,去把门栓上,回过头,蔷邪邪一笑,已经上了床,李帆兴致又来了,扑了上去,亲上了她的樱桃小嘴……

云雨之后,李帆点了一根烟,刚才的滋味意犹未尽,女人比他小这么多,身体富有弹性,就像一团富有弹性的大面团,从哪个方向揉捏都有手感,紧致,柔滑,舒服,

李帆感觉回到了20岁的时候,有种穿越时光的飘飘欲仙。

浑身精力旺盛充沛,再来一次还不够,他还想要第二次,第三次。

自己很快就可以缓过力气,又上好弹夹。

沈蔷依偎他的肩头说:“你好会,以前我只是以为你是个男人,现在我才知道,你是条真汉子。”

“你才知道啊!可是你遇见我太晚了,君生我未生,以前我年轻的时候,整夜整夜不睡觉。”

“不晚,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男人40一枝花,我觉得你很有魅力了,而且我爸爸重男轻女,我从小就喜欢成熟稳重的男士。”

这也是事实,农村的重男轻女不在少数,尤其是云贵川这些地区,一定要生下儿子才可以封肚,不生下儿子的女人,会被婆家就嫌弃,甚至搞到离婚。

李帆说:“可是你跟着我这个老头子,要钱没钱,年龄大,也不爱洗澡,你愿意吗?”

沈蔷说:“我不要介意,我喜欢就好。”

两个人上班是朝夕相对,多了一分暧昧的微笑,两人心照不宣,总想着快点下班,然后又可以共度春宵。

谁知今天沈蔷推三阻四地,不让他进来了,怎么说,也不肯开门,昨天还好好的,上班时候也眉目传情,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

李帆站在外面半天,想明白了,这女人是给他一点甜头,让他恋恋不忘。

接下来,如果李帆离婚没有离婚的动向,她再也不会开门了,试吃已经结束了。

李帆想,小丫头,心还蛮多,

“李镇长,你站在这里干什么?”江怀安带着林易峰过来,给他安排住的地儿。

酒店里已经住了田思思,没有多余的空房了。

江怀安想到自己搬走了后,还空了一间房间,就安排他睡在这儿。

李帆撒了个谎说:“我来宿舍看看情况了,看大家住的好不好,舒不舒服。”

江怀安对林易峰说:“易峰,这是我们的李镇长,快叫人啊。”

林易峰站着没动,也没开口,僵持着,气氛变得有点尴尬。

李帆心里有点不高兴,这人也太狂妄了,还是笑着说;“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爱喊人,文明礼貌,早就成摆设了。”

江怀安说:“是啊,我们以前多有礼貌啊,在街上撞见个不太熟悉的人,都得喊亲热些,你不这样子,别人会说你大钱啦,眼睛长到天上了。”

李帆顺势也说:“就是要教,尤其是对年轻人,不喊人的人,不会受领导欢迎。”

林易峰装作没听见,审视着宿舍着小平房,每层两间房,里面连最基本的装修都没有,只刮了一层白漆,地上没有地砖,破破烂烂,看得林易峰连连摇头。

“我从来没住过这样的房子,这是坐牢吧!不行,我要回去。”

“你回不去啦,你姐把你的车钥匙拿走了,你至少在这里上一年班,才会让你离开。”

林易峰崩溃了,差点流下来眼泪:“啊?你们非法拘禁,让我死吧。”

江怀安笑了笑,他这个样子,好像谁喜欢折磨他。

不仅他为难,江怀安也觉得自己很为难,只要他能安安生生过了这一年,不仅他能得到解放,江怀安也算了了岳父一件心事,算是报答吧,投桃报李。

夏季暑热渐渐过去,南沟镇里的游客渐渐增多,住酒店的人也多了起来,每天从主城过来度过乡村旅游的,不在少数,镇上的生意也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镇街上的门面开始兴建了起来,开了几家小吃店,还有火锅店,味道还不错。

有些村民们自爱自家门口,做些完土特产的生意,生意也也好了许多,过路客人很多是来自大城市的,看到农村的新鲜蔬菜,土里没有打农药,鸡鸭没有吃饲料,把它们当宝贝,愿意花比城市更多的价钱去买。

买了之后,这些村民背到笑他们,傻瓜,贵了好多也买,还说我们是二百五,乡下人。

江怀安看见了几次,叫他们不要乱说,被人听到不好。

看见村民们劳有所得,劳有所获,脸上露出来朴实满足的笑容,江怀安跟李帆说,这村子好不好,有没有政绩,不用看功劳簿,就看人民的笑脸。

李帆跟他商量,要把镇的办公大楼翻新一下,弄豪华气派些,别人看到,咱们镇的门面做得如此丢人难看,会怎么想我们南沟镇啊?

“现在翻修可不是个小数目啊,装修材料和人工都很贵,预算不够,我觉得再等一阵子,等今年我们的财政状况好些了再说吧!”

李帆心里不大高兴了,镇里的办公大楼,一直都是他心头伤痛。

前几年,被北沟镇的镇长嘲笑,他们镇的大楼是鸟窝,鸟儿们在这里筑巢。

每次一说起,江怀安都不在乎,认为里子好最重要,表面好不好看不重要。

李帆觉得,自己这个镇长,这点决定做不了主吗。

当他越是这样想,就越想这样做,江怀安只是一个辅助自己的身份,没有他,自己一样可以做决定。

他向县委班子申请了改造的意向,很快就得到了批准。

就叫江画做一个改造方案出来看,他把文件交给江怀安的时候,江怀安看他私自做了决定,不免生了些结缔。

当初说好乡镇的事情大家有商有量,把乡镇搞得富得流油,现在又算什么?

这么大的事情,他说做就做了,也不跟自己商量一下,那不是告诉全镇的人,他把这个副镇长是花瓶摆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