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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宫的皇后,在自个宫里的偏殿沉思。张婉蓉见此,上前担忧询问“娘娘,可是哪里不适?”

皇后轻叹“本宫今日瞧公主脸色如常,怎就这肚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难不成真是公主以前伤了身子?”

张婉蓉也有这方面的担忧,不然公主这么多月来,不曾听见好消息。

柔妃许是最近粗枝大叶起来,未曾发现什么不对,倒是万姑姑时常忧郁,不知她在想什么。

这日万姑姑心不在焉倒水,一不小心把自己烫伤“哎哟。”

她居然把自己烫伤了,迎春见状赶忙上前“姑姑,快擦药。”

当柔妃发现时,已是第二日,她不经意抬眸,却见万姑姑手背有些红肿“万姑姑,你这是怎么搞得?”

万姑姑轻轻抽回长满皱纹的手“娘娘不必担心,奴婢已擦过药了。”

柔妃点头,仔细叮嘱一番“下次可得小心,这还是要痛上几天,多不得劲。”

见主子关心自己,万姑姑心里十分感动“奴婢多谢娘娘关心,没事的,养几天就好了。”

准备听主子回去休息的她,终还是转身回来,柔妃见状感到疑惑“怎么了?”

万姑姑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还是在柔妃的再三催促下开了口。

“娘娘您没发现公主驸马成婚多月,可这肚子是没见一点儿消息。”

原本还对目前悠闲的生活满意的柔妃,脸色顿时变了“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样,这按理来说,应当早就还有喜讯。”

柔妃心里开始不安起来,莫不是女儿身子太娇弱,怀不了?若是那样岂不是更要命,女子再好,可若不能孕育子嗣,可是要被夫家嫌弃的,纵使她是高贵的公主那又如何?

此刻柔妃那是坐立不安起来,心中无比庆幸女儿选的是暗卫,若是那些世家,此刻怕不是要上书向皇上诉苦。

她撑着脑袋,抬手吩咐“快,请常太医过来,本宫头疼。”

王公公一听主子头疼,立马着急“好,娘娘忍耐一会儿,老奴马上派人。”

柔妃点头:此刻的她想立马知晓结果。

常太医听说柔妃娘娘头疼,立马提起医药箱走进祥和宫。在床榻上的柔妃一见太医,开始激动起来。

“常太医,您来了。”他可是公主的师傅,可得好生对待。

皇后先她一步派胡太医到公主府,给公主驸马请平安脉。

南宫冰儿听闻疑惑不解:母后怎么还派人给她请平安脉了。

胡太医低坐在凳子上,开始认真为公主把脉。一刻钟两刻钟过去,胡太医心中疑惑:这公主脉象平稳,没有哪里不适的。

随即他想到驸马:莫不是驸马身体不行?那可不能讳疾忌医,得想个法子,给驸马也好好看看。可眼下驸马并不在,得如何开这个口。皇后娘娘可是说了,让他务必把两人真实情况上报。

南宫冰儿并不知胡太医如何想,见他一直沉思,开口询问“胡太医,可是本公主身子有恙?”

胡太医暗道:糟糕。

“回公主,您身子十分康健。”

一旁的古姑姑陆嬷嬷放下心来,只要主子没事便好。

陆嬷嬷心想公主都请脉了,要不让驸马一块,如此她便直接脱口而出“公主,反正胡太医都来了,要不让驸马也来请脉看看。”

胡太医一听,很想给陆嬷嬷点赞。

“对,陆嬷嬷说的有理,臣反正都来了一趟,要不顺便为驸马也把脉一下?”

南宫冰儿听闻也微微点头“也好。”转身朝墨书吩咐“墨书,去请驸马过来一趟。”

“是,奴才这就去。”

见他离去,南宫冰儿抬手示意胡太医坐“胡太医,坐着等驸马吧。”

胡太医行礼微坐,季沐风进来时,南宫冰儿朝他微笑“驸马,快过来让胡太医为你把脉一下。”

这暗卫长年累月奔走各处,身子应当多少有些受损。突然她想起一件事:自己也是学医术的,怎就忘了平日里给驸马把脉呢。

众人静静等胡太医把脉,最后的结果是“公主,驸马身子极好。”如此,众人放心下来。

胡太医告辞回到宫中,来到凤仪宫回话。

“臣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迫切想知道结果“怎样?”

海公公桂嬷嬷张婉蓉三人直直看向他,倒是把胡太医看的有些紧张局促起来。

“启禀皇后娘娘,公主驸马身子极好,没任何问题。公主虽从前病弱,可后面也将养的好,两人生育子嗣没一点儿问题。”

皇后大喜大惊“当真?那便好。”

可随即她又有另外的担忧“那既然身子没问题,怎一直不见喜事传出?”

这问题倒是把胡太医问倒“这……”

皇后目光直视,看的胡太医觉得头皮发麻“许是子女缘分未到。”

哎,这当太医太难了,他想请辞养老。

皇后看向张婉蓉,张婉蓉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他“胡太医有看您今日跑一趟,这是我们家娘娘的心意,您回去可得守口如瓶这事不能传出去。”

胡太医拱手谢恩“臣多谢皇后娘娘赏赐,娘娘放心,臣定不会乱说。”开玩笑这说了,可不知得罪多少人,他还想多活几年。

过了几日,南宫冰儿进宫看望太后皇后柔妃,在皇后宫中喝茶的她,被自己母后接下来的一句话呛住,咳嗽不停。

“公主,你和驸马多久一次?”

南宫冰儿一愣,反应过来猛烈咳嗽“母后,您说什么呢。”天哪,这闺房话是这么直白说出来的嘛?

皇后淡笑“怕什么,我是你母后,这些话还不能同母后说了。”

原本公主驸马是有人专门记录这些的,可南宫冰儿觉得尴尬,特地求太后免了这项,如此才有皇后一问。

桂嬷嬷见公主立马羞红的脸蛋,如剥了壳的鸡蛋似乎的,忍不住劝慰“公主不必害羞,这里只有我们四人,奴婢们不会乱说的。”

见母后还看向她,她有点儿害羞“母后,那个,儿臣与驸马还未曾同房过。”

此话一出,皇后惊呆住,桂嬷嬷与张婉蓉瞪大眼睛看向她。

什么?公主驸马还未同房?

皇后急了“什么?你们可是成婚数月,奥,难怪胡太医说你们身子极好,本宫还纳闷呢。”

皇后一时没注意,不曾想把请太医的真相说了出来,可也已来不及了。

“母后,你请太医原来是为这事啊。”她说呢,母后平白无故怎么让太医给她看身子情况。

皇后一愣:自己怎么就直接脱口而出了。,哎,这下尴尬了。

“母后还不是担忧你。”

接下来皇后桂嬷嬷与公主说了许多男女之间的事宜,听的南宫冰儿面红耳赤。一旁的张婉蓉也是听的害羞的低下头,哎,这事不是她一个未成婚的人该听的。